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俊辟滤果滙@訝的看著騎在自行車上的秦毅,“您來做什么?”
“當(dāng)然是幫你燒本子啊?!鼻匾惆炎孕熊嚪畔拢龅劫滤果溕砼裕拔铱纯窗?,胡德與歐根親王的禁忌之戀,不好看,燒了?!鼻匾阍诒闭煲獓娀鸬难凵裣拢驯咀尤拥搅嘶鸲牙?。
“還有這個,英吹四艇的圓舞曲,也不行,燒了?!?p> 俾斯麥看著秦毅一本本的丟本子,心里奇怪,“提督這是轉(zhuǎn)性了?”不過看秦毅那興致勃勃的樣子,俾斯麥也就不管了,也把本子燒完再說。
“提督與俾斯麥的幸福往事,這本不錯?!鼻匾阃得榱艘谎圪滤果湥l(fā)現(xiàn)她在專心燒書,悄悄的把本子藏到懷里。
北宅和歐根親王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了,但她倆對此表示什么都沒有看到,提督你繼續(xù),北宅還對秦毅做了幾個手勢,作為多年的暗號大師,秦毅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北宅的意思,姐姐的本子通通留下。
于是秦毅的懷里又多了幾本書,拿不下的悄悄扔給了身后的歐根親王,而俾斯麥還在旁邊認(rèn)真的燒書。
“提督,你怎么突然要和我一起燒北宅的本子?”
俾斯麥突然的發(fā)問把秦毅嚇了一跳,趕緊把手上的本子扔到火堆里,回答道,“北宅畫的本子太過惡俗,無法反應(yīng)人與人之間的真善美,作為一個lsp我認(rèn)為其罪大惡極,不合格的本子必須燒了?!?p> “提督你老是說些我聽不懂的話...”
“話說回來,俾斯麥,你這會怎么突然想燒北宅的本子了?”
“你問問她畫了多少我和提督你的本子?!?p> 秦毅懂了,上次叫北宅不準(zhǔn)畫俾斯麥的本子,北宅非要畫,看,這回倒霉了吧。
“原來如此,燒!”秦毅又將一個本子扔到火堆中,“北宅,你怎么回事?不是說不讓你畫俾斯麥的本子嗎?”
北宅看著秦毅對她不斷的使著眼色,反應(yīng)過來,“不是我想畫的,是手控制不住啊,貓姐姐,你那帥氣的身姿是我心中永遠(yuǎn)的女神啊?!?p> 北宅這一番肉麻的話,讓俾斯麥激起一身雞皮疙瘩,不用想,這肯定是提督在授意的。
“提督,你不用為北宅求情,她這毛病必須得改。”
“額,那俾斯麥我和你商量個事?!?p> “什么事?”俾斯麥放下手中的動作,看向秦毅。
秦毅附到俾斯麥的耳邊,悄悄說道,“把主角是我的本子留下唄,我想看看?!?p> “不行!”俾斯麥拒絕的十分干脆,“提督你才多少歲啊,身體會垮的?!?p> “什么跨不跨的的?我就看看?!?p> “不是,提督你都有婚艦了,干嗎還要看本子?”
“......”秦毅無言以對,雖然確實有三個婚艦,但他可一個都沒有出手,可說出口的話,會不會被俾斯麥認(rèn)為自己哪方面有問題,左右為難啊。
“俾斯麥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提督有多慫...”歐根親王提醒道。
“....好吧,提督,算我誤會你了,不過本子還是得燒了?!?p> “貓姐,火下留本啊。”北宅發(fā)出絕望的喊聲。
俾斯麥閉上眼,直接把本子全扔到了火堆里邊,世界清凈了,沒有秦毅震驚的眼神,沒有北宅那撕心裂肺的痛哭聲,這一刻,俾斯麥感覺好爽,堪比鍛煉時狠揍提督的感覺。
俾斯麥走了,走的無比輕快,身后的歐根親王悄悄比了個手勢,這是藏本子地方的暗號,秦毅和北宅看到俾斯麥走遠(yuǎn)后,深深松了一口氣。
“我說北宅演技不錯嘛。”
“為了本子,總得要犧牲一點東西的?!北闭只謴?fù)到了三無的表情,“提督,你懷里的本子可以拿出來了?!?p> 秦毅從懷里掏出他細(xì)細(xì)挑選的本子,“這可都是精品啊,北宅?!?p> “完全是提督你想看自己的本子吧?!北闭虏鄣馈拔胰フ夷憬o歐根親王的那幾本了,唉,今天真是倒霉?!?p> “不過看俾斯麥的表情,燒本子有那么爽嗎....我剛才怎么就沒有感覺?!鼻匾忝嗣^,不解道?!翱赡苁潜槐闭郧皻獾奶嗔税?,不過今天可真是收貨頗豐呢?!?p> “我看看啊,我和俾斯麥的本子,我和赤城加賀的,還有衣阿華三姐妹的,哈哈,回去有得看嘍?!?p> “提督,說實話,我覺得你有問題?!蹦猛瓯咀拥谋闭蝗怀霈F(xiàn)在秦毅背后悠悠道,“有了婚艦不看,非要看本子,或許這就是處男吧?!?p> “你還不是一樣,北宅打濕!”秦毅反唇相譏,“寫了那么多本子,有用嗎?”
“我和提督你本質(zhì)上是不同的?!北闭従彽膿u了搖頭,“提督,你只是追求視覺上的刺激,而我所追求的是藝術(shù)的鼎峰?!?p> “畫本子藝術(shù)的鼎峰?”秦毅的嘴角不由的抽了兩下,“你是大濕,都挺您的?!?p> “提督,你要真想的話,就把姐姐婚了呀,害怕什么?”北宅不解,“這樣我也能當(dāng)小姨子,和薩拉托加一樣,橫行霸道了。”
“你懂個啥?”秦毅狠狠的給北宅頭上來了一下,“小孩子年紀(jì)輕輕就不學(xué)好,回去睡覺,不然我就給俾斯麥告發(fā)你。”
北宅委屈的捂著頭回去了,今天不但本子被燒,還要被提督打,倒霉倒霉倒霉。
“話說回來,我是不是有點太正人君子了?!弊詮膩礞?zhèn)守府之后,和婚艦最多只是穿著衣服抱在一起睡了一覺,還有就是拉了拉手,最近幾天才和列克星敦升級到親吻的關(guān)系。
“沒辦法,我這人啊,就是太正直了。”秦毅聳了聳肩,見四周無人,無奈的自夸道。
“提督,你懷里抱的什么東西?”剛剛回來提督府,列克星敦就發(fā)現(xiàn)了秦毅的不對頭。
“太太,一些漫畫而已,不用在意啊?!鼻匾阄⑿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入自己的臥室,一個飛撲,將書全部扔到了床底,晚上再細(xì)細(xì)觀賞一下所謂的本子,不對,是藝術(shù)。
列克星敦奇怪的看著秦毅的背影,提督今天有點莫名奇妙,發(fā)生了什么呢,真的有點好奇呢。
當(dāng)女人好奇的時候,就將是男人倒霉的時候。
這是秦毅多年以后悟出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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