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靈人雖然走了,但卻給柳天賜留下了三個疑問和一個懸念。
一塊自稱王子的石頭!
“難不成它被大能奪舍了?”他皺眉自語道。
隨后又立即否定了這個猜測,修仙乃逆天之舉,人類每跨越一個境界都是九死一生。而靈物的三災九難比境界之劫恐怖百倍不止,說是十死無生也并不為過,所以除非腦袋秀逗了才會奪舍精怪。
想了許久也想不通,柳天賜無奈只好留待以后慢慢尋找答案。
畢竟現(xiàn)今只是近古,往前還有中古、上古、遠古、甚至是洪荒,存在許多事不知道也很正常。
“師父。”
此時馮天正兩眼通紅跪在了密室外。
柳天賜看向四徒弟,嘆了口氣后道:“趙雷的事為師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起因是因為西山礦場出了一頭石靈人,暴走后誤殺了他?!?p> “師父,那石靈人在哪徒兒要殺了它!”馮天正咬牙切齒的道。
只見他褐色的瞳孔變得如深空中的黑洞,其身后的靈體羅睺若隱若現(xiàn)。
柳天賜見到這一幕驚聲道:“老四,你領(lǐng)悟了羅睺真意,死亡之眼?”
據(jù)傳上古冥界大兇羅睺,身懷兩大頂尖真意,一個是不死之身,另一個就是死亡之眼。
不死之身雖不似鳳凰那般真的不死,但只要神魂不滅便可存活下去。
而死亡之眼則是攝取生命力的神瞳,一旦動用被攻擊的目標將生機全無。
此時馮天正漆黑的瞳孔恢復了原狀,發(fā)酸的眼睛中兩行淚珠,順著眼角往外流,他揉著雙目難受的道:
“是的師父,不過徒兒只是粗窺門徑還不能熟練掌握,如果強行運用眼睛便酸脹難忍?!?p> 柳天賜得到肯定的答復,心里久久不能平復。
“一旦四徒弟能夠?qū)⑺劳鲋圻\用自如后,同境界下恐怕難有敵手,而且據(jù)傳此真意能掠奪壽元為己用?!彼錾襦哉Z道。
“師父,您還沒告訴徒兒石靈人在哪,徒兒要去滅了它報仇!”馮天正瞪著三角眼咬牙道。
柳天賜收回思緒沉聲道:“石靈人已經(jīng)被為師打傷逃進了迷霧沼澤,但它實力強悍你根本對付不了,所以報仇一事不可再提?!?p> “那趙雷就白死了嗎?”馮天正揉著三角眼不甘道。
柳天賜臉色陰沉的道:“此仇焉能不報!”
他望著石靈人消失的方向,心里有種預感,某一天定會再見。
馮天正雖然極想為三徒弟報仇,但師父已經(jīng)發(fā)話他不得不聽,最終不甘的道:“徒兒明白?!?p> 柳天賜沒在繼續(xù)這個沉重的話題,而是問道:“白羽仙鶴繁殖得如何了?”
在系統(tǒng)資源一項里,并未見到有新增的靈獸,他心里十分不解,總不可能這些仙鶴一年多的時間里沒有親親吧。
馮天正揉了揉三角眼道:“徒兒早前便尊吩咐著手讓它們相處,可幾個月下來蛋就是沒著落,最后就沒再注意這事了?!?p> 柳天賜眉頭微皺,怪不得沒添丁原來肚子里沒東西。
他看向放養(yǎng)在西山的仙鶴泛起了難,雖然見過牲畜下蛋下崽,但對如何讓動物繁殖卻是一竅不通。
片刻后又看向四徒弟問道:“你不是馭獸師懂獸語嗎,可知道原因?”
馮天正只有一條縫的三角眼望著石門為難的道:“它們也不知道,不過興許藥師有辦法?!?p> 柳天賜眉頭微微上揚,四徒弟這句話提醒了他。
懷不起不就是病嗎,或者是獸類生孩子也要分季節(jié)。
隨后鄭重叮囑道:“以后每月讓它們相處一次,有什么異常情況記錄下來匯報給為師?!?p> 靈騎可是大生意,一只仙鶴的價值比得上普通二品靈藥,事關(guān)門派發(fā)展必須要攻克才行。
緊接著又囑咐了一些開礦事宜后,便讓四徒弟下去準備。
七日后的早晨,周身衣袍飛揚的王田御劍落在了大殿前。
正在殿內(nèi)議事的方凝三人,見到突然落下的身影神色大驚,可當看清對方面貌后均是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大師兄你筑基了?”首先反應過來的方凝,眨著一雙大眼睛迎了上去。
黃澤與馮天正亦是上前兩步,二人臉上均是布滿了期待。
臉色嚴謹?shù)耐跆锟缛肓舜蟮顑?nèi):“不錯,前幾日晉升的。”
“恭喜大師兄褪掉凡胎踏入仙道。”方凝等三人神色激動恭賀道。
門派擁有筑基修士,在黃昏谷也能算得上中流勢力,那他們以后在外行事底氣也足了。
黃澤此時心里羨慕得不行,恨不得立即就回去閉關(guān),不到筑基就不出來那種。
而馮天正臉上堆滿了笑容,看著大師兄一直樂個不停,仿佛這筑基的是他自己。
王田來到三人前道:“這一切都是師父他老人家恩賜?!闭f完恭敬的朝后山行了一禮。
方凝沒有細想這個,而是迫不及待的問道:“師兄,不知道筑基用的丹藥是從什么地方得來的?”
她也即將邁入練氣十二層了,雖然師父許下一件靈器作為晉升筑基的獎勵,但沒有筑基丹是不可能成功晉升的,所以想要知道丹藥從何而來。
王田聞言一時不知怎么回答師妹這個問題,前師娘的事肯定不能透露出去,不然受罰是小毀了師父名譽才是大。
他猶豫片刻想到托詞后才道:“丹藥是師父給的?!?p> “師父什么時候有筑基丹?”一旁的黃澤睜大了眼睛下意識問道。
方凝心中也是好奇,豎起了耳朵。
王田瞪著虎目看向三師弟道:“以前沒有不代表現(xiàn)在沒有,師父身懷祖師無上秘法,區(qū)區(qū)筑基丹算什么!”
黃澤被這一眼瞪得發(fā)毛,燦燦地笑了笑后才移開目光。
他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大師兄和以前不一樣了,變得嚴厲了不說,身上還透著一股霸氣。
方凝抿著櫻桃小嘴,腦海中回想起當中廣場上空那道英姿颯爽的身影,緩緩點了點頭。
王田見應付了過去急忙岔開話題:“你們這是在商議什么?”
方凝收回飄忽的思緒,拽著粉拳臉色紅撲撲的道:“師父說西山底下還有礦,讓我們組織門下弟子分批挖靈石?!?p> 一旁的黃澤皺著眉頭道:“大師兄,我覺得那里不可能還有靈石,師祖當年可是親自探查過的?!?p> 王田側(cè)身板著臉訓斥道:“你覺得?要不你來做我們師父!”
黃澤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默不作聲的低下了頭。
“我去見師父你們繼續(xù)商量吧?!蓖跆锩鏌o表情離開了大殿。
見大師兄的身影消失,黃澤才長出了口氣。
他走到二師姐身邊,望著消失的身影小聲道:“大師兄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你們覺得呢?”
方凝看向四師弟,隨后兩人同時搖了搖頭。
后山密室前,王田恭敬的行了一個弟子禮:“師父徒兒回來了?!?p> 柳天賜看著外面的大徒弟,見其恭敬有加一點也沒因為晉升筑基而自傲,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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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宸風
我做的是服務行業(yè),過年是最忙的,所以斷更比較嚴重,但只要有時間都會寫的,在這向喜歡這本書的朋友說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