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看著瞬間化身為真相只有一個·偵探·千金子·福爾摩斯的千金子蘇黎不由真心感嘆守財奴力量的偉大。
“而且你看這張紙,明顯要厚于一般的畫紙,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這副畫下面應(yīng)該還有一幅畫?!?p> 千金子摸著下巴,一本正經(jīng)。
孫裳目露崇拜:“那具體應(yīng)該怎么操作呢?”
孫裳的目光讓千金子覺得十分受用,他驕傲地抬起頭:“具體操作過于繁瑣,就交給我這個專業(yè)人士吧。”
孫裳激動地鼓掌:“哇,你好棒,簡直就是我男神。”
千金子輕咳一聲:“低調(diào),低調(diào)?!?p> 蘇黎淡笑不語。
待得意的勁頭褪去,埋頭苦干的千金子突然意識到:“我是不是,又給自己找事做了?!?p> 虧了,虧了啊。
這藏寶圖找著了這錢也是不分給自己的啊,自己激動個什么勁,一聽有好東西就控制不住自己。
“叫你多嘴,叫你多嘴......”千金子懊悔地直抽自己。
月上枝頭,楚懷墨偷偷潛入大牢中,哪怕在這等污穢之地,也仍舊掩飾不住鄭涵身上尊貴的氣息。
“王爺。”
“懷墨,是你啊。”
“王爺,這是怎么一回事,皇上怎么會突然下旨......”
“這一次,怕是算計不成反被算計了。”
鄭涵面露凝重:“我們之中,可能出了奸細(xì)。本來大理寺經(jīng)過調(diào)查已經(jīng)判定刺客就是流匪所為,可是沒想到,在戲班子里調(diào)查的時候,查出了帶有府徽的匕首。經(jīng)過大理寺拷打之后,對方招認(rèn),的確是本王府上的人指派的刺殺?!?p> “那人現(xiàn)在在哪?”
“據(jù)說是用刑觸發(fā)了暗疾,大夫沒能救過來?!?p> 楚懷墨一聽就察覺出了幾分不對,剛準(zhǔn)備繼續(xù)開口詢問。
鄭涵突然沉聲道:“有人來了,快走,幫本王照顧好婉兒?!?p> 楚懷墨:“王爺保重?!?p> 再見到蘇黎已是半夜。
蘇黎溫著一壺酒坐在廊下似是已經(jīng)等待了許久。
楚懷墨見狀連忙將外衣披在蘇黎身上:“天氣寒涼,怎的不進(jìn)去等?!?p> 蘇黎揉揉有些酸麻的腿站起身:“想讓你一回來就能看到我?!?p> 楚懷墨眸光如水,似有什么東西在眼里微微蕩漾開,將蘇黎打橫抱起:“那我抱你回去?!?p> 蘇黎窩在楚懷墨懷里,看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頜:“事情還順利嗎?”
“二王爺被捕,大理寺證據(jù)確鑿,刺殺一事跟二王爺有關(guān)?!?p> “那皇上......”
“若真是盛怒,便不會只是軟禁了,既然沒有立刻定罪,就說明這件事有回轉(zhuǎn)的余地,而且提供口供的犯人已經(jīng)身亡,剛招供就意外去世,未免過于巧合了些?!?p> “那你覺得......”
“王妃應(yīng)該知道些什么,而且太子的傷也很耐人尋味,若是重傷,皇后不會那么鎮(zhèn)定,若是輕傷,不會至今都沒有確切消息。我懷疑,這是太子和皇后自導(dǎo)自演的一場戲,為的就是一舉將王爺扳倒?!?p> “那你......”
“不用擔(dān)心,我會保護(hù)好自己的?!背涯p輕將蘇黎放到床上,在她額角落下一吻:“阿黎,晚安?!?p> 說完起身準(zhǔn)備離去。
蘇黎坐起身扯住他的袖子:“你讓我把話說完行不行?!?p> 楚懷墨乖乖坐到床沿溫柔且耐心:“阿黎你說?!?p> 蘇黎看著楚懷墨半晌,最終憤憤地一抿唇:“晚安?!闭f完翻身睡覺。
楚懷墨輕笑一聲,給蘇黎掖好被角,輕輕扣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