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云仙在這上面投入很多期待很大,所以很輕易就通過柳長生這份請求,并且會親自在現(xiàn)場,來保證雙方收不住手的時候,救下他們。
相比較最多不過筑基期法術威力的失控,金丹大修士可以輕而易舉的掌控局面,避免萬法特工隊的練氣期弟子們出現(xiàn)傷亡。
再然后柳長生又向坊市里的商鋪訂購了大量的符箓,比如說金光罩,炎爆術,纏繞術等各種五行屬性的符箓,都各訂購了足足夠每位萬法特工隊一百張的量。
又訂購了一大批的殺傷性的殺器,這是幾百上千顆的足以爆發(fā)出筑基期法術威力的天雷子,在筑基期妖獸措手不及之下足以威脅到它們的生命。
除此外,還訂購了各種上好的療傷丹藥,解毒丹藥,以及一些能激發(fā)人潛力爆發(fā)多倍的丹藥。
柳長生這次要的不僅是他使用的量,更是為萬法特工隊配置的量,要的數(shù)量很多,甚至市場上并沒有足夠的貨量。
不過距離秘境有半年的準備時間,所以柳長生有足夠的時間準備,并且憑借著超多的貨量以及李云仙的令牌刷臉得到了一個遠比世面還要優(yōu)惠的價格。
不過就算如此,柳長生的家底差不多徹底淪為一空了,為了秘境沒有實力的他只能投資靈石與腦力。
當然給萬法特工隊準備的這些東西不可能是白給他們的,這只是算是柳長生提前對他們的一次投資,等到他們從秘境返回來的時候,將千年靈藥換成資源有靈石后,就得原價補給柳長生。
這是柳長生征求過那些人的意見,萬法特工隊面對筑基妖獸心里也沒底,如果能多幾分保命機會,他們當然愿意,如果他們真的從黃風秘境賺大發(fā)回來了,他們也還的起柳長生這些物資,所以他們一致同意了。
在他們心里,能擔著風險給他們提供保命物資的柳長生絕對是一個好人,畢竟萬一他們死在秘境,柳長生這筆投資算是打水漂了。
不過在柳長生想法里,他提前給這些試煉者擔著風險提供物資的行為百利而無一害,這些試煉者綜合實力保命幾率提高了,就確保了這一次秘境之旅成功率大大提高。
而他為的是總收獲里面的那一成千年靈藥,雖然柳長生對萬法特工隊的人說,這一成是交給李云仙的,其實他和李云仙也達成協(xié)議,他能分一成里面的三分。
假如將這一次秘境之行比作一次公司投資,他算是半個站著獲得3%收益的股東,沒辦法,雖然柳長生忙里忙外,但沒有實力,能有3%的收益還是李因為云仙看在他的好想法并且對他有好感的情況下。
不過相比較只有四成利益有一百多個人分的情況下,他算是比較好的了,畢竟很大程度上只有練氣八階修為的他會是一個指揮者而不是一名用命換靈藥者。
修行無歲月,在一切進展都順利的情況下,時間很快就來到了距離秘境只有一個月的緊張階段。
在這段時間內(nèi),對于柳長生有三個好消息,第一個是他的修為瓶頸在這段忙碌的日子松動了,即使不進行生死之間的感悟,再要不了半年他就可以突破。
第二個是李玉蝶,李香玲等幾姐妹陸續(xù)突破了對于她們來并不算關卡的關卡,成為了一名外門弟子人人向往的筑基期修士。
本來這里面李玉清的靈根會讓她不那么輕易的突破,但是在從柳長生那里得到的靈石,讓她反而一舉超過其他幾位天資卓越的姐妹,成為李家六姐妹中第一名到達筑基期的修士。
第三個則是李玉蝶她們成功晉級了筑基期,按照道理可以各自選一座靈力比較低的山峰當做洞府,不過在李云仙的推薦下,因為她們六個人的緣故,剛好選擇了開元峰,將這座占地比較大,靈氣濃郁不下青竹峰的山峰給占據(jù)下來。
要知道開元峰給金丹長老當洞府都綽綽有余了,相比起普通筑基修士占據(jù)的山峰好的不止一點兩點。
這塊地方平常就有不少筑基修士覬覦,本來因為李云仙出面這塊才被柳長生拿來訓練,現(xiàn)在就徹底成為了李玉蝶她們的地方。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柳長生晉升到筑基期后,他也會到這里選擇一個洞府修煉,他現(xiàn)在腦海都想好對它的一些規(guī)劃了。
除此之外,今天還是個特別的日子,真正檢驗萬法特工隊到底能不能面對筑基期妖獸這一問題。
雖然柳長生看著這些隊員施展出來的合擊法術大的驚人,比起筑基級別法術還要大三分,但沒有真正實戰(zhàn)過,他心里沒有底。
開元峰半山腰,一塊天然的草地上,柳長生望著依靠戰(zhàn)陣準備好的修士們,拱了拱手對李云仙說:“老祖,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p> 李云仙眨著好奇的眼睛從眾人的身上劃過,見他們與常人并無不同,心里不免更多了幾分好奇,想要見識見識這已經(jīng)早被遺忘的上古戰(zhàn)陣。
她聞言輕抬了下下巴,點點頭,對著一邊的幾位使喚來的筑基修士說:“各位師侄,就有勞你們聽柳長生出手了?!?p> “師叔說笑了,為師叔效勞是我們的榮幸?!闭驹谝贿叺闹奘窟B忙恭敬的回答,筑基與金丹之間的差距可是一個天一個地,更何況李云仙本身又是大背景之人。
李云仙笑了笑,心里聊天走向一邊,將地方留給柳長生與他們,她在這里的話,環(huán)境會很壓抑。
李云仙一共請來了五名筑基期修士,三名筑基前期的修士,一名筑基中期的修士以及一名筑基后期的修士。
“各位師叔怎么稱呼?”柳長生望向面前幾位風格不一,氣場不同的前輩,不卑不亢的問道。
“柳師侄,我姓張,你叫我張師叔就行?!贝┲滓?,像個二三十歲風度翩翩的,有著筑基后期修為的張姓修士笑著答道。
“我旁邊的這幾位分別是燕師妹,劉師弟,鹿師弟以及常師妹?!睆垘熓鍛B(tài)度溫和的,不急不躁的指著身邊的人一一介紹,而沒被指著的人都笑著對他點了點頭。
在指向白姓修士的時候,柳長生心神一動,這個看起來像中年男子,有著和莊稼漢一樣黝黑皮膚的筑基修士,竟和他記憶里的一個女修模樣重疊了起來,十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