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天一臉的郁悶,惡狠狠的看著飛貂,真想一巴掌拍死它。
飛貂的速度真的是太慢了,照這個速度,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到達藤曼山脈,剛遇見它的時候不是挺快的嗎?
“唉,你可真是慢啊!小貂!能不能快點!”祥天摸著飛貂的腦袋道。
不過值得欣慰的就是它靈覺敏銳,一路上避過了很多危險的飛禽猛獸,就連一些祥天沒發(fā)現(xiàn)的危險,也被它發(fā)現(xiàn),就這點價值,不然祥天早就將它換了。
飛貂也有它非凡的地方,雖然速度不快,但是在穿山越嶺時,如履平地,沒有一絲困難,這也是祥天留下它的原因。
既能預警,又在崎嶇的山路如履平地,好的不能再好了,要是速度能夠再快點就完美了。
突然,飛貂全身炸毛,渾身毛發(fā)倒豎,雙眼瞪圓了,煩躁不安的看著遠處被密林覆蓋地大山。
那是一座石山,氣勢磅礴,山上全是石頭,沒有一顆樹木,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給祥天感覺這座山極為不凡。
祥天抬頭望向山體,這是一座石山,光禿禿地,一幅死氣沉沉地樣子。
“那是什么?石山上怎么會有一棵樹!”
祥天抬頭望去,這座石山的巔峰上有一顆樹,枝葉繁盛,閃亮亮充滿了生機,而且樹尖上有一顆類似桃子一樣的果實,光華流轉(zhuǎn),一閃一閃的。
祥天爬上高樹四處張望,像這種靈樹的果實,必定會有強大的新物種守護者,他想找到這守護的新物種。
山不高,只有幾百米高的樣子,但裸露著許多巨大的巖石,散落在山地間,一塊塊巨大無比,也不知道是怎么來的。
祥天看見飛貂渾身炸毛,就連一向傻傻的傻熒叔此刻都嚴正以待,嚴肅地望著山巔。
祥天詫異,飛貂一路上的預警,每一次都是真真切切,此時他也不敢大意。
外域深處的世界,已經(jīng)變得不像以前了,有多少神秘生物隱藏在山川間,誰也不知道。
祥天四處尋找,隨意的一嫖,忽然間背脊發(fā)涼,一股來自靈魂的涼氣讓他通體發(fā)寒,寒毛倒豎,但他找不到令他悚然的原因。
“小貂,你看到了什么?哪里有危險?”
飛貂此時渾身瑟瑟發(fā)抖,原本柔順的毛發(fā)此時炸起,像一個炸毛的大貓。眼神驚恐,低聲咆哮,用肉乎乎的爪子指著山巔的那棵樹。
這是一種害怕到極點的一種一種情緒,讓它感覺到了危險,躁動不安,想快速離開。
“山巔究竟有什么?”祥天自語,繼續(xù)說道:“走吧,那果實還沒有成熟,而且我看樹上應該躲藏著什么危險?!?p> 最后,飛貂一往常態(tài),四肢蹬踏,地面龜裂,以一股超出平時幾倍的速度化作一道黑光,瞬間消失在石山外圍。
飛貂感受到了這石山上令它不安的氣息,迅速從樹尖上化作一道黑旋風,進入山脈深處。
祥天雙手牢牢抓住飛貂的皮毛,心中暗罵道:“艸,原來你速度慢是騙我的,你等著!”
“啊吧啊吧”傻熒叔也是牢牢地抓著毛發(fā),避免被甩出去。
幾分鐘過后,他們離石山已經(jīng)有十幾公里遠,那種令人不適的感覺消失,飛貂也不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歪著頭可憐兮兮的望著祥天。
祥天對它笑了笑,手上使勁擰著飛貂的皮毛,令它咯咯咯直叫喚。
“讓你隱藏,讓你不出力,數(shù)量減半!”
“咯咯咯!”飛貂尖叫,不停的用肉爪扒拉著剛才被祥天擰過的地方,抽抽噎噎。
“嗯?這里是哪里?”
“我去,小貂,你走錯路了!走偏了!”祥天瞪著大眼,有些生氣。
這片的山林郁郁蔥蔥,沒有戰(zhàn)斗的痕跡,應該沒有受到大戰(zhàn)地波及。他們找了一顆高聳古木,站在樹尖上,望著遠處的石山。
此時望去,石山光禿禿的,就像一顆石頭落在大山之間,極其的明顯。
放眼望去,那石山頂峰上的那一顆樹木從遠處看更加的神奇,整座山只有它一顆,很難讓人不懷疑它有靈。
這片山脈,很是神秘,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色彩,讓人心之向往,想一探究竟。
“我艸,究竟是那棵樹有靈?還是樹上躲藏什么生靈?”此時才看清楚這棵樹的全貌,之前祥天是不相信樹木也能有靈的。
“嗡嗡...”一股能量波動傳來,仿佛靈魂的低吼,傳遍四方。
隔得老遠都能感受到那石山出事情了,山巔上得那顆大樹突然光芒四射,毫不顧忌。
樹巔上的那顆果實,像一個小太陽,璀璨至極,耀眼無比,而且石山周圍傳出奇怪的聲音,像是新物種在嘶吼,在恐嚇,緊接著石山外圍另一個光點沖向山巔。
從遠處看,祥天知道那是一只強大的新物種,它可能在爭奪山巔上的那枚果實。能夠在那樣極端的情況下還能生長出來的果實,想必極其不平凡,是所有新物種爭奪的對象。
“轟隆”的一聲,突然間,整座石山裂開,毫無征兆,裂開一道道裂縫,冒出一片灰褐色煙塵,景象駭人。
“我艸,那是什么?真有樹木成精?”祥天此時瞪大了眼睛。
剛才還不相信樹木成精,而此時卻是眼睜睜的望著那些樹根穿透石山,向那光源刺去。
那場面叫一個恐怖,驚悚,原來整座石山都是它的領地,怪不得剛才會有一種靈魂的悸動。
看到這一幕,扒拉在樹巔上的飛貂也搖搖欲墜,仿佛下一刻就要掉跌下樹巔。
“那是天樹!”傻熒叔表情嚴肅,現(xiàn)在根本看不出哪里傻,直勾勾的望著石山的方向。
飛貂咯咯咯尖叫,渾身顫抖,此時傻熒叔身上的氣息讓它靈魂顫抖,不敢亂動,只能瑟瑟發(fā)抖。
祥天也是心驚肉跳,吞著唾沫,表情嚴肅盯著傻熒叔,體內(nèi)種子慢慢運轉(zhuǎn),時刻準備應付出現(xiàn)的變故。
“天樹它怎么會在這里?”傻熒叔低頭沉思,腦中似乎在努力地回憶著什么。
“啊,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鳖^一歪,眼睛失去了神采,空洞洞的眼神,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傻傻的樣子。
祥天頭大如麻,這變來變?nèi)サ降滓鯓??他有些焦躁不安,這身邊就是一個定時炸彈啊。
遠處石山崩塌,從那裂縫中噴涌而出無數(shù)樹根,巨大的嚇人,整座石山都快裂開了,且就在這時,另一處山林中一頭巨大的山蟒沖了出來,巨大的身體直接盤住大山。
“天,還有這么大的蟒蛇?”祥天震驚。
巨大的蛇身快速躲閃,迅速沖到山巔,張開血盆大口,對著天樹就是一口咬去。
“咳咳!”
祥天瞬間頭皮發(fā)麻,相隔這么遠都能感覺到這聲,頓時寒毛倒豎。
此時天樹上方不知道什么時候伸出來一只手臂,金燦燦的毛發(fā),毛茸茸的手掌,給人的感覺無比柔弱。
但就這么一雙小小手掌直接制住那血盆大口的山蟒,令其不能動彈。
巨大的山蟒全身亂顫,導致石山崩塌,巨石龜裂,煙塵漫天。塵土飛揚,大地亂顫,巨大的蛇身劇烈掙扎,想要脫困而逃。
而這只手掌只是輕輕的抓著山蟒的頭顱,就讓它不敢動彈。祥天吞了一口吐沫,有些心悸。這頭山蟒他不是對手,更別說那只用一只手就壓制住山蟒的神秘生靈。
山蟒劇烈掙動,身上鱗片與石山摩擦的聲音更大了,響徹天地,痛苦的哀嚎聲不絕于耳,它想逃離,但是卻不能動彈。
“噗哧!噗哧!....”
最終,那頭山蟒不再掙扎,巨大的蛇身無力的墜落,亂石拍空,塵土飛濺,好像死去。
從裂縫中伸出無數(shù)的樹根扎在蛇身上,蛇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作骷髏,體內(nèi)無數(shù)精華能量被吸收,而樹枝上的果實好像成熟了一點,金光星星點。
最后,巨大的蛇身從地面上消失,被樹根拖入裂縫中,轟隆幾聲響,裂縫閉合,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過,山林一片寂靜,塵土漸漸退散,只留下一片可怕的殘跡。
而此時天樹上方的那只生靈坐在樹頭上,望向祥天的方向,嘴巴嘟囔著什么,低聲可聞,隨后笑了笑,消失不見。
過了很久都再也沒有動靜,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
祥天震撼,瞪圓了眼睛,好長時間都沒有說出話來,他剛才看到了它在說什么。
“13?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一定要把你弄清楚!”祥天心中有種強烈的感覺,仿佛這天空上有一只大手在規(guī)劃著自己的人生,自己好像是別人的棋子,仍由別人擺布。
祥天胸膛起伏,極其不平靜,可以說是一種不甘,不甘落入別人的棋局,一種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心情。
“你們都等著,終有一天我會弄明白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祥天氣憤的說道,他一定要揪出躲在暗處的人。
....
這片外域山脈有很多強大的新物種在隱藏,就這山蟒都無比強大,剛才要是沒有飛貂的感知,他們剛才可能會很危險。
飛貂此時膽戰(zhàn)心驚,被注視的感覺很不好。它能看到那天樹上的那只生靈,知道它是那種屬于外域金字塔頂尖的那種,一種等級的壓制讓它想要膜拜。
祥天揪著飛貂的脖頸上的毛發(fā),拍了拍說道:“快走,別再走錯方向了!這地方不宜久留!”
飛貂此時化作一道黑旋風,狂奔而去,不再停留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