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賀梵就泡舒雅閣去了,打算在這個暑假的時間里把這舒雅閣里對自己有用的書籍都看一遍。
柳如燕別院。
柳如燕此刻坐在收臺上,因為正要出門,所以她要好好打扮一番。
柳如燕一大早就聽父親說烈冥今天要來柳家,而且要讓自己去接他。
“沒掉吧。”柳如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額頭上很明顯還有一個淺淺的,用精神力描畫過的咒圖,呈現(xiàn)金色。
這種用精神力描繪在肉體上的咒圖非常容易掉,可能你輕輕地抹一下,它就掉了。所以,柳如燕昨天晚上都沒敢洗澡,也不著被子睡覺。
“嗯!出發(fā)!”柳如燕確定這個咒圖沒有掉后,站起身朝柳家莊園的大門走去。
實際上,就算烈冥今天不來,自己也要去找他。因為自己要問清楚,這個咒圖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如燕在柳家莊園大門口等候著。
不一會兒,便有一輛小轎車停在了自己面前。
“烈伯伯,早上好!”柳如燕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看著從小轎車上下來的烈冥,打著招呼道。
“嗯!早上好?!?p> “烈冥伯伯,我父親在議事廳等您。”柳如燕說完,便帶著烈往議事廳走去。
烈冥看著柳如燕,發(fā)現(xiàn)她最近的氣息又變強(qiáng)了許多。
“如燕?!?p> “有什么事嗎?”柳如慢了下來,和烈冥走在一起,說道。
“你最近修為長進(jìn)不少啊!”烈笑著說道。
“謝謝烈伯伯的夸獎?!绷缂t著臉,說道。
“對了。如燕,你額頭上畫的是什么東西?”烈冥看向柳如的額頭,問道。
“烈冥伯伯,實際上,我就是想問你這個來的。”柳如燕說道。
“哦!這樣啊。這東西叫天幻咒,屬于魅感系的高級咒法,需要一個至少是銀月四星級的咒法師才能施展。它可以讓施咒者經(jīng)歷的一件事情在別的腦海里重現(xiàn)。是一個很不錯的咒法,你額頭上的這個天幻咒描畫得很精確,幾乎找不出什么錯誤。但這精神力有些奇怪,怎么會是黑色的呢?”烈觀察著柳如燕額頭上的天幻咒,說道。
“他沒騙我?”柳如燕喃喃自語道。
“只不過啊!我很好奇,到底是誰嫌自己命長了?”烈冥笑著說道。
“什么意思?”柳如沒聽明白,問道。
“天幻咒的這個能力雖說很有用,它可以讓你在一場天大的誤會中走出來。只不過,他的副作用很也很大的?!绷亿u了搖頭,嘆息道。
“副作用?什么副作用?”柳如燕聽到這個咒法有副作用的時候,心中一驚,趕忙問道。
“減少繪咒者的壽命,所以說我剛才說描畫這個咒圖的人嫌他的命長了?!绷亿ばΦ馈:苌儆腥藭褂眠@個咒法,除非背了一個大黑鍋,而且是非死不可的那種。比起死,減少一點點壽命更劃算。
“減少壽命?!”柳如燕聽了烈冥對話,瞬間就呆滯了下來!這家伙怎么會那么傻!用壽命來解開這個誤會!
“沒錯。第一次使用這個咒法只會減少一天的壽命,以后每次使用,減少的壽命都是成指數(shù)倍數(shù)的炸增長。算一算的話,一個人一生最多能夠使用四五次這個咒法?!绷艺f道。
“烈冥叔叔,我先失陪一下。”柳如燕說完,便飛似的朝前跑去。
“怎么回事?有什么事這么慌?”烈看著柳如漸行漸遠(yuǎn)的身影,自言自語道。
……
柳家議事廳。
柳滿乾正在議事廳里沏著一壺茶,等著柳如燕把烈冥接過來
。
“嗯!好茶啊!”柳滿乾品了一口沏好的茶,感嘆道。
柳滿乾正要端起茶碗再飲一口,便看見柳如燕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
“如燕,烈冥會長來了……”
“爸爸,賀梵呢?”柳如燕顯得很慌張,沒等柳滿乾說完便開口道。
“那小子啊?我今天早上好像看見他往后面的舒雅閣過去了,怎么了?什么事這
……”
“謝謝爸爸?!绷缪嘤譀]有聽柳滿乾說完,轉(zhuǎn)身往舒雅閣跑去
。
“么……急……啊……”柳滿乾的動作僵在端著茶碗上,征怔地看著奔跑中的柳如燕,補(bǔ)完了剛才的那句話。
“柳滿乾,你女兒今天怎么回事啊?”烈冥回頭看了看慌慌張張跑出去的柳如燕,問道。
“我咋知道?只是來問了一句賀梵那小子在哪里。我話都還沒有說完她就跑了。來,坐下喝茶?!绷鴿M乾聳了肩,喝了一口茶,說道
。
“嗯!你這茶不錯嘛!哪兒買的?啥時候我也去整一點?!绷亿ず攘艘豢?,點頭贊嘆道。
“賀梵!”柳如燕匆匆忙忙地跑進(jìn)舒雅閣,在里面尋找了起來。賀梵這個大傻瓜!不就是一個小小的誤會嗎?為什么要這樣做
?。?p> “如燕?你怎么了?什么事這么著急?。俊辟R梵此時正坐在書桌上看書,看著焦急萬分的柳如燕,問道。
“賀梵,你為什么要這樣做?難道你認(rèn)為我真的不會相信你說的話嗎?”柳如燕走到了賀梵面前,問道。
“什么事啊?”賀梵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道。
“你說什么事?你昨天為什么要描繪那個咒法?!”柳如燕質(zhì)問道。
“哦!你說這個啊!沒事兒,又沒有副作用。你看我現(xiàn)在還不是生龍活虎的嗎?”賀梵無所謂地笑了笑,說道。
“你還在狡辯!烈冥會長都跟我說過了!你給我說實話!”柳如燕看著賀梵的眼睛,仿佛要從賀梵的眼睛里看出什么來。
“真沒有副作用!我騙你干嘛啊!”賀梵堅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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