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大漢愿意以黃金千兩做酬謝,周圍的頓時議論紛紛,這可是天大的手筆啊!
而反觀那鐵嘴神算,他還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說道:
“壯士請說,本神算一定幫壯士算明天機(jī)!”
那大漢嘿嘿一笑,隨即說道:
“你就算算今日可有血光之災(zāi)!”
說完這話,那大漢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此時蘇木的興趣更大了,當(dāng)即開啟了他的監(jiān)察天賦,這是他在精氣神三維達(dá)到五百的時候選擇的天賦。
監(jiān)察天賦一開啟,蘇木就可以對自身十米內(nèi)的一切細(xì)微動靜了如指掌,甚至能聽蚊語,如果蚊子會說話的話。
“壯士氣宇不凡,眉目之間自有不凡威勢,怎么可能會有血光之災(zāi)呢!”
那鐵嘴神算似乎沒有了之前的淡定,甚至他的額頭還有細(xì)微的汗珠滲出。
“不是算我,是算你!”
那大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隨即面露幾分兇惡!
鐵嘴神算咽了咽口水,他思慮了幾個呼吸之后才說道:
“沒.....沒有,我只是一個手藝人,安安分分怎么會有血光之災(zāi)呢....這位壯士一定是在開玩笑?!?p> 結(jié)果這鐵嘴神算的話音剛落,那大漢就暴起發(fā)難,一記重拳直接打在這鐵嘴神算的面門之上!
“哎喲!”
一聲悶哼那鐵嘴神算的口鼻之中有鮮血流出。
“哎呀,好好的怎么動起手了!”
“就是,就是你這人怎么能動手打先生呢!”
那大漢并沒有說話,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鐵嘴神算說道:
“看來你這鐵嘴神算也是冒名而已,你看今日這血光之災(zāi)你就沒有算明白!”
大漢的話中有幾分戲謔,同時從他的身形可以看出他似乎在戒備著什么!
“再算!還是算你今日還有沒有血光之災(zāi)!這次算準(zhǔn)了老子照樣兌現(xiàn)承諾!”
大漢似乎沒有放過這鐵嘴神算的打算,他咄咄逼人的讓這鐵嘴神算繼續(xù)!
那鐵嘴神算被一拳揍得頭昏眼花,血流不止,可是他又不敢拒絕這大漢的要求,于是他只好擦了擦血跡說道:
“有......”
鐵嘴神算話音一落,大漢嘿嘿一笑,隨后又是一記重拳砸在鐵嘴神算的面門之上!
“嘿!你他娘的還真神了,竟然真的算準(zhǔn)了!”
“噗呲!”
蘇木沒有憋住一口茶從他嘴中噴出!
這大漢實在是太有意思了,而這鐵嘴神算也實在是太慘了一些!
“讓開,讓開,誰敢在蘇城鬧事!”
一隊蘇城的巡防衛(wèi)隊及時趕來,看來這大漢今日怕是不好脫身了!
“敢在蘇城動手傷人,你好大的膽子,來人給我拿下!”
巡防衛(wèi)隊領(lǐng)頭之人一聲令下,隨即十二個身穿甲胄的巡防士兵迅速將那大漢圍了起來!
“對,就是他鬧事,軍爺快把他抓起來?!?p> 最開始那個找鐵嘴神算求簽問卦的婦人這個時候站了出來指正大漢,然后她又快速躲入人群之中。
“哼!哪里走!”
見到那婦人要走,被巡防衛(wèi)隊圍住的大漢一聲暴呵,隨即只見他一拍桌子拔地而起,整個人高高躍起,只是轉(zhuǎn)眼之間便落在那婦人的身前!
手腕一抖,大刀回身一掃,那泛著寒光的刀刃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停在離那婦人脖頸不到三寸之處!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那婦人嚇得直接癱軟在地。
“大膽!你既然是修士就更應(yīng)該清楚在蘇城對凡人出手是何等重罪!”
那巡防衛(wèi)隊的頭領(lǐng)第一時間拔出腰間佩劍,可是當(dāng)他要欺身上前的時候,卻看見那大漢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枚銅色令牌!
“追云令!原來你是執(zhí)令人!”
見到大漢手中的令牌,巡防衛(wèi)隊的頭領(lǐng)直接收回了佩劍,同時一揮手讓手下解除了對那大漢的包圍。
這追云令是云國一個特殊組織的身份憑證,但凡是在云國作奸犯科,并且十年沒有被抓獲的人,云國各個城市的負(fù)責(zé)人就會這些人的卷宗上報云國追云樓!
而追云樓就會安排精心挑選的人攜追云令,全國各地緝拿這些被通緝的人,而這銅色的追云令就是追云樓銅級執(zhí)令人的身份象征!
追云樓金,銀,銅,鐵四階執(zhí)令人,金最高級,負(fù)責(zé)的緝拿對象也最困難。而這大漢手中的銅色追云令就代表他是追云樓的銅階執(zhí)令人。
“此二人原本乃是殺人越貨的雌雄大盜,他們?yōu)榱硕惚芫兡媚械幕硭忝壬?,女的則裝作求簽問卦之人作托四處行騙。他們就是用這種燈下黑的手段在各城官兵眼皮子底下隱藏了多年,不過追云樓出手,他們注定難逃法網(wǎng)!”
大漢做了解釋,此時圍觀的人才明白過來,原來哪有什么鐵嘴神算,感情那婦人和這算命先生本就是一伙的!
蘇木其實早就看出了這算命先生有問題,要不然那大漢第一次出手的時候,蘇木就會出手將他攔下。
“最難看透是人心,誰又能知道在同樣的人皮下包裹著怎樣的人心呢?”
蘇木一聲感嘆,隨即放下一些碎銀子緩步離去。
此時蘇府之中,蘇安正在給蘇盛沏茶。
“老爺,追云樓的人已經(jīng)到了蘇城,看樣子他們是準(zhǔn)備著手調(diào)查那件事了,你看什么時候讓小少爺參與進(jìn)去?”
蘇盛喝了一口茶,隨即不急不緩的說道:
“那件事我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當(dāng)年出手劫殺木兒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誰!”
提起蘇木當(dāng)年遭遇的劫殺,蘇盛心中就有一股無名業(yè)火,而他手中的茶杯也在呼吸之間化作飛灰。
“老爺,你真的認(rèn)為那件事和小少爺當(dāng)年遭遇的劫殺有關(guān)系?”
蘇安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蘇盛,如果真的讓眼前這個男人查出了當(dāng)年的幕后之人,恐怕整個云國都要因他的怒火而顫抖!
外人不了解這個男人,但是蘇安卻很清楚他的脾氣,別人若是對這個男人下手,這個男人也許不會有太過激的反應(yīng)。
但是誰要是敢觸碰這個男人的逆鱗,那么誰就要承受這個男人的無情怒火!
而觸怒這個男人意味著什么,這恐怕只有蘇安最清楚了,畢竟他曾經(jīng)見過那樣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