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切,一幫慫蛋草包子,就進一個不過才兩層樓高度房子,再出來多簡單的事?!弊孛嗄暾f道??蠢献硬痪瓦M來了嗎,再出去多簡單,轉過身跳出房門,卻發(fā)現自己好像到了平原上,入目是皆是一眼望不到邊際的草原。
棕毛青年呆愣在原地,這.....這.....怎么回事,不因該啊,生吸一口冷氣,回頭又看了一眼屋內,整個房屋變的整潔,外墻被重新粉刷了一層白粉,屋頂蓋著一片片血紅色的瓦磚。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景象。冷汗慢慢的劃過臉頰,小心翼翼的踱步向前移動。冷清的客廳,中間有一張褐色的沙發(fā)。突然“嗚嗚嗚”尖銳的轟鳴聲,在廚房響起。棕毛青年瞬間肌肉緊繃,左手邊冷氣直冒,一根一米長度的冰刺憑空顯現,眼珠在顫抖,腳下在虛浮,思維一片空白。
麻木的向著廚房移動,聲音漸漸變得時響時弱。棕毛青年注視廚房不敢放松一根汗毛,慢慢的,慢慢的靠近。走到門邊,半掩著身體伸頭觀望,那是一個老式的灶臺,上面有一個燒水的壺,滾燙的水蒸氣穿過壺嘴,發(fā)出明亮的聲音。呼,棕毛青年猛地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雞噶雞噶....雞噶雞噶”木頭摩擦發(fā)出酸脹的聲音在他頭頂乍響,驚恐的抬起頭,死命的吞咽著口水。是有人在走動的聲音,怎么辦怎么還有人,他奶奶的,不對,這是試煉場進來這個屋子的就我一個!咋整咋整!棕毛青年急的汗流浹背,“雞噶雞噶”的腳步聲正在逐漸逼近樓梯,感覺隨時都要下來“艸!你媽的”棕毛青年大叫一生,面露狠色,躲在樓梯靠墻的拐角處。老子管你是人還是怪異,敢下來,我她丫的不搞死你,是人就別怪你爺爺心狠,我這樣是為了完成試煉。嘿嘿,老子在這樣的空間里,還不會被人發(fā)現是我殺的,想到這里棕毛青年面露精光,一把抓住漂浮在半空中的冰刺,越握越緊?!半u噶.....雞噶......雞噶”聲音越來越大,腳步越來越近。終于在某個時刻達到臨界點,就是這個時候!
棕毛青年大叫一生,從拐角處一躍而出,手握冰刺,向前猛地一個踏步,冰刺飆射而出?!班坂汀笔侨獗粨糁械穆曇?,棕毛青年滿是汗液的臉上,瞬間亮起了笑容,中了中了!內心在狂喜。激動的抬起頭。
那是一個眼眶內沒有眼白的侏儒,冰刺穩(wěn)穩(wěn)當當的插在了右眼上貫穿了它小小的頭顱。異常詭異的嘴唇裂到耳根,看起來像是在笑。
“它怎么還不倒下,腦袋都被貫穿了,它為什么還在笑,血呢?為什么沒有血?”棕毛青年臉上的肉開始顫抖,呼吸越來越急促。
“你好,歡迎來到我家,我叫施螢?!卑““棕毛青年再也承受不住壓力,一屁股坐倒在地,雙腿無助的抖動,慢慢向后退去。侏儒抬起了瘦弱枯干的左手,抓住了冰刺的一端,發(fā)出沙啞刺耳的恐怖笑聲“哈哈哈~~哈哈~”向棕毛青年走去,左手刷的一下將整根冰刺拔出,還順帶出來一些黃色液體,整個右眼一片空洞,能清楚的看見侏儒的腦子飄蕩的全是這種不明液體。棕毛青年退無可退,靠在了正對樓梯的一堵墻上,驚恐的眼神,雙腿死命的在地上蹬踹,被恐懼占領的大腦已經意識不到,他已經頂墻了。
“你可真是我見過最差勁的人類。”侏儒詭異的臉上一臉戲虐,那些被冰刺帶出的液體也飛回到了侏儒眼眶里,肉眼可見的蠕動。舉起手中的冰刺,刷的一下砸落,那是棕毛青年的一條大腿,“啊啊啊啊”痛徹人心的慘叫,回蕩在整個大廳里。
“哈哈哈哈,叫吧,哭吧,狂歡吧!”侏儒瘋狂的大笑,矮小的身軀,拿著和它身高相等的冰刺,一下一下,骨頭在悲鳴,血液在紛飛。棕毛青年臉色雪白,口中痛苦的嚎叫已經不是人能發(fā)出的聲音了,還能動的雙手無力的揮打著,瘋狂搖擺的頭顱因痛苦猛烈的撞擊著背后墻壁?!翱ú量ú痢蹦鞘枪穷^與冰塊的碰撞,侏儒灰白色的長袍,被浸泡的通紅,手中的冰快也開始崩碎,在上下翻飛的冰碴子中,依稀可以看見帶血的碎骨。
棕毛青年精神終于達到極限,在積蓄的痛苦達到頂點時猛錘了一下墻壁,意識便陷入了無底的黑暗,昏死過去。
“什么嘛,這就昏了?”侏儒不滿的怪叫。此時這面墻壁因為棕毛青年昏之前猛烈的敲擊,出現了一些傾斜,再被棕毛青年昏死的身體靠著,墻開始像門一樣的旋轉打開,露出墻后一道向下的臺階,臺階再往下是光線無法穿透的黑暗。
因為失去了支撐,棕毛青年的身體一下子劃入其中。侏儒狂叫著,拽住那條骨頭斷裂的腿,抱著死命的拉,瘦小的腳在一大攤濃稠的血液里滑動,根本無法站立,昏死的身體相當的沉重,大腿與身體唯一鏈接的筋膜在拉伸,在斷裂。
“啪”侏儒一個不穩(wěn)帶著整條腿向后倒去,棕毛青年的身體,在向下的樓梯上翻滾,直至沒入黑暗。侏儒在濕滑的血泊中站起,漆黑的眼瞳,看著那條深邃的樓梯,不甘心的大叫起來,揮舞手中比它人還高的肉腿。
神色復雜的再看了一眼樓梯,泄憤一般的用力關上了墻。拖著肉腿進了廚房,剛把肉腿放在案板上。突然,頓了一下,像是感應到了什么。
“嘻嘻,又有新客人來了,我得趕緊泡茶,把房間清理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