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剛過完,衣阿華就上門來,詢問什么時候可以帶她去找妹妹。
“本來還想春節(jié)過完帶你們?nèi)サ?,現(xiàn)在你就找上門來了,衣阿華你果然是妹控?!?p> “距離春節(jié)還有一個多月呢,提督,一個月的無所事事我可受不了,再說了,春節(jié)我們西方人又不過?!?p> “過不過也不是你說的算,我有最終解釋權(quán)?!鼻匾阈Φ溃安贿^說的也是,一個月確實有點長,那行,我今天收拾收拾,明天就出發(fā)?!?p> “謝謝你哦,提督。”衣阿華對秦毅拋了個飛吻。
“不用客氣,不用客氣?!鼻匾悴亮瞬令^上的汗,太太還在旁邊呢,衣阿華你到底是何居心?
待衣阿華走后,列克星敦轉(zhuǎn)過頭微笑的看著秦毅,“提督,是要出遠門嗎?”
“嗯,答應(yīng)了衣阿華空閑的時候要去幫她找妹妹,所以這會是要出一趟大遠門嘍?!?p> “具體是要去到哪里呢?”
“太平洋戰(zhàn)區(qū)東海岸,舊世界新澤西的留存之地,運氣好的話說不定真可以碰到。”
“這么遠嗎?”列克星敦有點驚訝,“看來我要給您好好收拾一下行李?!?p> “那就辛苦太太你了,對了,我走以后,鎮(zhèn)守府的大權(quán)就交給你了,展現(xiàn)自己的本性吧,列克星敦魔王大人。”秦毅笑道。
“砰。”列克星敦一個手刀直接砸到了秦毅頭上,這是列克星敦經(jīng)常對付薩拉托加的一招,已經(jīng)練就的爐火純青。
“提督,因為你這樣說,鎮(zhèn)守府已經(jīng)傳遍了好吧。”列克星敦嘆了口氣,“加加那孩子,竟然用我的名字去嚇小學(xué)生,我到底已經(jīng)被黑到了什么程度啊?”
“那都是加加做的壞事可跟我沒關(guān)系啊。”秦毅果斷把薩拉托加賣了個一干二凈。
“還不是提督你造出來的?!睂τ谔岫胶退_拉托加,列克星敦是真的沒辦法,手心手背都是肉,自己是不是有點太縱容他兩了?
“我造出來的明明只有賢良淑德列克星敦太太,提督的好幫手,我的好老婆?!?p> “甜言蜜語也是沒有用的哦?!绷锌诵嵌刈焐线@么說著,心里卻樂開了花。
“太太,你放心,等我回來,肯定好好說教加加這個不聽話的搗蛋鬼?!鼻匾阋荒樥J真道,薩拉托加又成了秦毅的擋箭牌。
“提督這么說的話,我就放心了?!绷锌诵嵌攸c了點頭,起身去幫秦毅收拾行李去了。
片刻后,秦毅一臉懵逼看著列克星敦收拾的大包小包。
“太太,這都是什么東西???”
“提督你穿的衣服,零食,飲料,茶杯,哦,對了,還有提督你床底那些北宅畫的本子?!?p> “本子?太太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秦毅大驚,自己明明藏在了很隱秘的角落了說。
“不是我發(fā)現(xiàn)的,是聲望過來打掃的時候看見的,不過提督,還是節(jié)制點為好....”
“請不要再說了啊。”秦毅紅著臉說道,“我只是單純地在欣賞第十藝術(shù)而已?!?p> “提督我只聽說過第九藝術(shù)...”
“色圖就是第十藝術(shù),色圖是第一生產(chǎn)力?!鼻匾阕罱K還是說出了作為一個lsp的至理名言。
“......”列克星敦無奈,“提督,你還需要什么東西嗎?”
“茶杯什么的就不用帶了,帶一些衣服就可以了,帶這些我都感覺要搬家了.”
“好的,不過這些書提督你確定不要嗎?”
“請務(wù)必放回在床底下,謝謝。”秦毅雙手合一,懇求道。
第二天,鴨滑三姐妹和秦毅坐上游艇,前往杜布羅夫轉(zhuǎn)乘游輪。
密蘇里本來是不想去的,硬是被衣阿華拉了上來,少一個人都不行。
在杜布羅夫轉(zhuǎn)乘上游輪,準備前往美國東海岸,稍作修整后,就可以直接前往太平洋戰(zhàn)區(qū)了。
因為要橫跨大西洋,所以肯定要有進行遠征的艦?zāi)镒o航,秦毅在船上已經(jīng)看到不少艦?zāi)锪?,有的是附近提督府的,而有的則是流浪艦?zāi)铩?p> 流浪艦?zāi)镏傅臎]有歸屬的艦?zāi)?,有的是從總督府脫離的艦?zāi)?,有的是從大海之中出生的艦?zāi)铩T缒觊g,甚至有鎮(zhèn)守府被深海毀滅,而逃出來的流浪艦?zāi)?。不過如今隨著情報交流越來越速度與方便,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很少發(fā)生了。
“提督,不去撈船嗎?”密蘇里看著形形色色的艦?zāi)飩?,問道?p> “不想去。”秦毅躺倒在躺椅上曬著太陽,“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p> “呵呵?!泵芴K里翻了翻白眼,“不撈船的提督不是一個好提督?!?p> “不做秘書的密蘇里,不是一個合格的秘書李。”
“我不叫秘書李?!?p> “李秘書。”
“提督,你贏了?!泵芴K里果斷放棄了爭辯,“怎么這么多人看著我們,很煩的哎?!?p> “你不是大明星嗎?”秦毅奇怪的問道,“明星還害怕關(guān)注?”
“那是粉絲的目光,這些人看我的眼神那里是粉絲的目光,哎,早知道和大姐一一樣,不出船艙了?!?p> “上次我和俾斯麥出去的時候,還被一個人給罵暈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抗壓能力是真的不行?!?p> “提督,具體嗦嗦?!泵芴K里好奇道。
“是具體說說,不是具體嗦嗦。”秦毅無語。
“提督,你不是老喜歡用這個詞的嗎?我覺得還挺好笑的?!?p> “......這件事啊,發(fā)生于....”秦毅將故事的來龍去脈說給密蘇里聽。
當密蘇里聽到那人被說昏過去的時候,笑出了聲。
“這就被說暈過去了嗎?不過我認為提督你還差點遠呢?!?p> “那秘書李有何見教?”秦毅不屑的笑了笑。
“要是我啊,嘿嘿?!泵芴K里冷笑兩聲,“傾家蕩產(chǎn),老無所依。”
“好狠。”秦毅由衷佩服,“您厲害?!?p> “那是當然。”
就這樣,兩個腹黑的人在如何坑人,如何陰人的方法下交流了許久,并且兩人都收益良多。
“秘書李,我真的想讓你當我的李秘書了?!鼻匾悴挥筛锌?,“知我者,密蘇里是也。”
“提督,回去我就把這話告訴列克星敦,嘻嘻?!泵芴K里微笑。
秦毅投降,他是一個怕老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