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柳長生才發(fā)現(xiàn)來的人只有李玉蝶,李玉溪兩個人,其他李家姐妹都沒在。
而李玉溪自從上一次柳長生第一次研制出絲襪法器,并送她一條當(dāng)禮物后,再也沒有擠兌他了,畢竟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搞得柳長生有些不習(xí)慣。
不過與小姨子搞好關(guān)系還是可以的。
“對了,這個溫師妹,你怎么遇上的?”李玉蝶與柳長生聊了一會,不經(jīng)意間將話題問到溫文玉的身上。
“我記得那次,這個溫師妹的態(tài)度可是十分囂張?!?p> “哈,人都是會變得,溫師妹以前確實小孩子性子了一點,現(xiàn)在也算成熟了,我和她不打不相識,溫師叔又專門把叫過去指導(dǎo)她,這一來二去就熟悉。”柳長生心中一緊,小心翼翼的解釋,不過他話里的不打不相識可不僅表面意思。
李玉蝶聽了覺得有道理,沒有起疑心,想起之前那件事,她壓低了聲音說:“師尊已經(jīng)知道我們打曾毅的事了,我們幾個人已經(jīng)先給師尊說過了,等會師尊可能要問你話?!?p> 柳長生問:“師尊什么態(tài)度?”
李玉蝶輕笑說:“師尊還能什么態(tài)度,曾毅一個老牌筑基中期修士沒打過我們?!?p> 在修仙界里,即便是同門師兄弟之間發(fā)生沖突都是正常的,一句話斗法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還打輸了,柳長生這一次也算是給李云仙長臉了。
當(dāng)然曾毅的師傅楊鼎天肯定態(tài)度不爽,自己門下弟子窩囊也是給他丟人了,他肯定要找個場子來挽回臉面,不過李玉蝶還是他師妹,他應(yīng)該也不會以大欺小。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绷L生心里默默的想著。
交易會還在不斷的進人中,這交易會是萬法門內(nèi)部舉辦的,三十年一次,錯過了只能等下一個三十年,所以來的金丹修士很多,不少的外出游歷的金丹修士專門回來,而不是閉關(guān)在緊要關(guān)頭的金丹修士也不會錯過這次盛會。
所以即使會場已經(jīng)有二三十個金丹修士,但依然還有絡(luò)繹不絕的金丹修士到達會場,這可比上一次秘境之行金丹多了很多。
“這里面有很多應(yīng)該都是門內(nèi)不顯山顯水的,隱藏起來的金丹真人?!绷L生突然從這一次交易會上就看出一個萬年大派的底蘊。
又過了一會,一個矮胖矮胖的胖子腆著大肚子,手上拿著一塊手巾晃晃悠悠的來到最中間,他笑瞇瞇的看著眾人,表情非常和藹可親,想讓人親近。
“諸位,諸位時間還有一會,還有部分道友沒有趕來,在正式交易會開始前,讓我們先開始這一次的開胃菜,賭斗?!?p> “各位想要參加賭斗的可以來我這里報名?!蹦桥肿诱f完后,中間區(qū)域就變了變,形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擂臺。
柳長生好奇的看著,一旁李云仙淡淡的聲音傳來:“那個家伙是賈三胖,正是這長春殿的主人,舉辦交易會算上這一次已經(jīng)有五次了,別看他笑嘻嘻的,肥肥胖胖的樣子,實力可不容小覷。
至于賭斗就是兩名真人各自的徒弟相互比試,其他金丹真人可以下注,都是值不上幾個靈石的東西,相當(dāng)于找的一個樂子。
不過這賭斗一開始目的是給相互之間有矛盾的金丹修士提供一個地方,因為金丹修士破壞力太大,一旦動手很難控制,所以讓各自徒弟來代表自己?!?p> 其實不用李云仙提醒,柳長生也知道面前那個胖子是個笑面虎,這交易會本身就是一個肥差,能有手段主持這種交易會,又怎會是凡人。
沒過多久,那賈三胖那里就聚了好幾對互相不對付的金丹修士,依次報名,交易會提供了這次機會他們怎么能不找找場子,而且面對對方,他們都認(rèn)為自己徒弟會贏。
不過柳長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得棺材那里了,他自己現(xiàn)在也出現(xiàn)了危機。
楊鼎天那個金丹后期的師伯來了,臉上面無表情的來到了李云仙,身后跟著曾毅以及其他幾個弟子。
“云仙師妹。”楊鼎天淡淡說道。
“楊師兄,你這是?”李云仙看著她身后還鼻青臉腫的曾毅,故作疑問的問道。
雖說李玉蝶她們幾人沒下死手,但曾毅的苦一點沒少受,尤其是在李香玲古怪力氣下,這半天過去了,他這傷勢還好不了,看起來著實凄慘。
“云仙師妹,我徒弟曾毅被你徒弟打了,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一個交代?!睏疃μ斓哪抗鈴牧L生幾人劃過,尤其是在柳長生身上停頓了一下,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是柳長生害怕了,而是他身體在面對高等種族壓迫出現(xiàn)的自然反應(yīng)。
“師兄說笑了,我這徒弟不過都是最近幾年才入的筑基,怎么可能打的過曾毅師侄,曾毅師侄可是一名筑基中期修士?!崩钤葡勺匀徊豢赡艹姓J(rèn),承認(rèn)那不就留下借口了。
“呵,師妹,你知道我從來不說笑的,一是一,二是二,我說你徒弟打傷曾毅,就是你徒弟打傷的。”楊鼎天冷冷的說,要不是看在是他師妹的份上,他才懶得廢話。
依他平時性格,肯定不管對錯先打上一場,打完之后再理論。
“師兄莫不是太霸道了,你這樣沒有證據(jù)污蔑我的徒弟,師傅知道后會怪罪你的?!崩钤葡砂岢隽俗詈蟮姆▽?,即使同樣是金丹,金丹后期的楊鼎天與金丹前期的她是完全不同的,之間的差距比金丹與筑基之間的差距還大。
面對楊鼎天,她很有壓力,即使她表面語氣平淡,不為所動,但額頭已經(jīng)有汗珠隱隱滲出,要知道練氣修士都不輕易流汗的。
“師傅知道我的性格的,他不會怪罪我的?!睏疃μ煺Z氣平靜,他向來是個直性子,做事只論對錯。
“師妹,倘若你徒弟是一個對上我弟子曾毅的,我是不會過來問罪的,但是三個圍攻我弟子,這你要給我個說法。”
“師兄既然這么說了,那你需要我怎么給你個說法?”李云仙語氣變冷。
楊鼎天沒有說話,一直充當(dāng)受害人的曾毅在他的示意下上前一步說道:“弟子想要跟柳長生比斗一場,若弟子輸了那就是弟子技不如人,若弟子贏了則需要他從楊家所得盡數(shù)返還,并賠禮道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