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默凡在夜靈族沒有等到林玉雙和月花回來。尚紋也催促幾次要去女衣門,還有很多事情等著門主去處理。
這天,大廳上寒默凡拜別了族長和護(hù)戰(zhàn)團(tuán)的成員。
族長一直把寒默凡送到蠻島外,語氣聲長道:“默凡,你現(xiàn)在既然是女衣門門主,那就要做好一個(gè)門主的責(zé)任,速速去把門內(nèi)之事處理好,夜靈族如果有什么,我會派人通知你的。”
寒默凡與族長接觸一段日子,現(xiàn)在要離開,心里很是不舍。
相聚歡樂,離情愁苦,人生都會遇上,別離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重逢。
“等我辦完女衣門事情,就會回來的,回去吧......族長?!笨吹阶彘L滿臉的皺紋,慈祥的微笑,寒默凡深深擁抱他,然后駕云和尚紋離開。
族長揮手,站在原地默默注視,良久......直到看不見對方影子,才轉(zhuǎn)身。
寒默凡先回了一趟家,看望父母,呆了兩天,才又繼續(xù)上路。
飛在耶城的上空。
尚紋突然想起,慕云師姐就在城里,她是嫁給耶城的一名書生,叫章葉鋒。三年前慕云師姐和葉鋒哥剛剛舉行婚禮,也不知現(xiàn)在他們過得怎么樣,如今路過此地,正好可以去看看。
進(jìn)入城池,人山人海,好不熱鬧。
憑借幾年前的記憶,尚紋來到一處宅院敲門。
開門的是一名老者,“你們找誰?”
“老伯,請問章葉鋒可是住在這里?!?p> 老伯抬頭打量一番門外的兩位,一男一女,男的瀟灑,女的漂亮,給人一種親切感,“兩位年輕人,你們找的章葉鋒不住這里,他現(xiàn)在升官,住在望頭街,你們?nèi)ツ抢锎蚵牥伞!?p> “謝謝老伯。”
寒默凡和尚紋一路盤問,來到望頭街章府。
他們站在門外,看見氣派的府邸,尚紋感嘆道:“幾年不見,章葉鋒這小子混得不錯嘛,升官發(fā)財(cái),看來師姐的日子過得滋潤甜蜜。”
正在這時(shí),門里跑出一個(gè)三歲的男孩,后面一位婦人追出,男孩調(diào)皮邊跑邊說:“娘,你追不上我。”
“福兒,慢點(diǎn)跑,別摔著?!焙竺娴哪镆荒樀年P(guān)愛,生怕孩兒磕磕絆絆。
男孩朝著尚紋的方向跑來。
尚紋抱起了男孩,男孩并不怕生,看著美麗的姐姐,彰顯一副稚嫩,甜甜的小嘴道:“姐姐,你真美?!?p> “真乖........”
婦人走了過來,她一心注意在孩子身上,并沒發(fā)現(xiàn)尚紋。
走攏時(shí),開口:“這孩子就是調(diào)皮,好了......快下來?!?p> 男孩雙手摟住姐姐的頸脖,很是享受,不肯下來。
“慕云師姐,看看我是誰.........”
熟悉的聲音。
婦人緩緩看來,驚呼一聲:“小師妹。”
然后又看看她身邊一表人才的寒默凡,“小師妹果然長大了,眼光不錯........”師姐偷偷的樂著,連嘴巴都樂歪了。
“什么啊,師姐?!鄙屑y放下了孩子,鎮(zhèn)定的開始介紹:“身邊這位是女衣門第八代門主寒默凡?!?p> “這.......這......”慕云更加驚訝,立馬跪下參拜:“弟子慕云拜見門主?!?p> 對方霍然跪下,寒默凡也感到突兀,急忙道:“快快請起。”
慕云見師妹這樣一說神色木然,帶著顫音道:“難道老門主遇害了。”女衣門一旦有新門主上任,就意味著老門主的隕落。
提起了傷心事。
心里的痛無法自拔撒播而出。
尚紋侵著淚水,一頭撲在師姐懷里,哽泣道:“爺爺......爺爺他在關(guān)向島遇害,”把經(jīng)過給師姐說了一遍。
男孩張大眼睛,“姐姐,怎么哭了。”
“姐姐不要哭,娘說過,哭了就不好看?!?p> 尚紋蹲下,抱起了男孩,道:“師姐,時(shí)間過得真快,如今孩子都這么大了,不知取名叫什么?!?p> “章福,希望他以后有福氣?!?p> “走走走,進(jìn)屋,”師姐一臉高興,幾年沒看見小師妹,進(jìn)屋定要好好嘮嗑。
在進(jìn)府邸的一瞬間!
有幾人在不遠(yuǎn)處吵鬧,寒默凡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了黃氏兄弟禿頭和奇葩朵朵,“你們先進(jìn)去,我一會過來。”
“門主......”慕云正想說什么。
尚紋拉著師姐,“別管他,我們進(jìn)去?!焙彩且轨`,尚紋心想是不是他有什么事情要去處理,所以一會自然會來。
原來黃氏兄弟正在欺負(fù)老百姓。
他兩人很是兇狠,奇葩朵朵對著身邊的一名老頭和一名少年惡語道:“你們知道我這衣服值多少錢嗎,被你們挑擔(dān)一撞,劃破一道口子,怎么說也得賠二十銀兩。”
“你們真不講理,明明是你們撞我們的,還血口噴人,”年輕少年不服氣,憤怒的道。
四周陸陸續(xù)續(xù)圍滿了不少人前來觀看。
禿頭大嚷著,“大伙都瞧瞧,看看衣服的面料,上等絲綢,被他們弄破,陪個(gè)二十銀兩不過份吧?!?p> “有道理,”
“劃破東西,就該賠?!?p> “二十銀兩,賠這么多?!?p> 圍觀人群紛紛議論,七嘴八舌。
老頭是個(gè)啞巴,住在鄉(xiāng)下,今日和孫子來城里是購置一些家用,沒想到碰上這兩個(gè)潑皮無賴,二十銀兩,夠老人家生活大半年的日子。生活本就不易,窮苦的老伯哪里有能耐賠償。
少年年輕氣盛,從沒見過這種場面。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他心里明白,口直心快說出,可是對方死死咬住他們,冤枉好人。
寒默凡看到這里,微微搖頭心道:“真是狗改不了吃死,惡心修善終不成道,今日竟然遇上,就得好好教訓(xùn)兩兄弟?!?p> 奇葩朵朵惡狠狠道:“賠不賠.......”
“不賠,又不是我們撞的,憑什么要賠?!鄙倌暌膊粦峙隆?p> 奇葩朵朵掄起拳頭,發(fā)狂般:“那好,不給你點(diǎn)顏色,就不知大爺拳腳的硬度?!?p> 他朝著天空猛吸一口氣,左手比劃幾下,向空中借來了幾許靈氣,滑稽的動作把圍觀人看得嘻嘻大笑。
一拳正要打出。
手腕卻被一名來者給擰住。
奇葩朵朵暴跳如雷,“奶奶的,哪個(gè)王八蛋敢管老子的事,不想活了嗎?!?p> 禿頭看清來人,又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好像在哪里見過,想想后恍然大悟!
“是你.........”禿頭眉頭緊鎖,滿臉驚心。
寒默凡微微一笑,“想起來了,我們又見面?!?p> 禿頭尷尬的笑笑,“人生何處不相逢,相逢必然伴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