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不拖了
良久之后,南宮弋長輸一口氣,眼神剛毅,語氣堅硬道:“冢,你那邊的實驗怎么樣了?!?p> 上官冢想了想,“已經(jīng)進入二期試驗階段了,再有個兩三天應(yīng)該就可以了?!?p> “好?!?p> “你催一下那邊的進度,只要藥劑可以用了,就立刻量產(chǎn)?!?p> 說道這里,南宮弋停頓了一下,環(huán)視了一周,“我們不拖了,只要冢那邊的藥劑一好,我們就立馬行動,直接端了黃斧幫的老巢?!?p> “端了以后,立馬回焰部,因為不知道黃斧幫到底控制了多少人,我們分頭行動?!?p> “一部分人留在T國,每人帶50支藥劑,查看和解救T國被控制的人,不夠再回來取,多跑兩趟?!?p> “一部分人帶著1000支藥劑去華國,不夠了直接通知總部,總部給送過去。”
作為上位者,南宮弋很少在焰部一次說那么多話,以前都有上官冢代勞,現(xiàn)在上官冢傷的那么重,他也不好意思在丟給上官冢了。
“是!”會議室里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鏗鏘有力的回答道。
“好,都坐下吧,T國這邊我來負責(zé),華國那邊我會交給北閣負責(zé)?!?p> 眾人聽見華國的負責(zé)人不是焰部的人時,紛紛小聲私下討論著。
“老大怎么想的,華國竟然不是我們內(nèi)部人負責(zé)的?!?p> “對啊,那個北閣是什么人?”
“不知道啊。”
“他和老大什么關(guān)系???老大那么看得起他。”
“虛,聽說那個北閣是大嫂的哥哥?!?p> “難怪?!?p>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見南宮弋沒說什么,從原本的小聲討論慢慢變成了光明正大的討論。
對此,南宮弋,掃了一眼在座的眾人,記下了參與討論者的面孔。
能坐在會議室里參與決策的,都是焰部說得上話的老人。
許是,南宮弋很久不發(fā)威了,讓有些人忘記了上位者的威嚴是什么樣子了。
南宮弋也不惱火,放在以前,這些質(zhì)疑他南宮弋的人,此時肯定已經(jīng)被按在地上摩擦了,自從和白瑾在一起之后,南宮弋感覺自己整體沉靜了一些,面對這樣的事情,也沒那么生氣了,不緊不慢的說的句,“一,北閣的資料調(diào)出來。”
“是,主人?!?p> 不一會兒,北閣的資料就出現(xiàn)在焰部的會議室上空,眾人看見北閣的資料以后,啞口無言。
小小年紀(jì),成就不比自家老大小,眾人也算是心服口服。
南宮弋很滿意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還有問題?”
“沒有?!?p> “很好。都去執(zhí)行吧?!?p> “是?!?p> 說完眾人一窩蜂的出了會議室,在質(zhì)疑了自家老大被打臉后,眾人紛紛自覺尷尬,灰頭苦臉的出了會議室。
而南宮弋也沒有閑著,聯(lián)系上了北閣,告訴了北閣會議內(nèi)容。
北閣在聽見南宮弋的計劃中有他的一環(huán)時,不知怎的,盡然覺得有些想笑,他這個妹夫和他一樣,還真是物盡其用啊。
這也說明了,南宮弋這家伙還真是把他當(dāng)自己人了,夠?qū)Φ蒙纤谖丁?p> 既然事情已經(jīng)這么愉快的解決了,北閣還是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心,問了出來:“南宮弋,事情解決之后,你和阿瑾準(zhǔn)備怎么辦?”
南宮弋顯然沒有想到北閣會問他這種問題,不假思索的道:“結(jié)婚?!?p> 北閣有些錯愕,他沒想到南宮弋會這么回答。
“認真的?”
“當(dāng)然,很久之前就想了。”
“可是她還沒有畢業(yè)。”
“不想等了,害怕像這次一樣沒有第一時間護著她,害怕她受傷,想把她綁在身邊。”
“我能相信你嗎?”
“必須相信,阿瑾比我命還重要?!?p> “好,我相信你,結(jié)束之后,來家里吃飯吧?!?p> “恩?!?p> 兩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這樣決定了白瑾的一生,也不問一下當(dāng)事人的意見。
而我們的小白瑾此刻正在她的大床上呼呼大睡,渾然不知自己已經(jīng)被賣了。
南宮弋結(jié)束了和北閣的對話,大步走向?qū)嶒炇摇?p> 實驗室里的事情一直都是上官冢在負責(zé),但是這次上官冢受了那么重的傷,沒辦法親自來監(jiān)督實驗室的進度,所以南宮弋決定親自來看看。
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了實驗室,對于焰部的老大,實驗室里的人可是完全不敢阻攔的,畢竟整個焰部都是他的。
然而在南宮弋換好防護衣服,進入實驗室里面之后,卻被一個帶著眼鏡,手拿試劑的人給攔住了。
“你是誰,你不是實驗室里的人,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趕緊出去!”此人也不問眼前的人是誰,但凡能夠進入此實驗室的人,他可是全都認識的。
眼前這個人,他從來都沒在實驗室里面見過,這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肯定有鬼。
“吳老,我是南宮弋。”南宮弋雖然沒見過吳老本人,但是他在醫(yī)學(xué)雜志上見過吳老。
吳老,名叫吳景,國際知名血液方面的專家,最喜歡研究疑難雜癥,傳聞這個吳老為了研究病例,經(jīng)常廢寢忘食,他實驗室里面的弟子因此也多了另外一份工作,就是督促自己的導(dǎo)師吃飯。
雖然熱衷搞研究是每個科研人的愛好,但是這么瘋狂的,吳老絕對是第一人。不但熱衷搞研究,還熱衷于瞎跑,只要聽到哪里有疑難雜癥,吳老就往哪里跑,也因此世界上很多血液方面的疑難雜癥都是經(jīng)吳老之手治愈的。
南宮弋也沒想到上官冢竟然能把這老頭給搞來。
“你就是南宮弋啊?!眳抢想m然熱衷科研,很少出門社交,但是南宮弋的大名,他還是知道的,年紀(jì)輕輕就坐上了華大的外科主任,在外科方面的造詣,連他那群老家伙們也都贊不絕口。
要知道這醫(yī)者是越老越有價值,因為經(jīng)驗和經(jīng)歷隨著時間在成長,也越老越傲慢,因為越來越厲害,所以很少能把別人放在眼里。
但是眼前這個人卻能讓那些傲慢難搞的老家伙們贊不絕口,想必此人可是有些過人之處的。
“是的?!彪m然這個吳老是很厲害,但是南宮弋也不是什么阿諛奉承之人,以后也不想和此人深交,所以客套的話是一句也不想說。
“呵呵,你小子到是和那個上官小子不一樣?!辈挥妥旎?,不阿諛奉承,到也算是醫(yī)學(xué)界的一股清流,這樣的南宮弋到讓吳老不經(jīng)高看了一些。
南宮弋也不想多說什么,索性直接轉(zhuǎn)移話題道,“吳老,你手上拿著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