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曉?
“回來了?”蒼羿左手執(zhí)黑右手執(zhí)白,正在和自己下棋。
“大軍已經過了景城了,往前過了臨溪,大概就要見分曉了?!?p> 沒有聽見回答,蒼羿疑惑抬頭看去,卻沒有看見蘇黎,自己的暗衛(wèi)弧必正站在那里。
“人呢?”
“回房了?!?p> “心情不好?”
“摔了一跤,傷了手?!?p> 蒼羿執(zhí)子的手一頓:“怎么樣了。”
“看過大夫了,骨折,無大礙?!?p> 蒼羿見弧必還沒離開:“還有事?”
“今日公主與王子相見,王子將自己的佩劍送給了她?!?p> 蒼羿修長的手指微屈,將棋子攥進手心:“知道了,下去吧?!?p> 蘇黎一手捏著蘋果,翹著腿正在翻看在蒼羿書房里順手拿的兵書。
蘇黎一個猛地推門,把蘇黎嚇了一跳,蘋果掉在了地上,滾了幾圈,沾了灰塵。
不能吃了,蘇黎惋惜。蘋果還挺甜的。
“俘虜沒有人權沒有隱私嗎?我的房間你說進就進……”看著蒼羿的臉色蘇黎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你想進就進,也沒多大事情,就是下次推門聲音能不能小一點?!?p> 蒼羿看著蘇黎被打了繃帶的右手,目光冷峻:“疼嗎?”
“啊,你說這個啊,還是有點疼的,過幾天就沒事了?!?p> 蒼羿看著蘇黎傻兮兮的笑容慍怒:“你不是一向聰明嗎?就不能學著求求我?就那么斷定我不會讓你留著那把劍,所以不惜把自己弄傷?”
蘇黎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眼前這個人過于聰慧,這般拙劣的把戲根本瞞不過對方,可是她能怎么辦,一把能殺人的利器能留下的理由只能是能手執(zhí)利器的那個人無力動手。
蘇黎抿抿唇:“是,所以我能把劍留下嗎?”
蒼羿的手緊了緊,深深地看了蘇黎一眼,拂袖離去。
幾日奔波,臨溪終于出現(xiàn)在視野中。
將軍行軍打仗多年第一次感受到了滿身的疲憊。
從離開景城開始,烏城的那些烏鴉芳仿佛就纏上了他們,一到夜里就嘶鳴飛舞,讓人不得安生,從景城帶上的補給也已經耗費的七七八八,士兵們眼看就要撐不住了。
將軍揉了揉巨大的黑眼圈,舉起長槍:“兄弟們,前面就是臨溪了,攻下臨溪我們吃香的喝辣的,好好慶祝慶祝!”
“好!”一聽終于有機會能好好休息擺脫可惡的鴉群眾將士群情激昂,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攻破臨溪踏平京都。
此時京都皇宮里,充斥著靡靡之音,孫納懷抱著美人,縱情享樂好不快活,絲毫不對蒙軍的到來感到擔憂。
“報,蒙軍已到臨溪城下?!?p> “好好好?!睂O納笑著就著美人的手將酒喝下。
“朕與那蒼獲將軍早已約定,蒙軍駐扎臨溪城下,就等我前去交接,來人,取去盔甲和圣旨,今天就讓你們看看,朕做了一個多么正確的決定?!?p> 在座的各位貪官都傻了眼,他們雖然貪,可是不傻啊。
前些日子雁門攻破就有人想收拾東西逃走。
可是這位陛下精著呢,召開宴席將所有人都扣在了皇宮,一個也跑不掉。
這蒙軍都到了臨溪城腳下了,這位陛下不僅不慌,還準備圣旨出去迎接,這是打算把這鄭國基業(yè)拱手送人嗎?
眾臣戰(zhàn)戰(zhàn)兢兢,礙于禁軍手中的長槍只能跟上。
逐漸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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