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0日,曾與我在蛙來噠工作的同事叫我去幫他,工資相對來說還比較理想,于是我再一次來到了浙江。這次沒人知道我生處何處,無人問津,真正的第一次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剛開始工作上的繁忙和新同事之間摩擦非常地想放棄,當(dāng)時也有很多廚房聯(lián)系我,且工資都開得很高,但想到再去一個新的地方車費和這幾天的工資就沒了,當(dāng)時的我并承受不了任何變動風(fēng)波,只能全推辭了他們邀請。那時只想安心工作,因為我在貴陽火鍋店的工資只有15天的,且我還欠著當(dāng)初開店借的每月要還1000左右的錢,這使得我根本不能有太多的變動。
6月我不得不再向勇哥借500元,勇哥可以說是宇哥以外我在社會上結(jié)交的對我而言很義氣的弟兄了,能在那段灰暗的歲月走了出來非常感謝弟兄們對我的支持。慢慢的,我的工作漸漸的穩(wěn)定了下來,我在貴陽跑外賣的日子里借的錢也還得差不多了,整個人輕松了許多,那些時日經(jīng)常與弟兄們視頻聊天,不知為何,我們之間的羈絆形如許久未見一樣,可能是對年初疫情影響無法聚會的遺憾吧,我們紛紛計劃著今年過年時一起再聚一下,無時無刻都尋問著是否確定回家等問題。
6月中旬,我無意間知道了我表姐也在湖州織里這邊,我特意安排了休息時間去看一看她。我們兩姐弟從小在外公家長大的,最后一次見她是十年前了,時隔這么久,也不知道她還認識我不,從身材樣貌上說已經(jīng)千變?nèi)f化了。
一早我起床就洗漱打理衣裝,迫不及待地趕公交車,從我哪里乘55路公開車就能直到織里,將近45分鐘的車程,在中午11點到了織里轉(zhuǎn)盤下東,在與我表姐確定具體位置后,我再次轉(zhuǎn)乘直到了她們的工廠里,我們開著微信位置去享才找到的,我直到了她們廠門口,放眼望去,四周環(huán)顧了一圈,已然認不出表姐了,老板走過來問我找誰,我說:“我找我表姐”,與此同時,我滋姐向我招手叫道:“這邊,這邊,快進來”,隨后滋姐開門領(lǐng)了我進去后說:“先坐一下,我去給你們買一點水”,我走進廠里,熟悉的擺置,涼爽的空調(diào)瞬間把我?guī)Щ貏偖厴I(yè)那年一個人在義烏工廠上班的歲月,不一會兒,滋姐買了飲料回來,給我介紹了我姐夫,姐夫個子有點高,體恰也略顯強壯,她們結(jié)婚那年我因在讀書要上課無法去參加他們婚禮,妹妹去過現(xiàn)場,聽聞妹妹的簡介過他,大腦一直認為他應(yīng)該是一個溫文彬彬的形象,這還是第一次見他,我們互相問候了相互的工作,這幾年在社會上認知了許多交流能力,我們可以找到很多話題,也漸漸簡單了解了彼此,滋姐對于我的問題就沒那么見外了,我們多年沒見,最讓我們共識的是小時候在外公家的趣事。
這次來浙江湖州的意外收獲就是能孤身獨處一方的我竟無意間能再見到這許久未見的親戚,可以說真的是山重水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