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耍賴
“呀鄭秀妍,你能不能老實一點,好好釣魚。”
安吉側(cè)了側(cè)身子,躲過那只撓自己大腿的腳丫,眉頭皺起,一臉無奈的道。
釣魚還沒有十分鐘,這女人就騷擾了自己四次。
“我讓你看看我的腳趾甲顏色和我配不配?!编嵭沐路饹]有感受到安迪的情緒,依然故我的說道。更過分的是,她又向安迪這邊挪了挪屁股,然后直接把腳丫伸到了安迪的眼前,要不是安迪躲得快,都要伸進(jìn)他的嘴里了。
“好看好看,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看的腳丫了?!卑驳嫌窒蛲馀擦伺玻瑵M嘴敷衍,這要是能釣上魚的話,他安迪給鄭秀妍寫個服字。
“呀,你看了嗎?”鄭秀妍看著安迪一副敷衍的樣子,臉又鼓成了包子,腿竟然又伸長了幾分,用大腳趾和二腳趾夾起安迪的下巴。
“……”安迪仰天嘆了口氣,然后也不再去管魚竿,低頭直接一口咬在了她的腳脖處。
“呀,安迪你個混蛋,好痛!”鄭秀妍猝不及防,被安迪咬個正著,現(xiàn)在想收回來也收不回來了。
“痛就對了,你再搗亂,我直接把這只豬蹄吃掉。”注目一看,一聲刺耳的尖叫響起:“呀,李安迪,你這個變態(tài),竟然流口水!”然后猛的晃動起右腳。
安迪不敢用力,只得松開嘴,隨即被鄭秀妍不輕不重的一腳蹬在胸膛,不受控制的摔倒在甲板上。
他對這個不在意,先是擦了擦口角的水漬,又抓過那兩條亂蹬的美腿,用T恤把它腳腕上的口水擦凈,這才勉強(qiáng)解釋:“那口水又不是我愿意流的,誰讓你的腳腕太粗,把我的嘴撐得那么大呢,嘴張得那么大,口水就會不由自主的流出來。”
聽到這男人倒打一耙,鄭秀妍真的很想一腳把他踹下去,可惜雙腿被他抱在懷里,自己根本用不上勁。不過她的柔韌性很好,直接來個仰臥起坐,身體折疊,一口咬在安迪的手臂上。這一下,她可沒有留情。
“你是屬小狗的嗎?趕緊松口!”安迪吸了口氣,松開她的腿,右手在鄭秀妍的大腦門上不輕不重的彈了一下。
鄭秀妍被彈,哪里會善罷甘休,伸手抓住安迪的雙手,并與他十指交叉,這樣就不會被彈了,然后牙齒又猛的用。
“啊……”安迪一聲慘叫,這女人是玩真格的了。
“怒娜,你再咬下去,咱們現(xiàn)在就得回港口打狂犬疫苗了?!边谥溃驳夏樕蠀s露出了一個求饒的難看笑容。
鄭秀妍一愣,雖然還不解氣很想繼續(xù)咬下去,但是這人說的在理,不能再咬下去了,要不然二人時光就要匆匆結(jié)束了。
“混蛋,下次再說我腿粗,我咬死你?!编嵭沐央p腿從安迪的身上拿下,然后又重重的給他后背一巴掌,讓安迪好好長長記性。
“我什么時候說你腿粗了?我是說你腳腕,你看誰的腳腕能細(xì)到讓我一口咬下?”安迪哭笑不得,這女人的腦回路就是不一樣。
“混蛋,你還說……”鄭秀妍現(xiàn)在根本聽不得“粗”這個字,逮著安迪又是一頓教訓(xùn)。
“Ok, OK,不說了,唉,你的魚線動了,快快?!卑驳馅s忙護(hù)頭求饒,不過他的聽力不錯,“嘶嘶”聲音雖然不像是釣大型藍(lán)鰭金槍魚那樣響亮,但是距離這么近,他也能聽得清楚。
“快快……”鄭秀妍這會的反應(yīng)和她“樹懶”形象完全不符,直接一個轉(zhuǎn)身蹦跳來到魚竿面前。她也聽到聲音了,是她魚竿卷線器傳出來的。
“等會等會兒……快快收魚線啦……”安迪還沒說完,出線聲已經(jīng)停止,安迪又趕忙吩咐鄭秀妍收線。
鄭秀妍一時之間手忙腳亂,她是想聽安迪指揮的,可是這人一會讓她等會兒,一會讓她收線,搞得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安迪這次也沒避諱,直接把她擁在懷中,伸出一雙長臂,開始收線提魚,這和釣藍(lán)鰭金槍魚的拔河一比,完全就是小兒科。
還不帶鄭秀妍反應(yīng)過來,一條紅綢已被提了上來。鄭秀妍眨了眨雙眼,略帶崇拜的看著安迪。
“可惜現(xiàn)在沒到釣藍(lán)鰭金槍魚的時候,要不然,我?guī)闳メ灤篝~,這個太小了,沒有成就感?!卑驳峡吹洁嵭沐绨莸哪抗?,心中飄飄然,要是在她面前釣上一條藍(lán)鰭金槍魚,那她又會是什么樣表情?
鄭秀妍只是扯了下嘴角,她是見過安迪和藍(lán)鰭金槍魚搏斗的,還是在暴風(fēng)雨中。但那畢竟是錄像,倘若他單獨和自己在暴風(fēng)雨中釣藍(lán)旗金槍魚,那又會是什么樣的景象?
一時之間,在腦海里手繪這幅畫面了。
直到眼前出現(xiàn)一片黑影,嚇得鄭秀妍連忙后仰,才從這副憧憬中回神過來。
“么?干嘛?”鄭秀妍語氣里帶著一絲不善。
“傻楞著干嘛,還不趕緊去拿冰桶過來,要是再這樣暴曬的話,十分鐘他就變成白稠魚了?!卑驳蠈︵嵭沐@樣的語氣也是習(xí)慣了,直接叮囑她去下面提冰桶。
鄭秀妍只是隨口罵了句“懶豬”,便徑直下去了。她說的對,現(xiàn)在雖然是下午四點,但是太陽還毒得很,可不能把這條紅綢魚就這樣放到甲板上……
“呀,鄭秀妍,咱不能這樣耍賴吧,那明明是我釣上來的魚,你干嘛放到你的冰桶里面?”安迪看到鄭秀妍偷偷偷自己的魚,無奈的大聲怒斥。
“什么你的我的,反正晚上都要烤著吃的,在哪里不一樣。”鄭秀妍說的大義凜然,手中的動作絲毫不慢,兩手攥起一條紅綢魚,直接扔進(jìn)了自己的冰桶里,順便還用薄棉被蓋著。
“那好吧,你既然這樣說,那咱們打的賭也就不算數(shù)了?!卑驳峡刹幌胪砩袭?dāng)這女人的男仆。
“NO!愿賭服輸?!编嵭沐兄约旱睦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