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晃晃悠悠來到了上午九點。
1119101的戰(zhàn)爭仍未結(jié)束。
“你放手!”
飯桶一手掐著老茍的脖子,一手插著他的鼻孔,面露兇惡。
“你先放手!”
老茍一條腿盤在飯桶的腰上,另一條腿頂在他的肚子上,雙手則薅著他的頭發(fā),毫不示弱。
“呸!”
“呸!”
兩人展開新一輪的口水大戰(zhàn)。
不知疲倦。
好像兩只舊時代的蜜獾,誰也不服誰。
沒別的,就是干!
一個小時后,兩人終于是到了極限,俱是搖搖欲墜,口干舌燥。
“你個飯桶……不講……不講武德……竟然對長輩動手!”老茍勉強開口,聲音好像破鑼爛鼓。
“呸,你個老流氓,人人得而誅之!”飯桶用盡全力,再次擠出一口唾沫,呈漫天散花之勢噴到了老茍的臉上。
彭!
兩人同時倒下了。
“我沒輸!”
“你沒贏!”
兩人同時說道。
“算了,沒意思,我餓了?!憋埻皰暝鴱牡厣吓榔饋?,摸了一把臉上的口水,顫顫巍巍的走到沙發(fā)邊上,撿起了掉在地上的糕點。
“啊嗚,真香,!”
飯桶搖晃著腦袋,一臉的幸福。
“就是有點干。”
說著,飯桶開始四處觀察。
轉(zhuǎn)悠到門口后面的桌子,終于是發(fā)現(xiàn)了一杯清澈透明的液體。
飯桶一下?lián)屔锨叭?,撿起杯子就喝了起來?p> “咕咚、咕咚、咕咚!”
飯桶一口氣干掉了杯子中的液體。
“痛快!就是味道好像有點怪。”飯桶撮了撮牙花子,舉起杯子仔細的看了下,略顯疑惑。
“怪就對了,那是漱口水,嘿嘿!”這時老茍也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臉猥瑣的笑著。
走到衛(wèi)生間旁邊的洗手臺邊,咕咚咕咚喝了個飽,老茍晃晃悠悠的摸著肚子坐在了沙發(fā)上。
“舒服呀!”
老茍一臉的滿足。
此時的兩人,在經(jīng)歷了‘慘絕人寰’的大戰(zhàn)后,俱是進入了至高無上的圣人模式。
沒有空虛,只有快樂。
“老茍,你說這次彌勒會被關(guān)幾天?”
雖然喝了一大杯漱口水,但飯桶也沒當回事,抽了抽鼻子,在老茍屋內(nèi)的付費食物發(fā)放口刷了一大包爆米花,一邊吃一邊問老茍。
“誰知道呢,這次他可懸了,說不定會被來一發(fā)精神治療?!崩掀堧p手交叉,聳了聳肩說道。
“不會吧,他不是還沒到年齡嗎?”飯桶不自覺打了個哆嗦。
老茍:“到了,昨天他剛好滿16歲……不對,你倆天天好的穿一條褲子似的,昨天是他生日,你竟然不知道?。俊?p> “我知道……個錘子,他……過生日……又不……請我吃飯,我干嘛……要知道?!憋埻巴炖锶艘淮蟀驯谆ǎ炖锖恼f道。
“還有,誰說我倆好的穿一條褲子了,你哪只眼睛看到過我倆穿一條褲子了?。俊?p> “比喻,我這是比喻,哈,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老茍嘴角裂到了兩邊,露出了一嘴的大白牙。
“趕緊閉上嘴吧,你笑的跟朵菊花似的?!憋埻胺藗€白眼。
“謝謝夸獎,我最喜歡菊花了?!崩掀埿Φ母_心了。
飯桶:“……”
“行了,懶得跟你個老流氓瞎掰扯,這次彌勒這個邪教頭子要是回不來了,那可真是太……太……太好了,哈哈!”
飯桶也快樂了起來。
“什么事這么開心,說出來讓我也開心開心。”
正在飯桶哈哈大笑的工夫,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他的后面。
“哦,沒什么,兩個爆米花談戀愛,我正替他們開心呢,你看……啊嗚,他們開心死了,哈哈!”
轉(zhuǎn)身看著身后笑瞇瞇的石岸,飯桶笑得更開心了。
“哈、哈,很好笑嗎?”石岸僵硬的笑了兩聲,逐漸變得面無表情。
“那不然呢,哈哈哈哈!”飯桶笑得越發(fā)肆無忌憚了。
“你說得對,確實……很好笑,哈哈哈哈!”石岸面無表情的樣子一變,也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某種莫名其妙的氣氛消散而去,整個1119101屋里頓時充滿了歡快的空氣。
大概十分鐘后,三人同時停止了笑聲。
“彌勒,我還尋思你回不來了,真是……真是……太令人失望了!”飯桶繼續(xù)往嘴里塞著爆米花,一臉可惜的說道。
“是啊,蠻可惜的,本來有機會來一發(fā)精神治療的,但沒想到1處的處長竟然是個大傻子,愣是哭著喊著把我放了,真是可惜呀!”石岸亦是一臉的可惜,頓了一下石岸接著說道:“還有,以后你們不許在叫我彌勒,我現(xiàn)在有新名字了,我叫石岸,以后你們都要叫我岸哥!”
飯桶:“好的,彌勒!”
老茍:“好的,彌勒!”
“不許叫我彌勒!”石岸微微瞇起了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嚇唬誰呢,你飯爺我不吃這套,你個邪教頭子別忘了,我可是被吞天食地,唯我獨尊系統(tǒng)選中的人,我是天命之子!”飯桶扣了扣鼻孔,滿臉都是囂張跋扈。
“行了,哥幾個誰不知道誰啊,就別整這些虛頭巴腦的了,你個重度妄想的神經(jīng)病,你咋不說你是佛祖呢!”
一邊的老茍一臉隨意的說道。
“我不是佛祖,他才是,嘿嘿!”飯桶手指一指石岸,又嘿嘿笑了起來。
“嘿嘿!”老茍也跟著一起嘿嘿笑了起來。
“你們兩個神經(jīng)病,吾羞于與你們?yōu)槲椤俸?!”石岸也嘿嘿笑了起來?p> “嘿嘿!嘿嘿!嘿嘿!”
這一嘿,又是十分鐘過去了。
就在那個點上,三人在次同時停止了笑聲。
“老茍,我有事情問你?!笔墩J真說道。
“說吧,我保證知無不言?!崩掀埫偷纳扉L了脖子,看起來竟是有點迫不及待。
“你知不知道怎么成為圖騰戰(zhàn)士?”石岸一個飛躍將自己扔到了老茍對面的沙發(fā)上,朝著老茍問道。
“圖騰戰(zhàn)士?你是怎么知道這個的?”老茍表情微微一僵。
石岸將身子往后一仰,表情神秘的說道:“我看到的。”
“你個邪教頭子,少打啞謎,快跟我說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老茍急了!
“嘿嘿,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