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武館,門面卻也沒有幾分古韻看上去就如同健身房一般,畢竟時代在進(jìn)步,沒必要抱著老東西不放,能適應(yīng)時代的才能存活下去。
也不是沒有仿古的武館,但也只剩個精美的外表,內(nèi)部該有的現(xiàn)代器材都有,甚至還有尖端科技制造的養(yǎng)生艙提供武者使用。
一看眼前這個新開的武館就是實用主義不搞形式主義。
“這位朋友請留步,請問您怎么稱呼,可有請?zhí)??”武館門口站著兩個身著陳氏武裳的少年,攔住不少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此時見到李見義往里走便上前詢問道。
“我叫李見義?!毕肫痍懩镏罢f的,只要自報家門就行,兩個武館弟子相視一眼,眼神有些怪異。
其中一個較為年長的寸頭少年問道,“你確定你叫李見義?”
“嗯?!崩钜娏x確認(rèn)道。
少年欲言又止,想起師傅囑咐的勿要以貌取人。
他再三核對名單,名字和號碼都對得上,免責(zé)合同也在網(wǎng)上簽署,“請您出示健康碼?!?p> 李見義心想這查的還挺嚴(yán)謹(jǐn),看來不是一個容易拿到手的兼職,陸凝秋還有點本領(lǐng),就是不知道為什么用卦算之法還能將自己的個人信息交給主辦方。
待到李見義進(jìn)門,門口兩位武館弟子卻是開始攀談。
“三師兄,你說這小子不會是來碰瓷的吧?”年紀(jì)較小的稚嫩少年問道。
“師傅說過,有些強(qiáng)大的武者看起來羸弱一旦你不懂事惹了他那就完蛋了,這叫扮豬吃老虎,我看他就像,小師弟你還是太嫩了?!苯o李見義放行的少年輕聲說道。
“我看不像?!北唤凶鲂煹艿纳倌昝记迥啃?,年約十二三四,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李見義說道。
“你看他步法虛浮,明顯根基不穩(wěn),呼吸雜亂,手腳不協(xié)調(diào),根本不是練家子,我看他就是來碰瓷的?!毙煹茱@然不相信這世界上有師傅口中說的那種人,那種人都是小說里寫來騙人的。
師傅平時就喜歡拿著手機(jī)看小說,有時看的入了迷,他們練功偷懶都不會被發(fā)現(xiàn)。
“你不信我們打賭,他可是簽了免責(zé)協(xié)議的,被打成重傷我們都不用負(fù)責(zé),怎么碰瓷?”三師兄信誓旦旦的說道,畢竟年紀(jì)也不大,此時被小師弟質(zhì)疑,自然面子掛不住。
他何嘗看不出來李見義好像有點水分,開這賭約只是意氣用事,以此將小師弟嚇退。
小師弟兩只眼睛提溜一轉(zhuǎn),將手中的筆往李見義背后一拋,砸了一個瓷實。
“不好意思,我跟師兄打鬧,不小心扔著你了?!毙煹軡M臉歉意看起來人畜無害。
“沒事,沒事,小朋友真有禮貌?!崩钜娏x撿起筆遞給了跑來道歉的小師弟。
小師弟歉意的接過筆,狡黠的看著三師兄。
“我們賭什么?”
“要不......我們不賭了?師傅說過,賭博有害身心健康。”三師兄摸了摸寸頭,顯然有些心虛。
“不行,你不賭,我就告訴二師姐你昨晚偷看她打拳?!毙煹芴煺鏌o邪的看著三師兄。
三師兄的臉“騰”的一下變得通紅,“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們賭些什么?”小師弟會心一笑,這是他猜得。
“要不我出一瓶滋養(yǎng)液?”三師兄肉痛的說道,這滋養(yǎng)液是武者必要的東西,用來補(bǔ)充修煉的消耗,使用后修煉起來事半功倍,市面價格千元一小瓶。
“不行,賭淬骨液?!贝愎且?,顧名思義,淬煉骨骼,能令武者從‘學(xué)徒級’快速完成全身骨骼淬煉成為‘正級’武者,市面價5萬元,只有‘正級’武者之上的明勁高手才有資格限量購買。
“淬骨液太珍貴了,師兄我也只有一瓶,更何況你有淬骨液做賭注嗎,要不換一個?”三師兄有些心虛。
“這張電影票,二師姐給我的,跟她鄰座?!毙煹芸粗龓熜知q豫不決伸出手來五指張開“我再加5瓶滋養(yǎng)液?!?p> “賭了!”三師兄最終還是沒有經(jīng)受住誘惑,在他答應(yīng)后心中大呼上當(dāng),必輸?shù)馁€約,有什么好賭的。
心有不甘的三師兄又偷偷看一眼李見義,步伐虛浮,氣息紊亂。
他的淬骨液,完蛋......
李見義不知背后有人在他身上押寶,進(jìn)入室內(nèi)后首當(dāng)其沖就是一座大擂臺,四四方方有小半個操場那么大。
不同于搏擊比賽的臺子,這種武道擂臺四邊沒有護(hù)欄,一旦掉下擂臺也會判輸。
在擂臺周圍便是觀眾席,看著像是臨時搭建的,原本應(yīng)該是給武者們練武的場地。
此時觀眾席內(nèi)已經(jīng)坐滿了人,不少人看起來中氣十足,應(yīng)該是武者,剩下的看上去也氣質(zhì)不凡,應(yīng)該不是普通人。
雖然觀眾們看上去個個不凡,但氣場最強(qiáng)的是坐在前排的五人,其中四人光坐在那就給李見義不下的壓迫感,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而坐在他們中間的老者,則跟他們相反,身上沒有一絲氣勢,很是親切慈祥。
“今天這排場,不會是有大人物要比武吧。”李見義心中感嘆,若是能現(xiàn)場看到高手過招,那真是太幸運(yùn)了,平時比武一票難求,他可舍不得花那錢去看。
比武還未開始,李見義沒在擂臺上浪費太多時間,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找到負(fù)責(zé)派發(fā)工作的兼職主管。
繞著觀眾席外圍尋找,李見義始終沒找到人,正在著急之際,他看見一個瘦瘦小小的青年,穿著運(yùn)動服,年紀(jì)和自己差不多大,一看便是來兼職的。
“這位兄弟,這的主管是誰啊,我也沒見著派活的人???”李見義上前詢問。
那瘦小青年詫異的看了一眼了李見義,說道“上臺那人便是陳氏武館的館長,你待會聽到報名字,上臺便是?!?p> 李見義道了一聲謝,循著青年所指方向見到一個身著黑色武裳的中年男人,看上去沒有普通武者那般壯碩,卻給人感覺像是一把出鞘的寶刀,隱隱有種壓迫感。
“今日我陳氏武館開張,有幸請到各位掌門大師前來捧場,在下深感榮幸?!标悋?yán)對著觀眾席一個抱拳,不卑不亢的說道,諾大的場館沒用話筒竟也清晰可聞,這聲音聽在李見義耳中竟還有些震撼之感。
“嚴(yán)大哥何須如此客氣。”前排四人中的一人開口回應(yīng),聲音尖銳極具穿透力,隱隱與那陳嚴(yán)的散發(fā)的氣場針鋒相對。
此人是四人中唯一的女性,長相略微妖艷,衣著暴露,皮膚白皙身材火爆,看起來也就30出頭。
“這是要打起來了?”李見義興奮不已,能夠在華國申請開武館之人,實力必定不弱,這種級別的對抗,電視上都難以見到。
“不會的,今天我們才是主角。”那個瘦小青年說道。
李見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