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航行著,忽然不遠(yuǎn)處的一艘掛著黑紅色骷髏旗的快船靠航過來。
林克示意船上眾人不要反應(yīng)過激。
很快一名矯健的水手揮舞白旗,示意自己無害后,順著拋投過去的纜繩爬了過來。
“報上你們的名號,或者引薦人的名號?!?p> 矯健水手被托尼等人圍著,絲毫不懼。
眾人看向了林克。
“引薦人,灰兔?!?p> 林克說出了和灰兔約定的口號。
“灰兔?”
水手疑惑地看著林克。
‘遭了?難道灰兔是個無名小卒?她的引薦完全不管用?’
“喔喔!灰兔是吧?北海海盜王的那位。”水手忽然想起了什么,反應(yīng)過來,接著告誡道:
“在此等候接引人到來,不要試圖逃跑或者靠近島嶼,不然會被視作對骷髏島的挑釁!”
說完轉(zhuǎn)身一撐腰,雙手就著纜繩迅速向?qū)γ媾懒诉^去。
過了一會,對面的海盜船桅桿上有人在打旗語,更遠(yuǎn)處的一艘快船收到旗語信息后向著骷髏島駛?cè)?,對面的海盜船則留下監(jiān)視林克一行。
‘北海海盜王?看來灰兔應(yīng)該屬于兩位北海海盜王的勢力之一。’
“頭兒,這么嚴(yán)肅正規(guī)的么?”
“這可是海盜大會啊!沒想到咱們也能參加?!?p> “頭兒,你的引薦人靠譜么?”
看著不會說話的托尼,林克心想著下次得把他留在島上守家。
“待會都給我精神點,別丟了我的面子!”
想著不能在灰兔面前丟面,林克在等待的時間里告誡著手下。
林克之所以敢親自帶著手下出來交易,一方面是基于平時對灰兔的觀察,幾乎確定了她是個沒心機(jī)的單純女。
另一方面的自信,來源于手下們的戰(zhàn)斗力,他覺得就算灰兔的單純沒心機(jī)都是裝出來的,自己也有信心在跳幫作戰(zhàn)中制服她的船,立于不敗之地。
然而半個鐘頭過去后,林克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錯的離譜。
一片連綿的海帆下,足有二三十艘船只并排向林克他們駛來,待到近處才發(fā)現(xiàn),這二十多艘都是四桅戰(zhàn)艦,屬于各大海盜勢力的主力戰(zhàn)船,速度快,戰(zhàn)斗能力強(qiáng)。
‘淦,這個灰兔到底什么來頭,這么有排面的么?’
林克此時不由得有些心慌,先前的準(zhǔn)備在這二十多艘快速戰(zhàn)艦面前都化為泡湯。
絕對的實力面前,林克所依仗的抵抗能力就像是個笑話。
林克腦門沁汗,心思急如電轉(zhuǎn)。
“待會別喊我老大,喊我隊長!能不說話就別說話!記住了!”
托尼等人面面相覷,本來還想著頭兒這么有排面,能找到一個好像很厲害的引薦人,沒想到林克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但他們一時也想不到原因,只是換了個稱呼而已,紛紛應(yīng)下。
林克匆忙間想到了一個應(yīng)對方法,不知道效果如何,只能隨機(jī)應(yīng)變。
戰(zhàn)艦們很快靠近,圍了上來,拋投的纜繩很快固定。
先上來的是一群黑衣精壯水手,雖然沒有攜帶武器,但統(tǒng)一的服裝,昂揚的精氣神,讓林克感覺這應(yīng)該是對面的精銳戰(zhàn)力。
緊接著登船的是一個同樣黑衣的青壯年男子。
衣服雖然相同,但脖子上的不知名動物牙齒掛墜,以及看向林克等人的那種睥睨自信的氣質(zhì),讓林克意識到他應(yīng)該是這群人的話事人。
沒等雙方開口,又有一名少女登船。
身著皮衣勁裝,皮膚異于旁人的白皙,水靈的大眼睛仿佛會說話般眨巴著,小巧的鼻頭也嬌俏地挺著。
上來就急切問向林克眾人:“你們誰是灰狼?灰狼來了嘛?”
‘是灰兔沒跑了,雖然比腦海內(nèi)的聲音更年輕些?!?p> 林克以往跟灰兔的交流,判斷她大概是位二十歲左右的女人,今天見面看來,大概率對方還未成年。
“小妹!”黑衣男子皺了皺眉頭,沖著皮衣女小聲喊道??赡苁呛I仙畹哪サZ,古銅色富有質(zhì)感的皮膚讓他看上去比灰兔大的多。
灰兔不理,繼續(xù)期待的看向林克眾人。
“是你對不對?”
掃了一遍眾人,灰兔指著林克興奮地喊到。
一旁的黑衣男子先是一陣無奈,在灰兔指向林克的時候,冷酷的像是在看死物的目光也朝著林克襲來。
‘對你嘛個頭!我這要是答應(yīng)了怕是命得沒了。’
林克心中吐槽灰兔這個愣頭青,一邊小心的瞄著一旁的黑衣眾人。
思索著一旦雙方撕破臉,這么近是否有拿灰兔當(dāng)人質(zhì)的可能性。
“咳咳,灰狼是我家大人,他這次有事沒能過來,讓我向灰兔小姐表示歉意?!?p> 林克敷衍著撒謊道。
灰兔:灰狼你個騙子,你怎么不過來找我玩?
‘淦,她竟然直接當(dāng)面開問,還好腦海里的信息,不需要本人真正的說出來。’
林克:實在不好意思,最近出了點事有點脫不開身,我派了手下林克去見你,他可以全權(quán)代表我的意見,下次給你帶個禮物補償你。
如果不是怕手下這群憨貨演戲穿幫,林克連自己的名字也不準(zhǔn)備如實透露。
灰兔:好的吧,什么禮物呀?
‘果然,愚蠢的女人,注意力很快就被轉(zhuǎn)移了。’
林克:呵呵,到時候你會知道的,這算是個驚喜,提前知道了就沒驚喜了。
灰兔:喔喔,好的好的。
又敷衍的交流了一會,終于擺脫了她。
“哥,這群人我罩著了,他們是我朋友的手下!”
灰兔面朝黑衣男子大包大攬道。
黑衣男子不出意外的皺眉:“你哪來的這個朋友?灰狼?一聽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名號,不會又是什么邪教組織的人吧?”
灰兔聽完鼻頭一皺,氣鼓鼓反駁:“我朋友才不是邪教!我們都是一個神秘組織的成員,跟你說了我們在干大事!”
‘我滴龜龜,灰兔你個大嘴巴,什么都往外說?!挚丝粗僮斓幕彝眯闹邪Ш?。
黑衣男子聽了明顯不屑:“這次又是什么大事?拖著我邀請你的朋友來海盜大會玩么?小妹你知道我一天有多忙嘛?”
灰兔被自己的哥哥當(dāng)著外人的面說不靠譜,有些氣急:“我說的是真的大事!我那位朋友能弄到可以治愈‘血癥’的圣水!”
灰兔的哥哥黑衣男聽完眼神一凝,目光轉(zhuǎn)向林克眾人,緩緩開口:“在海盜大會這里,誰要是敢開‘血癥’的玩笑,是要受‘釘刑’,被拔舌流血而死的。”
“哥!我朋友他不會騙我的!
他要是騙我,就。。就讓他們都受‘釘刑’!”
灰兔一氣急,一跺腳,手指著林克眾人說道。
林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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