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是因為沒經(jīng)驗
“你說什么?我的病,還得等……”
盛夏是真的挺惱火的,可是旁邊鴉雀無聲,也不知秦非月究竟做什么去了。
“你也別急,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告訴你相公了,沒準(zhǔn)還是個喜訊呢?!?p> 弄了半天,還是那個大夫回答的她,不過說的話也就是那樣模棱兩可,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秦非月,小月……”
盛夏實在是沉不住氣了,懶得跟那個大夫在說話,直接叫起了秦非月的名字,而且還叫了一次他的小名。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在盛夏的叫喚下,秦非月到還真的進來了。
聽他一進門,這問話的聲音倒是挺著急的,估計還是盛夏這大聲的叫喊嚇住了他。
“你請的什么大夫?根本就不會看病,算了,把人給請走吧?!?p> 聽到秦非月的聲音,盛夏這心里踏實了不少遍,也將大夫看病不行的事情告訴了他,讓他趕緊把人給弄走。
“誰跟你說我看你病不行了,老夫之前都已經(jīng)說過,這事必須得跟你相公,跟你說了也沒用?!?p> 沒想到那個大夫還不服氣,還說他只是要等秦非月,要把她的情況告訴秦非月而已。
“那大夫,我娘子生的是什么病呢?”
沒想到這秦非月也不忌諱,反而還順著他的話,問了他盛夏究竟生了什么病。
“哦,別擔(dān)心,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不對,應(yīng)該說根本就不是病。”
這大夫在秦非月的追問下,倒是笑著回了那么幾句,但還是沒有說是什么情況。
“那她究竟是怎么了,大夫,你倒是趕緊的說,不要這樣一直拖延時間,看她的樣子真的挺難受的?!?p> 看他一直在賣關(guān)子,也不說具體是什么病,秦非月也有些急了,也開始催促起了他。
“哦,小相公,你也別著急,不用擔(dān)心的,這可是個喜事,你得準(zhǔn)備我一個紅包給我?!?p> 沒想到這大夫病沒看好,倒是開口就開始要紅包了。
“紅包,什么紅包?你這病還沒給人看呢,藥也沒開一點,你倒是要紅包了?!?p> 秦非月自然不是一個能夠妥協(xié)的人,請他過來看病,本來正常的醫(yī)藥費或許他還會給。
但這病都還沒開始治就跟他要紅包,這是真覺得自己長得太美了。
“哦,小相公,這是因為你家娘子根本就不是生病,而是有喜了,所以這有喜也不需要什么藥,你就封個紅包給我吧,就當(dāng)手續(xù)費?!?p> 那大夫總算是說了原因,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讓盛夏和秦非月都給愣住了。
“你說什么?你說我家娘子是有喜了?”
好半天之后,秦非月才緩過神,然后重復(fù)著他說的話,反問了他一句。
“對呀,我剛才已經(jīng)反復(fù)檢查過了,確實是喜脈無疑?!?p> 那大夫倒是沒有看出秦非月的臉色不對,倒是還敢很肯定的點了點頭,承認(rèn)確是如此。
本來他不確定的這么回一遍,說可能是檢查的有誤,或許還會好一點。
但偏偏他沒有,還一臉高興地看著秦非月,等著他給他紅包打賞呢。
“喜脈無疑,我洗你個大頭鬼,你這死老頭哪里來的騙子,根本就治不好病,還敢說我家娘子是喜脈,你給我趕緊的滾出去。想要紅包,我黑包都沒得給。”
秦非月把他狠狠的一頓罵,一邊罵著,一邊伸手抓住他的醫(yī)藥箱就往外拖。
到了門口時,便將他這醫(yī)藥箱一下給砸到了外面。
“哇,你這小相公怎么這么不講理呢?人家知道自己娘子有喜了,都是高興的活,不攏嘴就你知道娘子有喜了,還這么暴脾氣的?!?p> 這大夫倒也是沒有和秦非月動手,估計也是知道自己肯定打不過。
不過卻是很生氣,因為他是第一次見有人聽說是喜脈后,反應(yīng)的會是這么情緒暴躁的樣子。
人家聽到說家里有人有喜了,都是高興的不得了,一定把這消息傳的四面八方,恨不得讓天下人都知道。
可這秦非月卻是生氣的不得了,不僅是將他的東西扔出去,還把他好一點臭罵。
這是他做大夫以來,第一次遇上這種事情,這心里確實是有點不舒服。
“那個,我以前是不怎么生病的,沒請過大夫。第一次請大夫沒經(jīng)驗找到那個騙子,這樣吧,我再出去找一個,你先休息一下?!?p> 秦非月將那個大夫趕走之后,才扭頭挺溫和的安慰了盛夏幾句。
說完也是匆匆忙忙的,就打算又去找大夫,不過盛夏卻叫住了他。
“算了,不用找了?!?p> 盛夏已經(jīng)好了許多,雖然眼睛還是有一點看不見,但已經(jīng)能睜開了,沒那么不舒服了,還有頭也不那么暈了,惡心的現(xiàn)象也已經(jīng)沒有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怎么就會突然出現(xiàn)這種現(xiàn)象?
盛夏猜測,或許可能是他和這軀殼還在融合期間,偶爾出現(xiàn)的不適吧。
再說了,她現(xiàn)在靈力也不可能恢復(fù)到以前,而且就那魂魄帶的一點靈力,根本就不穩(wěn)定時有時無的,所以她才不敢亂用。
“你別怕,這一次我去外面找個人問一下,再找個有經(jīng)驗一點的大夫,實在不行的話,就把最開始你受傷的時候,請去給你看病的那個大夫找過來?!?p> 不是秦非月懶,實在是那個大夫現(xiàn)在搬家了,也不知道搬去了哪里。
剛才看盛夏的情況挺嚴(yán)重的,他也來不及去四處找,所以便隨便拉了一個人過來。
“我是說沒事了,不用找大夫了,我感覺已經(jīng)好了很多?!?p> 盛夏微微地擺了擺手,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
猶豫了一下,卻又抬頭看著秦非月開玩笑道:“你說那大夫說的話你為何就不信呢?沒準(zhǔn)他說的就是真的呢。”
“什么真的?”
誰知秦非月也不知道是沒聽懂,還是故意裝作不懂的,倒是反問了盛夏那么一句。
“算了,沒什么真的,我感覺我的眼睛已經(jīng)能開始慢慢的看見東西了,估計還真是那個蒜水引起的。”
不管他是裝的還是真的沒聽懂,盛夏并沒有跟他解釋,倒是把自己眼睛已經(jīng)在恢復(fù)的情況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