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天南跟溫傾城的離婚,根本就不成立,所以,白天南根本就無法迎娶韓柳巖的。
看來白母還是個有手段的人。
她心里所想的,就是要耗著白天南,趕走了一個溫傾城,又來了一個韓柳巖,這個韓柳巖,白母也是不喜歡的,就沖韓柳巖那一身狐貍精相貌,白母一萬個不喜歡。
白母這般有頭腦,怎能讓自己的兒子吃虧呢?
白母依舊面不改色,回話:“你不要理所當然,想怎樣就怎樣,你父親雖然走了,但我身體硬朗著呢!這個家就得由我說了算,韓柳巖你暫時不能娶,可以把她接來我們家住?!?p> 這是個好主意,問題是韓柳巖能同意卑躬屈膝自己,搬來住嗎?
她一向豪放不羈,就算是忍辱負重的搬來,她也不一定能和白母融洽在一塊的。
白天南不敢違背母命,常言道,母命大于天,這樣的話不得不聽。
于是白天南點了點頭,說:“我照你說的辦吧,把韓柳巖接到我們家來,暫時不娶她?!?p> 白母有些得意,聽了后,滿面紅光,微笑著。
這個飯,白天南是吃不下了,可是白天南真的有這么疼愛韓柳巖嗎?
他此時此刻想的,就是韓柳巖,要跟韓柳巖相聚,他深知,自己跟溫傾城的離婚協(xié)議書并沒有交到法院,就不成立。
所以,他要跟韓柳巖打電話,既然兩個人情投意合,為什么不能住在一起呢?溫傾城不在了,韓柳巖卻為白天南頂下半邊天。
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是韓柳巖接的,她嬌滴滴的回話:“天南,是你嗎?我出遠門了,在海邊玩呢,今天下午四點的飛機哦!”
一通氣說完了所有,白天南終于相信韓柳巖果然是個豪放不羈的女子。不管理公司卻去遠方看海,真的是挺自在的。
“我知道了,等你回帝城來,我去機場接你?!卑滋炷夏慕邮苤@一切,也是意料之中,韓柳巖回帝城,一定得去接她啊。
“嗯,好的!”隨即,韓柳巖掛掉了電話。
一個小時后。
白天南看到韓柳巖的朋友圈曬出了她跟寧林源的合照,這讓白天南大吃一驚,差點震住自己的一雙鋁合金狗眼。
白天南將照片放大再放大,原來,這張照片確實有瑕疵,寧林源并沒有挽著韓柳巖的手,只是將手搭在了韓柳巖的肩膀上。他們倆什么時候走到一起的?這讓白天南醋意大發(fā)。
白天南終于知道為什么寧林源之前會打傷自己的眼睛,原來自己的好哥們正早有預謀,看到這里,白天南卻心里咯噔一下,這是種詛咒。
他立即給韓柳巖發(fā)條微信,說:“你跟寧林源在一起呢?你們什么時候湊在一起的??!”
白天南哼哼唧唧的,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寧林源和韓柳巖,他心里所想,就是寧林源肯定跟韓柳巖有瓜葛,不然不會合照的。
韓柳巖回微信消息了:“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你不要誤會哦!”
一句普通朋友就完事了?可是白天南卻糾結萬分,到底還要不要跟韓柳巖在一起。
他沒有回復消息,而是很坦然的接受著一切,就這樣,白天南關掉了手機,一頭扎進公司里去了。
忙于工作總比難受要強百倍。至于韓柳巖是否跟寧林源有什么,他也不用這么費心費力的再去仔細研究。
寧林源這個人,性子直,說什么就得做什么,而且,比較有主見,白天南自從跟他在一起玩,就沒有過爭執(zhí),而且一直是愉快的,自從多了韓柳巖這個女人,他們倆的朋友之情,就有種想要破裂的預感。
這才是白天南唯一擔心的。
不過這種擔心,不必太多。
隨緣即可。
事實證明,白天南還是對韓柳巖有一點上心的。
心心念念的韓柳巖終于回帝城了,她第一個就是跟白天南打電話,白天南這就飛向機場,他明明知道韓柳巖身邊有寧林源,但是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去了。
接她的場面非常擁擠,飛機落地,出來站口,就聽著白天南呼喊著:“韓柳巖,我在這里!”
這一瞬間就有種回到青春時代的感覺。
不然自己怎么會有如此的興奮加激動呢?韓柳巖也聽到了白天南在叫她,于是迅速的來到白天南身邊。
“天南,我就知道你會來接我的……”韓柳巖激動加興奮,然后是在白天南一個臉上一個熱吻,真的是挺喜歡他的,看到他挺好,自己也挺好,也許這就是韓柳巖心中的愛情模樣吧。
白天南抱住她,轉了一大圈,這是擺給誰看呢?好像是擺給寧林源看的。
這回是寧林源醋意大發(fā)了,這種時刻,最能體現(xiàn)一個人的素質(zhì)問題,寧林源默默的在背后較勁,這是跟誰較勁呢?人家韓柳巖確實喜歡白天南,區(qū)區(qū)一個寧林源,只不過是韓柳巖的小跟班罷了。
韓柳巖默默的笑著。
心里一定是比吃了蜜都甜。
幸福死了。
韓柳巖親眼目睹了白天南的結發(fā)夫妻溫傾城簽了離婚協(xié)議書。
這回就算是死死拴住了白天南這個巨豪了。
他們最終決定去星巴克坐坐,畢竟帝城的星巴克,不同于別的地方,不僅高檔,而且人流特別廣。
星巴克是個名副其實的好地方。
說靜也靜,說喧嘩也喧嘩。
走進去,前臺接待服務態(tài)度很好,一看是白董來了,于是熱情的說:“白董,里面請!”
“來三杯咖啡?!边@是白天南的原話,看來是喝慣了咖啡了,就喜歡喝咖啡。
寧林源看到白天南的人緣,突然感慨自己的境遇,心情有些低落的說:“真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白天南勾起嘴角,說:“還有句話這么說,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白天南掃描一下他們倆,冷清清的,一個低落,一個亢奮。
“我們倆,誰是舊人?”韓柳巖突然這么問,又如她的臉龐一般,平靜安寧!
這讓白天南只能嘻嘻笑了,不難讓人發(fā)現(xiàn),白天南所指的新人和舊人,不過是一種假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