2、RH血型
我正想怎么讓崎娜放手的時候后面車門突然關掉,車子啟動了。
“原來小叔還會島國語啊!”去醫(yī)院的路上小婉說到。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滬城歪果仁多了去了,不會一點歪語哪行!”林旭感嘆到。
“你好,我叫林婉!他是我小叔林旭!”林婉轉向我介紹到。
“沐子賓?!蔽业鸬?。
“………哦…哦麥…”林婉見我回答很冷淡就準備和崎娜說話,可是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お前名前は?(你名字叫什么?)”還好林旭幫她問了出來。
“崎娜!”似乎崎娜知道我不喜歡他們,也學著我冷淡的答到。
“あの,お父さん,私……(那個,爸爸,我……)”
“噓!”
崎娜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我打斷了。我現(xiàn)在很無奈,這正上班好好的都什么事??!有人要殺人就算了,還莫名其妙的上了救護車,更過分的是還有人叫我爸爸。
“請問誰是病人家屬?”我被迫跟著救護車一起來到了滬城第一人民醫(yī)院,看著被扎的三人分別推進了手術室。我還是沒能離開,崎娜一直抱著我的手臂,現(xiàn)在都麻了可她就是沒松開哪怕一點點,就好像一松開就會再也見不到了似的,我也只能陪著她們在崎娜媽媽的手術室門口等著。
“她是!”
“她!”
林婉和林旭都指了一下崎娜說到。
“好在那兩刀并沒有傷到病人要害,傷口已經(jīng)縫合完畢,但是失血過多現(xiàn)在進入了休克狀態(tài),由于病人屬于A型RH陰性血,我們醫(yī)院已經(jīng)沒有這類血液,所以……”然而醫(yī)生卻看向我有些無力的說到。
“不好意思,我不是家屬,她才是!而且她是島國人!”我指了指抱著我手臂的崎娜依舊冷淡的答到。
不過聽了醫(yī)生的話我還真有些無奈,我就是O型RH陰性血。
“阿諾………”
“行了!我是O型RH陰性血,用我的?!蔽铱瘁t(yī)生急的都有些懵了,竟然想去和四五歲的人解釋。我也只能站出來,畢竟我也不在乎我自己是死是活。
“臥槽,大熊貓啊,那趕緊的!”醫(yī)生急忙拉著我向抽血室跑去,崎娜依舊抱著我的手和我一起跑向抽血室。也許是知道媽媽生病了,到了醫(yī)院崎娜就一直沉默著。
“臥槽,還真是大熊貓,熊貓中的超級酷樂貓??!”醫(yī)生看到我的血檢報告興奮起來。
“病人失血多少?”抽血時我對醫(yī)生問到。
“大概在一千三到一千四左右吧,要是再晚點止血后果不堪設想,也好在她是女的!”醫(yī)生嚴肅起來說到。
這醫(yī)生也是個奇葩,心情轉換和翻書似的。雖然奇葩,但卻是個好醫(yī)生。
“嗯,那就抽個600ml吧!”我說到。
“臥槽,兄弟牛批,你知道危害嗎?”醫(yī)生說到
“我知道,四百是正常人的,像我這樣偏瘦的兩百到三百左右,男的失血在三分之一會死,女的二分之一!”我淡淡的答到。
“喲吼!經(jīng)常獻血?”醫(yī)生問到,我也只是笑笑沒回答,我可沒有這些好習慣。
在我們說話的時候似乎崎娜累了松開了我的手就向一邊倒去,抽血室就一個椅子,我坐著抽血,而崎娜一直抱著我的一只手站著。抽血的手臂不能動,這她剛松開的手也是麻的,我只能伸出腳把她勾住不讓她直接倒在地上。
“幫幫忙!把她抱過來一下!”我對醫(yī)生努努嘴說到。
“真幸福,有這么個女兒!”醫(yī)生把崎娜抱到我懷里感嘆到。
“她不是我女兒,我還沒結婚!”我如實回答到。
“額?好吧,看她這么黏著你還以為是你女兒呢!看打眼了!介紹一下,我叫柏奇!也踏馬沒結婚,連女朋友都沒有!”醫(yī)生柏奇自我介紹到。
“你這算自我介紹?”我覺得這個人挺好所以打趣到。
“怎么不算?哎呀,我靠,加起來都快八百了,拔了,快拔了!”柏奇看到第二個血袋快滿了急急忙忙喊到。
“你…全給她輸,不然……”急忙把針拔完我也睡了下去!
“お父さん,見つ…け……(爸爸,找到…你……)”
我剛醒過來就感覺左手發(fā)麻,看了一下,我并不是在做夢!因為左手的麻木感就是崎娜抱著產(chǎn)生的,時不時還傳來她的囈語??戳丝此闹埽黄酌C?,這不是醫(yī)院還能是哪?
“喲?醒了?”林婉語氣有些古怪的說到。
“嗯!”雖然看不見人,但是我還是大概聽的出來是誰,所以我依舊答的冷淡。
“哎!我好歹也看了你快四個小時了喂!你就這么說話??!”林婉似乎挺生氣的,但還是說的很小聲。
“哦!”我應了一聲想翻個身,但是崎娜壓著左手,也只能往這邊翻。
“嚶嚶嚶……お父さん(爸爸)”我翻身已經(jīng)夠小心了,但是還是把崎娜吵醒了!
“嗯…私……”很想說什么,但卻語言不通,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お父さん,お腹がすいた!(爸爸,我餓了?。逼槟人砷_了手指了指肚子說到。
“ご飯?(吃飯?)”雖然她說的啥我不知道,但是她指著肚子很容易明白。而她松開手之后我的手漸漸恢復了知覺,但是這種感覺真的不好受。
“そうそう(是的是的)”崎娜興奮的答到。
“噓!”林婉在一邊指了指另一個病床提示到。
我慢慢撐著身體坐起來,順著林婉的方向看去,一個如同睡美人般精致的女子躺在隔壁的病床上輸著血。仔細一看,這不就是崎娜的媽媽嗎?雖然中午的時候身上都是血,但是沒沾到臉上。對于臉盲的我來說這是少數(shù)能讓我記住的臉之一,于是我也不再說話并給了崎娜一個安靜的動作。
“知道你們餓了,給!”林婉走了過來給我遞過來一個餐盒。
我打開一看,里面的菜對于我來說還真是五花八門,我拿著餐盒遞到崎娜面前還遞給了她一個勺子。
“いただきます?。ㄎ议_動了?。逼槟入p手合十禱告起來。
“おいしくない?。ú缓贸裕。逼槟瘸粤艘豢诰屯轮囝^不再吃了。
雖然花樣多,但是味道的確不咋地,我也只吃了不到一半。
“私…お前…おいしい…Go(我…你…好吃的…去?)”看著崎娜的樣子,我蛋疼的島國語加鷹語都飆出來了。
“おいしい,おいしい!GO,GO?。ê贸缘?,好吃的!快走,快走!)”好像崎娜能聽懂我說的。
“噓!お前は…お母さん!(你的…媽媽)”我提醒崎娜小點聲,她也默契的配合著不再說話!
“你們要去哪?你才剛抽完血不能亂動?”林婉看到我和崎娜準備下床于是慌忙阻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