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久津先生,請問你是怎么知道你所抵押的龍形雕刻藝術(shù)品放在那個柜子上的呢?明明切得那么碎······”金田一二繼續(xù)進行著對阿久津誠的精神折磨。
“這······”
“我想起來了,諏訪老師曾經(jīng)說過,丸先生一般都會把一樣東西一直放在同樣的位置來著······”金田一二搶著說。
“對對!就是這樣!我每一次來它都放在那個柜子上面,所以我一找就找到了!”
“你也是這樣啊······說起來也是,我看遍了整個屋子,也只有這個柜子上能夠擺放工藝品,要不然切得那么碎我也看不出來······對了,我記得你尋找雕塑的時候不是像我一樣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兒才確認到位置的嗎?”
“我當時一眼就找到了,是你記錯了吧!”
“不對啊,我也記得那個時候你是在屋里尋找了一會兒才找到那里的?!泵m作證說。
“我也可以作證!”柯南舉起了小手。
目暮警部仔細回憶了一下,也記得是這樣。
看來阿久津誠不知不覺間又撒謊了。
這個時候毛利小五郎突然大聲說:“啊,我知道了!你小子是因為殺人的時候就在這里,甚至這些工藝品就是你自己破壞的,自然知道它們在哪里。你殺了人犯了罪,所以才下意識的回避你一開始就知道雕刻位置的這一信息。但是事實上你忘了你本來就應(yīng)該知道這些東西的位置,所以才無意中又撒了謊!”
“不對!”阿久津誠大喊:“我是······”
“怎么樣,還有什么話說!”毛利小五郎逼了上去。
“我······哎呀!這到底和殺人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只是一時嘴快說錯話了而已!”
這個解釋可說不通,眾人眼神中的懷疑更多了。
“哎呀呀,這些雕刻品可真夠碎的,真的是好可憐哦!如果是那邊的那幾張畫那樣應(yīng)該就能夠修復(fù)好了吧!”柯南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了那些正撿著雕刻碎塊的鑒識人員身邊。
“這家伙居然搶著cue流程!”金田一二心想。
“小鬼!你不要在這里搗亂!”毛利小五郎狠狠地給了柯南一個暴栗。
“毛利叔叔,請不要怪罪柯南,他的發(fā)現(xiàn)很有價值!”金田一二一邊看著柯南頭上夸張到卡通效果的隆包,一邊忍著笑說。
“什么意思?”目暮警官問。
“我明白了!”毛利蘭說:“你們看現(xiàn)場破壞的痕跡,除了到處都是的刀痕之外,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被破壞了,可是破壞的程度有輕有重。墻上的字畫之類的東西都只是簡單的切上兩刀,桌子上的擺設(shè)也只是隨便的扔到地上,電話機甚至都沒有摔壞,只有這個柜子上的工藝品被切的很碎,仿佛和它們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所以說了兇手不可能是我啊!那可是我老師傳下來的的稀世珍寶,價值連城!我保護它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會對它產(chǎn)生什么深仇大恨!”阿久津誠大喊。
“可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和一個身外之物比,就算這身外之物再有價值又算得了什么呢?再說······那真的是你師父留下的龍形雕刻嗎?!”金田一二微微一笑。
“我的意思是說,那件被砍的七零八落的龍形雕刻,其實是贗品吧!”
金田一二曾經(jīng)在他的身上使用了【管中窺豹】,獲得了一個他的關(guān)鍵信息,那就是【贗品制作】。
“你胡說什么!”阿久津誠嘴上不承認,可是他的神色明顯有些動搖。
“你不承認嗎?”
金田一二走到鑒識人員身邊,看著被拼的七零八落的雕刻品說:“就算是你能把這些東西看砍得粉碎,讓我們看不出它來的形狀,但是實際上只要花些時間和精力就能夠?qū)⑵淦磦€七七八八,到時候找個業(yè)內(nèi)的專家來看一看,就能夠知道這個雕刻品是不是真貨!”
“不可能!它已經(jīng)碎成了那個樣子,不可能再有人看出真假來的!”阿久津誠說。
“所以這就是你故意把這里的藝術(shù)品全部都毀掉的原因!可惜這里的破壞程度和別的地方差異太過于明顯,才讓你露出了馬腳?!?p> “你這都只是猜測,這里被毀掉的就是老師的真品!”
“是嗎?”金田一二笑了笑說:“我聽說你的老師清涼寺凖人的作品上面一定會隱藏一個雄鷹的標志,這在業(yè)內(nèi)并不是個秘密,而且你所謂的這個傳家寶的雄鷹標志位置是公開的。雖然這龍形雕刻被切的很碎,但是零件一定不會缺少,努力找找應(yīng)該是能找到那個地方的吧······除非兇手沒有做那個標志,或者將其拿走,無論哪一個,都能夠證明這個東西是個贗品。對了!這雕刻品當時在業(yè)內(nèi)很是轟動,所以它的信息十分完全,包括用的材料的年份還有涂料的成分等等,這些東西都是可以從碎片里面檢測出來的。
“你確定你制造贗品的時候是按照這些參數(shù)一點兒不差的仿造的嗎!”金田一二將魔鏡照向阿久津誠
“這······”阿久津誠緊張且慌亂地臉龐映照在魔鏡之中。
目暮警部非常配合的叫過一個鑒識人員,讓他拿著一塊雕刻碎片離開化驗去了。
阿久津誠見這件事情大概瞞不過去了,于是就承認這里的這個龍形雕刻是贗品。
“但是我一開始就是拿著自己做的贗品抵押借的錢,我也不知道兇手為什么要把它砍成這樣,或許那個兇手和我的老師也有什么過節(jié),所以才作了這樣的事情······”
“面對如此漏洞百出的局面還在狡辯嗎?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這個你怎么解釋!”
金田一二拿出了隨身的V8攝影機,當著眾人的面播放了幾段視頻。
這段視頻并不是案發(fā)現(xiàn)場的視頻,金田一二還沒有這個本事拍到案發(fā)過程,他只是把一些找到的沒有辦法攜帶的證據(jù)拍了下來。
“這不就是這棟別墅的院墻嘛!咦?這里的浮雕好像有些不規(guī)則的磨痕啊!”毛利小五郎說。
“墻上的這個地方好像是踩踏的痕跡??!”毛利蘭說。
“這根電線桿上的痕跡代表著什么?這扇窗戶上的又是什么痕跡?”目暮警部說:“難道說·······”
“沒錯,這些痕跡分別代表了幾個事實?!苯鹛镆欢f:“而這些事實正是指證阿久津誠就是兇手最重要的鐵證!”
“早拿這些出來不就好了嘛!”柯南翻了翻白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