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張大飛在開車方面是非常有天賦的。
要知道李先森造出來的這輛車無論是速度還是安全性能,要遠(yuǎn)比地球上最頂級的跑車強不知道多少倍。
別的不說,試問地球上哪輛跑車只需輕點一下油門速度就能瞬間八十邁,又有哪輛跑車被圍墻都撞成了爆炸現(xiàn)場卻一點損傷都沒有。
這樣的車,這樣的速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駕駛得了的。
然而這輛車在張大飛手中卻像是自己的手腳一般靈活,可謂天賦之高前無古人。
開著車從李先森殘破的院子行駛了出來,凡是路上遇到其他的雜役弟子通通都讓他們來給自己的徒弟修房子修院墻。
這一舉動雖然讓那些雜役弟子心里感覺不爽,但是張大飛才不管這些呢,他的目的只是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有一輛車,遠(yuǎn)比以前的坐騎要拉風(fēng)的多。
消息很多地傳播了出來,但是傳播得再快也沒有張大飛親自告訴別人的速度快。
此刻,在一座非常有氣勢的建筑里,一個紫袍和一個藍(lán)袍正笑瞇瞇地對視著。
這兩人正是紫袍管事張大飛,藍(lán)袍管事宋大江。
兩人雖然同為管事,但是都喜歡看對方吃癟,恩怨已久,其中張大飛“二愣子”的稱號就是宋大江給起的。
在多年的“對戰(zhàn)”中,雖然經(jīng)歷過無數(shù)場“廝殺”,但是每次吃虧的都是張大飛。
最后,張大飛總結(jié)出一條,凡是宋大江和自己說的話,一切都當(dāng)作沒聽見,惹不起總能躲得起吧。
雖然表面上張大飛顯然輸了,但是他骨子里是個驕傲的人,又怎么會甘心認(rèn)輸呢。
只是一直沒有一個翻身的機會而已。
但是有一句老話說得非常好,機會是給有準(zhǔn)備的人的。
張大飛一直準(zhǔn)備著“報仇雪恨”,沒有誰比他更是有準(zhǔn)備的人了。
而機會也是不期而遇,不負(fù)有心人。
只見此刻,張大飛身子依靠在車上,一條腿疊在另一條腿上,如果不是身材太過魁梧,絕對會讓人誤以為是能夠賦予香車靈魂的美女。
相對比一身藍(lán)袍的宋大江就有些猥瑣了,尤其是嘴角那抹若隱若現(xiàn)的賊笑,讓人怎么看都覺得不齒。
“宋大江,你一直占我小便宜,我大人大量自然不會理會,不過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今天就讓你知道我隨便拿出點東西就是你永遠(yuǎn)得不到的?!睆埓箫w聲音洪亮,底氣十足,朱唇貝齒不停張合,一只粗魯?shù)拇笫譁厝岬負(fù)崦嚿?,這就是他的底蘊。
他隨便招了一個便宜徒弟就能搗鼓出這么一件神奇的玩意,就問還有誰敢和他張大飛比。
“這個東西很強嗎?”宋大江不以為然地說道。
“呵,等我給你演示一下,驚瞎你的狗眼?!睆埓箫w說著就坐進了車?yán)铮R開車時還搖下車窗一臉壞笑地對著宋大江說道“這汽車速度太快,力量太強,如果一不小心撞壞了你的東西可別哭爹喊娘啊,嘿嘿!”
宋大江眼睛微微瞇了下,他可知道這個張大飛雖然有些傻愣,但小心思還挺多,尤其現(xiàn)在親口說出要撞壞他的東西,那說明肯定是要撞壞東西了,只是要撞壞什么呢?
突然腦海里閃過一物,頓時想要大喝住手。
可張大飛哪里等他喊出聲,腳猛地一踩油門,一道青灰色的影子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射了出去。
而射出的方向正對著一頂爐子。這爐子可不是普通的爐子,而是一件寶物,名叫“孕器寶爐”,能夠孕養(yǎng)靈器,使得靈器品階逐漸提升。
“張大飛你敢!”宋大江眼中冒火,但是他的速度又怎么能比得上開著車的張大飛。
“咔嚓”
一聲脆響,孕器寶爐就被撞成了無數(shù)碎片。
宋大江連忙飛奔過去,看著地上一地的碎渣,心里滴血,怒目圓瞪。
這頂爐子是他在一次任務(wù)中獲得的獎勵,在張大飛面前不少吹噓,而且也讓張大飛羨慕不已。
同時,爐子里還孕養(yǎng)著自己的兵器,下品靈器青葉劍。
這些不算什么,關(guān)鍵是這柄兵器已經(jīng)被孕養(yǎng)了十多年,眼看著就快要變成中品靈器了,可是現(xiàn)在,連爐子帶兵器都碎了。
當(dāng)然,爐子雖然珍貴,但并不是沒有機會再弄到,武器自然也能弄到,關(guān)鍵是十多年的時間可找回不來了。
“張大飛,你好狠心哪!”宋大江咬牙切齒。
張大飛搖下車窗,對著宋大江呲出一口齊森森的大白牙,笑瞇瞇地說道“宋大江,真是對不住了,一不小心就把你的爐子撞壞了,不過你也知道我全身家當(dāng)也沒有這個爐子值錢,肯定是賠不起了,只能怨你氣運不佳,哈哈?!?p> 張大飛一邊笑著,一邊就把車窗搖了上去,一腳油門下去,一道青灰色影子揚長而去,還留了一句贊嘆“開了這么久,一塊靈石竟然還沒用了十分之一,真是爽快!”
宋大江是金剛境強者,耳力過人,自然聽到了這一句話,頓時更加生氣,差點吐血。
敢情這個張大飛沒用十分之一塊靈石就毀了自己的兩件靈器,這等窩囊氣何曾受過。
“張大飛,先讓你得意一時,等著吧,我一定要讓你后悔!”宋大江狠狠地怒吼了一聲,隨后沉思了好久,突然想起了什么,頓時像花一樣笑了起來。
只見宋大江把爐子和劍的碎片撿進了一個大包里,然后向李先森所在的方向走去。
而此刻,在眾多雜役弟子的幫助下,李先森的屋子和院墻已經(jīng)重新蓋好。
那些幫忙的人在工程完成的那一刻就都散了,甚至都沒有和李先森打一聲招呼。
因為他們聽張鵬說過,這個名叫李先森的小子以前是清源村的傻子,名字叫二傻,只是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被張管事看中收了徒弟。
但運氣再好也不能改變本身是“傻子”的屬性,所以這些人看在張管事的面子上不欺負(fù)傻子,但絕不會和傻子多說一句話。
張鵬也被張大飛抓了壯丁,此刻看見眾人都對李先森不理會,心中樂開了花。
“傻子就是傻子,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永遠(yuǎn)都是傻子,哼!”張鵬冷笑著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