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女將揚威
扈三娘很快便出城了。李彥站在城頭之上,看著扈三娘的英姿,心中更加擔(dān)心了起來。不過很快,李彥就看到了穆霓凰帶著楊志,花榮,瓊英,花穎,張清,徐寧,索超等數(shù)員大將和眾多兵馬出城,為扈三娘掠陣,李彥的心里倒是安定了不少。
而這時,扈三娘卻是已經(jīng)打馬朝著敵將沖了過去,手中的雙刀更是已經(jīng)朝著敵將砍了過去。然而,讓李彥很是無語的是,對面的敵將看到扈三娘之后,卻是直接開始嘲笑了起來。
“哈哈,夏國的男人都死光了不成?居然讓一個小娘們來送死?小娘子,你們夏國的男人都不行了,還是下馬受降,隨本將軍回去,本將軍保你吃香的,喝辣得,何須在此拼殺?”
敵將一邊說著,一邊和扈三娘戰(zhàn)斗。還真別說,前五個回合,兩人倒是平分秋色。
然而,他的話,卻是徹底的激怒了扈三娘。卻見扈三娘大喝一聲;“鼠輩,安敢欺我,本姑娘今天和你拼了?!闭f著,扈三娘便完全放棄了防守,手中的雙刀一刀緊挨著一刀的朝著敵將砍去,頓時,敵將就開始了手忙腳亂,嘴里也來不及說話了。勉強堅持了十個回合之后,敵將終究是沒能抗住扈三娘的進攻。他先是被扈三娘一刀削去了左手的半個手臂,緊接著,又被扈三娘劈開了胸甲。這一下,敵將卻是被嚇得肝膽欲裂,右手撥轉(zhuǎn)馬頭就想跑。扈三娘又如何肯放?緊隨其后再是一刀,便將敵將人頭砍下。
“好,好,好!”李彥站在城頭上,給扈三娘叫好。接著,李彥就想著,讓扈三娘回來吧。可是,卻沒想到,扈三娘在砍了敵將之后,卻是直接朝著敵陣大喊道;“對面的酒囊飯袋聽著,汝等都速速過來送死,免得本姑娘殺將過去,讓爾等死無葬身之地?!?p> 好吧,這扈三娘居然再次在陣前叫起了陣。
卻是隨著扈三娘的喊叫,敵軍陣中,再次沖出來一員將領(lǐng)。此將身披銀甲,頭戴銀盔,胯下白龍駒,手中亮銀槍。李彥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卻是一陣無語。心說,這怎么趙子龍的裝扮都出來了?
當(dāng)然,李彥離得太遠(yuǎn),看不清此將的樣貌。然而,扈三娘卻是能看得很真切。還真別說,此將長得也是白白凈凈的,面容也很英俊,倒是很有當(dāng)小白臉的潛質(zhì)。
小將來到了扈三娘身前的不遠(yuǎn)處,停住了戰(zhàn)馬,對著扈三娘拱手說道;“姑娘,在下趙國武威將軍王懷,家父,正是我趙國攻打山陰山陰郡的統(tǒng)帥,鎮(zhèn)東將軍王巖。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本將扈三娘,那小白臉,要打便打,怕了就滾回去,廢的什么話?”扈三娘喝罵道。
然而,這王巖卻是并不著急,而是對著扈三娘說道;“姑娘莫急,說完再打也不遲。在下也沒別的意思,只是想和姑娘打個賭,不知,姑娘敢不敢賭?”
聽到王懷的話,扈三娘本能的就想答應(yīng)一聲,說道;“有何~”
然而,話到一半,卻是被李彥的高呼聲打斷了。
卻見城墻之上,李彥手拿一個自制的大喇叭,朝著這邊高呼了聲,說道;“三娘,你已經(jīng)打了一陣了,先行回來,讓別的將軍去打便是?!?p> 然而,扈三娘聽到李彥的話,卻是一機靈。心說我在這和這小白臉廢的什么話?一會兒殿下一旦心急讓人把自己帶回去怎么辦?不行,我要速戰(zhàn)速決。
想到這,扈三娘便直接手提雙刀,朝著王懷就沖了過去。同時,口中還說著;“你廢的什么話,你看刀吧你!”說著,就和王懷斗在了一處。
話說,李彥為什么要喊扈三娘回來?當(dāng)然不是因為李彥聽到了兩人的談話,離得這么遠(yuǎn),李彥怎么可能聽見。原因嘛,卻是因為李彥看到了這個王懷的屬性。嗯,只要李彥能看見,就不影響李彥使用天眼技能。
看到了王懷的屬性之后,李彥就是一驚。因為這個王懷的屬性值,居然達(dá)到了八十九點。這武力值,是李彥目前看到的敵將之中,最高的了。因此,李彥便斷定,扈三娘絕對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才想著讓扈三娘趕緊回來。卻沒想到,扈三娘居然假裝沒聽見,居然和對方動起了手。這下,李彥就是一急,當(dāng)西便對著城下的穆霓凰喊道;“霓凰,速速叫人換回三娘?!?p> “是!”穆霓凰這邊趕緊答應(yīng)一聲,環(huán)視身后,就打算派將。然而,還沒等穆霓凰說話,就見瓊英大喝一聲;“我去~”然后就策馬沖出了本方軍陣,朝著扈三娘的地方?jīng)_去。
而這時,扈三娘和王懷已經(jīng)打斗了五六個回合了。這一交手之后,扈三娘就知道,自己有些大意了。恐怕,一時半會兒自己是拿不下對方的。不過,扈三娘腦子一轉(zhuǎn),卻是計上心來。只見其橫刀逼退了王懷之后,撥馬就往回走。王懷一見,就是一急。其實,原本,王懷的老爹,是不準(zhǔn)他出陣的,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縣城里的武將很厲害,怕他有個閃失??墒?,看到了這員扈三娘之后,王懷的色心就起來了。因此,這次出陣,王懷是抱著活捉扈三娘的心態(tài)來的,之前想要打賭,也是有這個想法。如今,看扈三娘要跑,他怎么能放?因此,王懷打馬就在后面猛追。
他不追還好,這一追,可就完了。還沒追上幾步,忽然,扈三娘身子一歪,緊接著,王懷就感覺到自己的肩甲仿佛被什么東西拉扯了一下,而且,力氣極大。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他的身子就不受控制的被拉下了馬,并且被急速的往前拖拽著。
這時,瓊英已經(jīng)到了兩人近前了,看到了扈三娘生擒了敵將,瓊英就是一撇嘴。嗯,其實,她對與自己的這位師妹,是一點都不擔(dān)心。畢竟,自己的師妹有多大的本事,她還是清楚的。至于說她出陣的原因?那還用問,當(dāng)然是上陣殺敵了。
卻說李彥,看到扈三娘用軟紅索生擒了敵將回陣,卻是松了一口氣。然而,在看到出陣的瓊英之后,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想管嗎?想管。管得了了嗎?開什么玩笑,現(xiàn)在人家都出去了,李彥之前也沒說不讓人家出去,怎么管?
“去,傳令,讓扈三娘來見本候。同時,告訴穆將軍,讓她照看著點瓊英。”李彥對著身后的一名傳令兵說道。此時,李彥很是心累。
傳令兵下去了。而戰(zhàn)場之上,卻是又來了一員敵將,此時已經(jīng)和瓊英站在了一處。李彥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武力值只有七十九之后,便沒在意了。因為李彥現(xiàn)在才想起來,這瓊英和扈三娘二人,其實最厲害的不是武藝,而是兩女的暗器。
果然,十余個回合之后,瓊英忽然一甩手,敵將便應(yīng)聲落馬。接著,還沒等敵將起來,瓊英便已經(jīng)趕上去,一戟便結(jié)果了敵將的性命。
李彥看到此,卻是一笑。瓊英的飛石原著中可是非常厲害的,就連林沖都不是對手。李彥估計,趙軍之中,能打敗瓊英的人,應(yīng)該沒有。畢竟,之前,一個楊志都讓趙軍無法招架了,現(xiàn)在,用了飛石楊志也不是對手的瓊英,趙軍又怎么可能是對手?
話說,此時,李彥便覺得,自己剛剛的擔(dān)心有點多余了。不說瓊英,就說扈三娘,如果用上了暗器,恐怕敵軍中能勝她的也不一定有。
只不過,想到扈三娘之前的態(tài)度,李彥決定,還是要罰她一下。嗯,這種風(fēng)氣不能漲,要不然,以后李彥會懷疑自己的家庭地位的。至于怎么罰?李彥想了又想,忽然,眼睛一亮。嗯,就這么辦了。
李彥正想著,卻是此時,扈三娘已經(jīng)站到了李彥的身后了,并且,那個銀甲小將王懷,也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的帶到了李彥的身后。嗯,不過可惜,李彥沒能看到這貨的相貌,因此此時這貨已經(jīng)鼻青臉腫的了。至于說怎么弄的?那還用問,扈三娘用阮紅索拖得白。
“殿下,末將回來了。額,末將還生擒了一員敵將,據(jù)說,她還是敵軍主將王巖之子。”扈三娘單膝跪在李彥身后,對著李彥恭敬的說道。此時的扈三娘,已經(jīng)全然沒有了剛才的氣勢。
“哦?王巖的兒子?”李彥看了一眼王懷,又看了一眼身后的沈落雁。至于扈三娘,李彥暫時沒管。嗯,先讓她跪一會兒。
“殿下,這個王懷,可以利用一下?!眳s是沈落雁眼睛一轉(zhuǎn),便計上心來。
“哦?怎么個利用法?”李彥問道。
“殿下,可將這王懷掛與城頭之上,那王巖見此,必然會想辦法營救。殿下今晚可派出大軍城,若是敵軍來救王懷,殿下便可時大軍偷襲敵寨。如此,敵軍必然潰敗?!鄙蚵溲銓χ顝┬χf道。
“哦?那,派多少人合適?”李彥問道。
“殿下,派兩千縣兵出城即可。”沈落雁說道。
“這?兩千縣兵都派出去了,那敵軍來襲城之時,誰來守城?”李彥問道。
“殿下莫不是忘了殿下的女兵和那些新兵?”沈落雁笑道。
“他們還未形成戰(zhàn)力,能行嗎?”李彥有點猶豫。
“殿下放心,她們雖然戰(zhàn)力不強,但是,守城卻也足夠了。再說,又是夜間守城,我等把握更大?!鄙蚵溲阈χf道。
“這倒也是。”李彥想了一下之后,便覺得,還是聽從沈落雁的建議吧。畢竟,他自己的智力值,是根本不可能能跟上她的節(jié)奏的,既然她說了可行,那問題便不大。因為沈落雁根本就沒有理由騙自己。想到這,李彥便說道;“既如此,來人啊,將這個敵將掉在城樓之上。”
“是!”有士兵答應(yīng)著,上來就將王懷給拎了起來,并且很快就將王懷給吊了起來。當(dāng)然,這中途,王懷便是一陣破口大罵,已經(jīng)全然沒有了剛剛出陣之時的風(fēng)度翩翩的樣子。李彥見此,覺得這貨有點煩人,因此便下令讓人用襪子將他的嘴給堵上了。、
嗯,世界總算是清凈了。接著,李彥才看向了扈三娘。
“你斬殺一將,又生擒一將,有大功。但是,你之前對本候出言不遜,卻是有過。這功過不能相抵,你的功,待此戰(zhàn)結(jié)束之后,本候必然有賞,但是這過嘛,自然也是要罰的。三娘,本候問你,你可認(rèn)罰?”
“回殿下,末將愿受罰?!膘枞锏椭^說道。、
“愿意受罰就好?!崩顝┛粗枞铮c了點頭,然后接著說道;“按照軍歸,頂撞上司,本來,是要將你鞭五十的。但是,本候念你有功,這鞭子嘛,就免了。但是,罰還是要罰的。這樣吧,今日回去之后十日內(nèi),本候侯府里的所有衣物,包括衛(wèi)兵的,你通通都給本候洗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