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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秦白活三十年

第9章 夜襲!夜襲!

我在大秦白活三十年 心好待晴天 2317 2020-12-03 07:51:13

  韓信作為司馬,所住的房間可以算是軍營中除了郡尉的之外最好的了。但韓信在這里面卻一點都不舒服,甚至十分焦躁,畢竟誰也不愿被人監(jiān)視起來,跟何況韓信想要在大戰(zhàn)中一舉揚名呢。

  但是看著門外幾個郡尉派來守在門口的親衛(wèi),韓信頓時又無可奈何,只能焦急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韓大人,該吃飯了,不然就快涼了?!币粋€衛(wèi)兵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作為郡尉親衛(wèi),他也不是毫無人性的。

  更何況郡尉本就不打算和韓信撕破臉,甚至還打算戰(zhàn)后給點軍功給他,畢竟韓賀那邊也說不過去,對于自己的上級,郡尉還是挺重視的。

  “小子,你且跟我說說,郡尉如今在哪?”

  感受到韓信刺人的目光,衛(wèi)兵也猶猶豫豫地說:“郡尉有令,不得告知司馬任何......任何與戰(zhàn)事相關(guān)是事情?!?p>  “有何不可說,我猜他必然如今駐扎在瓦埠河河口,打算明天借用船只直奔劉邦所在的荒島。你且去告訴他,今夜恐有人夜襲?!?p>  衛(wèi)兵大驚,郡尉確實駐扎在那里,因為這樣可以恰好繞過越人的領(lǐng)地,直面劉邦。但夜襲的話衛(wèi)兵是不信的。

  畢竟如果要夜襲必先克服一個重要問題——夜盲癥,由于古代物質(zhì)缺乏,很多士兵尚處于食不飽的狀態(tài),更是缺乏肉類中含的維生素A,使得夜盲癥問題在整個古代戰(zhàn)爭發(fā)揮了極大的限制作用。

  就算夜盲癥得以解決,軍隊紀律更是極其重要的因素,如果紀律不行,軍隊還未走到敵軍的軍營就可能被守夜的士兵給發(fā)現(xiàn)了,甚至有些還沒走到一半整支軍隊就亂了,所以才會有“人銜枚,馬銜草”的說法。

  所以在這個時代,哪怕是后世的兩千多年的時間里,能夠成功夜襲的軍隊少之又少,所以幾乎每一件都被當(dāng)作是超常的戰(zhàn)役記錄下來,而做到這點的大部分都是歷史上的名將級別的人物。

  所以就憑那一群越人和劉邦,夜襲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九江郡上下都沒人理會這個問題。

  衛(wèi)兵也沒理韓信,敷衍幾句邊走了。韓信自然是看出衛(wèi)兵眼中的敷衍,只能嘆了口氣,躺回床上,“希望六國之人中不會有此等人物吧!”

  嗯對,韓信擔(dān)心的不是越人,也不是劉邦,而是那隱藏深處的六國遺族,這才是影響戰(zhàn)局的因素。雖然他沒有跟著郡守平定韓時之亂,但也或多或少地聽韓賀說過,“韓時有大才,若非易相用巧計,恐唯有蒙、王二將軍方可破之。故韓信,莫要小覷天下人啊,也許某個小縣,便忽然冒出無數(shù)的人才,攪動這天下的風(fēng)云。”

  秦時的夜來得很快,何況秋天已至,白晝越來越短,而缺乏燈火的人們只能早早地入睡。哪怕軍營也是如此,除了少數(shù)換班守夜的人,其他人也早早就睡了,畢竟缺乏燈火,而且也許明天就要作戰(zhàn),需要養(yǎng)好精神。

  瓦埠河畔駐扎的那支軍隊也一樣,除了用來觀察四周的火把和中軍大帳,軍營中所有地方都暗乎乎的。

  本來中軍大帳也應(yīng)該會熄滅燈火的,不過九江郡尉想到明天要擊破劉邦就興奮得睡不著,爬起來把瓦埠湖的地圖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三更半夜感到昏昏欲睡,才在大帳中的床上躺著。

  今晚的月亮特別明亮,看著皎潔圓月同樣睡不著的韓信更加擔(dān)憂了,畢竟常言道:“月黑風(fēng)高夜,殺人放火時?!敝挥羞@種明亮月光的照耀下,夜盲癥嚴重的古人才能在黑乎乎的世界中發(fā)現(xiàn)、分辨出敵人。

  “他敗軍喪師,與我何干呢,只是可惜了九江郡的好男兒。”韓信再嘆了口氣,躺會床上發(fā)愣,只是還是睡不著。

  瓦埠湖守夜的士兵就沒有韓信這種精力了,他們今天趕了半天的路,然后又扎兩三個小時的營,早已疲憊不堪了。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九江郡尉收到韓賀的信后,就激動過頭,一夜之間趕出一個滅敵“良策”,第二天就早早地帶著軍隊出發(fā),來到此處駐扎。

  而隱藏在湖中的那支軍隊也很驚訝,如果不是張先生的情報,他們也不知道九江郡尉會那么快就帶兵來此,畢竟按常人的做法,起碼得好好準備一下方敢?guī)П^來。

  這大膽的作風(fēng),甚至讓張毅懷疑秦軍是不是換將了,畢竟他曾好好研究過這個郡尉,得出的唯一看法便是:懶散且狂妄自大。

  如果真的換將的話,張毅可能得好好思考這次夜襲的成功率了,不過再三和隱藏在秦軍中的奸細聯(lián)系,張毅才明白原來是因為這郡尉自大過頭了。

  至于張毅怎么在密不透風(fēng)的秦軍中安插奸細,其實也很簡單,因為此次出征的還有一些新招的郡兵,其中就包含張毅的手下。

  夜襲最關(guān)鍵的一點便是如何靠近敵方軍營,這屆秦軍將領(lǐng)雖蠢,但是也懂得在四周的山上或者容易隱藏人的地方安排了哨崗,以防敵軍偷襲。

  張毅當(dāng)然也知道,不過他還是想到了辦法:派人直接逆流而上游到臨河駐扎的秦軍軍營中。

  游泳可是越人的特長,游泳偷襲更是越人骨子里的戰(zhàn)斗本能,君不見南征大軍的主將屠雎更是死于越人襲擊中。而劉邦也不斷訓(xùn)練自己軍隊再水上作戰(zhàn)的能力,在泗水郡某個湖中隱藏幾個月的他自然明白水性的重要。

  輕輕松松地解決掉河上巡游的船只,越人便悄咪咪地靠近秦軍大營,畢竟秦軍中水性足以擔(dān)當(dāng)水上偵察重任的不多,大部分還是新兵。

  然后到了奸細發(fā)揮作用的時候到了,張毅安插在秦軍里的那幾個小卒早已借口起來上廁所,干掉了守夜的士兵,然后自己替上去。

  所以哪怕是越人和劉邦聯(lián)軍抵達軍營時,秦軍竟然無一人察覺??梢哉f如果是秦滅六國時有哪支軍隊能夜襲秦軍,其將領(lǐng)就能夠名留史冊。但此時秦精銳悉數(shù)調(diào)遣至南北邊境,留下的就沒多大能耐了。

  這夜,秦軍營的中廝殺聲不斷,大火燒遍了整個軍營。

  第二天中午,殷墾在訓(xùn)練新卒,恰好是野外防襲課,盡管一遍又一遍地向那幫小子強調(diào)防備敵人襲擊無比重要,事關(guān)自己的性命安危,但殷墾看著他們不以為然的態(tài)度,心中滿是憔悴。

  這時一個跌跌撞撞的身影一路狂奔過來,看到殷墾他們就直奔過去。殷墾細一看,大驚,那是一個全身是血的人,身上還穿著秦軍的盔甲。

  殷墾立即帶人迎上去,只聽到那個人大叫:“越人夜襲,郡尉,郡尉......郡......”

  還沒喊完這句話,還未等殷墾等人扶住他,那個人便倒地死了。

  殷墾拿手檢查了一下他的脖子,已經(jīng)全無氣息,抬頭看了眼愣住甚至還有些想嘔吐的手下,冷冷地說了句:“回營,稟告郡尉,啊不,韓司馬?!?p>  

心好待晴天

戰(zhàn)斗情節(jié)果真難寫,我再去大佬的書中學(xué)習(xí)一下,爭取下次不是一句話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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