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你不會(huì)是噴子吧?
一路上李二和兩人約法三章,生怕他們二人會(huì)鬧出什么事端。
行至酒館門前的時(shí)候,李二再次開口提醒道:“記住你們兩人的身份,管家和賬房,叫阿郎,明白?”
房玄齡和杜如晦聽后撓了撓頭,心中大喜,果然有貓膩,這還要隱藏身份。
酒館內(nèi),韓元正收拾著桌子,打掃著。
這段是時(shí)間酒館的生意是好了許多,但怎么來的都是一些窮酸書生,前幾批還好,好歹掏錢買壇酒,而后幾批,直接不客氣的開口討教。
“小爺又不是慈善家,你們考不中管我屁事?”韓元心里不斷的吐槽。
恍惚之間,韓元注意到門外那熟悉的身影,滿臉堆笑,將手巾搭在肩膀上,快步迎了上去,開口,一氣呵成,行云流水。
“李員外來了,快里面請!”
忽然韓元一把推開李二,一臉笑容的對(duì)著長孫皇后說道:“嬸娘來里面請。”
反倒是跟在李二身邊的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人震驚了,這尼瑪就是給陛下出主意的人?他二人原本以為韓元是一位白發(fā)皓首的老者,沒想到是一個(gè)不過十一二的毛頭小子。
尼瑪?感情我們兩人活了大半輩子,竟然不如一個(gè)十一二的臭小子。
我的天哪!
韓元看著跟在李二身邊的兩人正好奇的看著自己,露出疑惑道:“嬸娘這兩位是?”
“這位是房管家,這位是杜賬房。”長孫皇后一臉笑意的說道。
“韓掌柜,久仰大名!”兩人拱手,臉色有些難看。
“阿娘,那我呢?”
李麗質(zhì)跳著腳說道。
“咳咳,這是吾女荔枝?!遍L孫皇后介紹李麗質(zhì)的時(shí)候意味深長的看了韓元一眼。
韓元偷偷看了兩人一眼,吞了吞口水。
這兩人臉色怎么那么難看啊,這看樣子是病的不輕啊,這老李怎么這么喜歡找這些生病的人做朋友,用人呢?
不過這旁邊的小女孩長的不錯(cuò),沒看出來啊,老李還有這基因,難得了。
韓元甩甩頭,索性不去想那些事情,剛忙著沏茶,李二擺擺手,“今日不喝茶了,直接上好好酒,上你們這里最烈的酒?!?p> 韓元若有所思的看了李二一眼,點(diǎn)點(diǎn)頭。
看樣子李二今天帶這兩人過來是打算從兩人口中套套話啊,不然怎么可能直接上烈酒呢?這是不是有點(diǎn)明顯啊。
“烈酒我還真有,就怕你們喝不慣!”韓元有些猶豫說道。
唐朝果酒盛行,這長安上到權(quán)貴下到黎明百姓,都喜歡喝果酒,對(duì)于糧食釀造的酒沒有概念,不過這果酒喝起來沒什么味道,跟喝水差不多。
房玄齡和杜如晦看出了韓元的猶豫,一下子不樂意了,雖然自己沒有那群武將那么能喝,當(dāng)年也是他們拼到一個(gè)山窮水盡的地步。
再烈的酒都喝過,還不是跟喝水一樣的,難不成這小店的酒能比的過宮中的貢酒?
“掌柜的盡管上,還怕我沒錢嗎?”李二看了韓元一眼,輕笑了一聲,順手將錢袋放在了桌子上。
砰!
又是兩聲,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人也是掏出錢袋放在桌子,拍著胸口說道:“掌柜的,若是你這酒能把我二人喝醉,這些錢都是你的?!?p> “當(dāng)真?”韓元聽到兩人的話,再看看桌子上的三個(gè)錢袋認(rèn)真的問道。
“當(dāng)真!”兩人對(duì)視一眼,默契的說道。
韓元頓時(shí)樂了,這我可沒有強(qiáng)買強(qiáng)賣,你們倆估計(jì)今天要躺著出去了。
不一會(huì),韓元從酒窖搬出兩壇酒。
“韓掌柜的分兩桌吧,一桌給賤內(nèi)小女吃,一桌我們下酒?!崩疃_著韓元的背影喊道。
“好嘞,放心吧!”
韓元頭都不回的說道。
房玄齡一臉不屑,撇撇嘴,把酒壇上面的封口去掉,“呵,就這酒好像喝到我們,當(dāng)年我們可是和那群人拼過的?!?p> 李二看著兩人難看的臉色,心中偷笑一下,表面還是波瀾不驚的說道:“你們兩人嘗嘗就知道了。”
他是深知韓元釀酒的功底,之前一次自己不服氣讓韓元拎出來一壇,結(jié)果幾杯下肚,自己都已經(jīng)頭暈?zāi)垦A?。從那次后,李二就放棄喝這里的高度酒了。
杜如晦拿過另外一壇酒,探著鼻子向里面聞了聞,這味道的確是比平日喝的酒比較沖。
李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二人,杜如晦正要給李二倒酒呢,之間李二輕輕推開,“某今日不喝酒。”
杜如晦望向長孫皇后頓時(shí)明白了怎么一回事,房玄齡看著李二似乎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
“來。房兄請!”
“杜兄請!”
兩人端起碗,房玄齡像平常那樣喝酒一樣,一口全部倒進(jìn)嘴里。
房玄齡感覺到那辛辣的味道在口腔內(nèi)亂竄,他剛咽下到一半,他甚至能那烈酒從口腔流入腹部,剩下那一半他是感覺到一臉的難受。
強(qiáng)忍住咽了下去,緩了半天,“嘶,這酒真烈。”
“咳咳...”杜如晦可沒有房玄齡那么硬撐,本身身體就不怎么好,他喝的第一口就已經(jīng)感覺到這酒不像平日的酒。可是等到他咽下去的時(shí)候,一股辛辣讓他不由的咳了起來。
“李員外我跟你說,你算是坑死我了,這些日子,那些窮酸書上,上門就是之乎者也的,我腦袋都快聽裂開了?!本驮谶@時(shí)候韓元端著菜走了上來,拍了李二肩膀一下,一臉郁悶的說道。
“噗...”
房玄齡剛倒了一碗,還沒來得及咽下去,一聽到這話,再也咽不下去了,直接朝著韓元噴了過去。
韓元慌忙閃到李二身后,有些無奈的翻翻白眼,“你這都是認(rèn)識(shí)的什么人,老孫嘴漏,這房管家動(dòng)不動(dòng)就噴。難不成是噴子?”
韓元將肩膀的毛巾丟給了房玄齡,房玄齡聽到韓元的話,猛地站了起來剛要開口呵斥。
李二見狀輕咳了一聲,而后輕笑了起來。
房玄齡強(qiáng)忍著怒氣擦擦嘴,“多謝掌柜。”
韓元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房玄齡,“這是我擦桌子的毛巾,你竟然擦嘴?”
噗...
原本待在一般看笑話的杜如晦聽到韓元這話頓時(shí)忍不住了剛喝的一口酒頓時(shí)就噴了出來。
“你不會(huì)也是噴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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