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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從衍生世界開始

第12章:反思,主角腦子被狗舔過!

穿越之從衍生世界開始 菜雞的生活 3477 2021-07-14 18:53:27

  看著自己召喚出來的帝國軍團步兵們傷痕累累,但卻依舊神情滿含敬畏的看著自己,張林見此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豪情與難過自責的矛盾心理。

  豪情是!因為軍團步兵們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忠誠,只要下令命哪怕前方是萬丈懸崖,他們也會義無反顧的邁著整齊的步伐,跳下去,因為這是他們領主的命令。

  能讓這樣死忠的軍隊,效忠于自己,讓張林他這個兩世為人都是普通上班族的人,感到了一股無比難言的豪情。

  從古至今,人們的追求,無非是權力,名望,金錢,美人,等等。而其中最吸引男人的無疑是‘權力’二字,古語有云:大丈夫生于世間,不可一日無權!

  可見其吸引力。

  男兒豪情,當統(tǒng)帥千軍萬馬,征戰(zhàn)萬里河山。行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這一句話,這一幅場景,是多少熱血方剛男兒,曾幻想的畫面,那是人生終極夢想。

  張林自然也不例外!

  如今,自己真的有擁有了這樣一支軍隊,絕對死忠自己的軍隊!怎能感到豪情萬丈,只恨此時處于荒郊野外沒有酒,要不然定當喝他個幾大碗,然后再吟詩一首,疏發(fā)心中的豪情!

  然而自豪之于,心下更多的卻是自責。

  他自責自己忠誠的士兵,僅因為自己的意氣用事,錯誤的估計,而白白損失了一名戰(zhàn)士。

  這樣的失誤讓他懊悔!

  對于現在剛起步的張林來說,這十名士兵,每一名的士兵都是彌足珍貴的,經不起任何的折損。

  如果當時自己小心應對,抓住MK之后就應該對他搜身,找出他身上的尖銳物,那樣或許他也不會有機會割出傷口流血,也就不會有覺醒狂暴的事情,那樣自己也就不會在倉促之下,突兀的應戰(zhàn),與其戰(zhàn)斗。

  在如果,自己再謹慎些,再抓住MK的第一時刻,就將他打暈…。

  “唉!”張林想著不由得后悔哀嘆道:“人啊~!總是在懊悔已經發(fā)生無可挽回的事情!”

  回想起剛才的一系列事情,張林認真的反思起自己來,自己到底怎么了?召喚士兵的出現讓自己突然膨脹,一下子就松懈下來,不在認真謹慎的對待這個世界了?。?p>  還是說我自己潛意識,認為這樣的任務是必然會成功的,不存在失敗一說!

  系統(tǒng)小精靈說可以把這當做一場游戲,自己就一下子放松了,缺根筋的還真把它當做一場真實的游戲。

  “呵呵,可惜呀,事實證明我并不是游戲的主角,也沒有游戲中主角能無限復活嗑藥加血的能力!”

  對于那些高維度的強大存在,或許真的只是個游戲,但對自己這個在他們那些存在看來連蟲子都算不上的普通人類來說,真的能算是一個游戲嗎?

  生命層次的不同,看待事物的方式也應該是不同的,高維存在隨便打的一個噴嚏,就只是一個噴嚏,但這個噴嚏對與低維的生物來說,也許就是毀天滅地的維度打擊。

  而自己在召喚出帝國士兵之后,看著這只精銳的軍隊邁著整齊的步伐,走來行禮時,一下就變了,沒有了往日處處小心,如履薄冰的謹慎,開始變得像是降智了一般‘自大膨脹’……。

  “往后必須沉著應對,思慮清楚,貫徹明白,三思而后行,方能行動。”

  這一次,殘酷的現實,可是狠狠的給自己來了一耳光,滿腹信心的去圍堵,卻是輸在了大意之下,讓已經是板上肉的MK,硬是激活血脈飛了,為此讓剛召喚來不到三個小時的,帝國軍團步兵都差點團滅!

  最后還得我自己冒著生命危險,親自上場牽制了一小下,才得以損失一人傷五人的代價,勉強把他重新困住。

  最后雖然到了想要的血液,但也還是讓MK他給逃掉了,在明知道后續(xù)劇情的情況下,又還想妄圖去追擊逃走的MK,結果劇情一樣撞上了蒂爾達。

  一番戰(zhàn)斗下來,還好有帝國軍團步兵的盾陣掩護,不然就不是以重傷的狼狽姿態(tài)逃了回來,而是直接將自己的小命搭進去了。

  “唉!終究我的心態(tài)還是,一個普通低俗膚淺的人啊,得到了一些力量,就開始自不量力,以為自己天下無敵。”

  殊不知,在這個世界論力量,自身恐怕連幾個無名的剪刀軍都打不過,論掌握的權力與實力,自身現擁有的這么點兵力,甚至連一個大點的浪人營地都比不過,更不用說荒原之上象征,著這個世界明面上的權威,荒原七大領主啦!

  他們手中掌握的力量至少高于,此時的自己百倍甚至更多,記得荒原劇情后期,大決戰(zhàn)拉上戰(zhàn)場的兩大領主雙方可是有兩三千的兵力的。

  剛才是不是腦袋讓狗舔了,不然為什么會像是缺根筋一樣的去追呢?

  張林思索著在心中問道:“系統(tǒng)助手,這個世界會對我的一些行為進行壓制篡改嗎?”

  【不會,此世界只會對該世界原著人物進行細微的修正,但不存在影響宿主意志的力量】

  “額~,呵呵~得,看來我真是腦袋進水,讓狗舔啦!”張林不禁自嘲的苦笑,感受著臂膀傳來的疼痛。

  略微嘆了一口氣隨后正色地道。

  “教訓嘗過一次就夠了,往后必須擺正心態(tài),做任何事情都要謹慎小心,絕不能再出現膨脹的心思,看待這個世界,再怎么重視都不為過。

  畢竟這可是個真實的世界啊,一切的人物都是真實的,擁有的喜怒哀樂,會受傷,會死,而我太過弱小,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殺死,導致任務失敗,從而身死魂滅,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可不能自己作死?。?p>  一旦失敗就沒有再來一次的機會了,在這里時間延續(xù)百倍,回到現實世界,時間就只有三天的壽命,根本不足以等待再次任務開啟的。

  從靈魂層面上的永久死亡……。

  想到可怕之處張林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在心中不斷告誡自己,不能再像個傻子一樣后。

  抬頭看向眼前的帝國步兵們,正想說話,突然!遠處犰狳領方向卻傳來了喧囂的犬吠聲。

  “汪…汪汪…汪!”

  同時還有幾聲馬匹,呼呼的響鼻聲。

  不遠處陣陣馬蹄犬吠之聲,由遠即近的向著這邊傳來,聲音還在越來越清晰。

  “狗叫!”

  “這里怎么會有狗叫?”

  張林疑惑出聲,有些不明所以的時候…忽然想到!

  “不好!是皇堡搜捕MK的搜捕隊?。?p>  “該死…我怎么把這個給忘了,MK竟然從地牢里逃跑,皇堡絕不可能毫無作為的。在這里不能停留了,我現在受了傷,身上流出的鮮血,充滿血腥氣息,這無疑就是在給獵狗的鼻子明示,得立刻離開這里…。”

  “嘶?。?!”

  “領主大人你沒事吧?”一旁照顧的軍團步兵趕緊攙扶著,關切的問道。

  “不…不礙事,走,快走!”

  驚慌之下,猛然站起身來,一下子牽動手臂上的傷口,痛得張林直吸冷氣,眉頭緊皺。

  不過眼下這種情況,可不是在意這些許疼痛的時候,張林對著身邊三個還能動的軍團步兵們下令道:“立刻攙扶起重傷員,我們向西撤退!”

  話音落下,軍團步兵們就立刻動了起來。

  讓一名軍團步兵背上陣亡士兵的遺體,其他還能動,傷勢較輕的士兵互相攙扶著,向著相反的方向,快速且靜悄悄的撤去。

  另一邊由皇堡剪刀軍組成的搜捕隊,牽著獵犬地毯式的搜尋,行至皇堡與蝴蝶嶺交界之處突然停住了腳步,此次帶隊的正是桑尼和領主的兒子萊德兩人。

  騎在馬上看著示意搜捕隊停下的桑尼,萊德有些疑惑,“獵狗已經聞到氣息了,為什么突然停下來?!?p>  桑尼側頭看向萊德,淡淡回答道:“我知道,但越過這石柱就到了艷寡婦的領地。”

  “誰在乎?!!”

  萊德充滿不屑的看向蝴蝶嶺境內,高聲憤恨的說道:“皇堡內肯定有人在幫助那個小雜碎逃跑,不然的話他根本逃不出錯綜的地牢,我們必須抓準他,然后逼供,讓那個小雜碎告訴我們,那個應該被絞死的叛徒究竟是誰?!?p>  無視萊德那不斷咒罵的話語,桑尼依舊是不冷不淡的道:“不管如何,我們都沒有權利,也不能帶著皇堡的剪刀軍進入艷寡婦的領地?!?p>  “這是領主的規(guī)定,如果就這樣進入會被視為戰(zhàn)爭行為的。”

  “沒有命令私自引發(fā)戰(zhàn)爭,這樣的罪名我可擔不起。”

  看著萊德那充滿了憤怒與不甘的神情,桑尼平淡的又補充道:“你還不是領主無權決定戰(zhàn)爭,今天的追捕就到這里,你有什么不滿可以回去找你父親說清楚?!?p>  “但在這之前我們必須在此停止搜尋的步伐,絕不能越過邊界!”

  說著抬手握拳,桑尼給身后的剪刀軍們做出一個手勢,“停止,回撤?!?p>  周邊所有參與搜捕的剪刀軍,聽到攝政王·桑尼的命令后,紛紛轉向跟著返回了皇堡,一時身邊無人可用的萊德,只能是憤恨的盯著蝴蝶領境內,眼中充滿了不甘的情緒,隨后陰沉著臉,側馬慢慢跟隨著返回。

  ……

  蝴蝶領境內,距離邊境500米處。

  一名穿著破爛的短發(fā)少年,正躺在一顆大樹旁,陷入昏迷當中。

  身旁一名齊耳短發(fā)的少女,正蹲在他旁邊,努力的搖晃著,試圖將其喚醒。

  劇烈的搖晃讓少年漸漸清醒,睜眼突見自己身邊蹲著一名穿著藍色衣服的短發(fā)少女,正在用力的搖晃自己,從愣神緩過來,他頓時緊張地看向四周,

  見周圍并沒有什么身穿鎧甲的神秘士兵,明白自己算是安全了后,才算心中稍安的吐出一口氣。

  隨后看向身旁的藍衣少女,見她皺著眉一直盯著自己,像是在審視著什么一樣。MK小心的問道:“是你救了我嗎?”

  蒂爾達:“是的!剛才那些奇怪裝束的鎧甲士兵,為什么想要抓你,你又是什么人?”

  MK:“我叫mk,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們到底是誰,我在休息的時候他們突然沖了出來,什么話也沒說就想要抓住我,這些人可能是奴隸販子吧!”

  聽到眼前的這個少年,說可能是奴隸販子的說法,蒂爾達不由皺了皺英氣的秀眉,問道:“看他們的裝束不像是到處抓捕平民,充當奴隸的奴隸販子,倒像是專門朝著你來的。是你得罪了他們嗎,還是拿了他們什么東西?”

  “不,我甚至都不認識他們,更別說偷拿了他們的什么東西?!彪S即MK給眼前的藍衣少女,簡單的講述了下原由。告訴她,自己的父母都是自由民,住在偏僻的小村莊,一直都靠著耕種為生,直到幾個月以前,有一股流竄而來的浪人沖進了他的家中,襲擊了他們的村莊,在混亂的殺戮中,只有自己逃了出來。

  無家可歸的自己,一直顛沛流離四處流浪,然后流浪到了這里,就不知怎么的遇到了那些穿著鎧甲的人的神秘人,不由分說的就要抓他

  一個無家可歸的可憐流浪者,也并沒有能讓那群人圖謀的金錢,除了抓他去礦洞當礦奴之外,他們還能從中得到些什么呢?

  聽到眼前的黑發(fā)少年訴說著自己的悲慘經歷,先是被一群可惡的浪人害的家破人亡,然后又分析著,可能被一群可惡的人販子,抓去挖礦當礦奴。心思沒有那么復雜的少女,內心不由的升了起一絲同情,(當然也有可能是眼前的男孩長得比較帥氣好看的緣故)讓這個雖然已經殺過不少的人,但是在情感這一塊還有些懷春懵懂的蒂爾達產生了一些憐憫的好感,所以她并沒有去深究懷疑少年所說地話的真假,對他也漸漸的放下了些許的警惕。

  當然MK編造的理由誰然漏洞百出,但蒂爾達主觀情緒上的認定,讓她不愿意去惡意懷疑這個悲慘可憐的少年。

  少年的遭遇,和他現在有些迷茫的樣子,讓蒂爾達心中升起了一絲感觸。

  表示,竟然你已經無家可歸,那就跟她去蝴蝶領吧,在那里至少不用再四處流浪,她還可以保證他的安全,不會有任何人來抓他的。

  當然蝴蝶領內也不會白養(yǎng)飯桶的,他需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便可以得到庇護。

  聽到少女真摯的對他邀請,MK在心中想了想,逃出犰狳領的范圍后,正好他暫時還不知道,該去哪里作為的落腳地,現在他還不知道該怎樣離開荒原。

  前往阿茲拉尋找媽媽的路途你還沒有線索,竟然這樣那倒不如,不好意思…卻之不恭的答應了下來!

  “好的,非常感謝你,正好我也沒有去處?!?p>  蒂爾達笑了笑,“那現在我們走吧!”

  “好!”

  說著MK就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粘著的泥土和樹葉,然后跟著先行一步的蒂爾達,朝著蝴蝶領的中心走去。

  兩人邊走邊聊,起初雙方都還有些語塞,但相同的年齡,很快又讓他們之間出現了很多的話題,同時在這期間兩人,還都自我介紹了一番

  MK這才得知眼前這個漂亮且伸手不凡的短發(fā)少女名叫蒂爾達,是蝴蝶領的蝴蝶軍,武藝高超,而且聽她親切的叫蝴蝶嶺領主為母親。

  沒想到她竟然是艷寡婦的女兒,而且年紀還和自己差不多大!

  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一路走一路聊,就在談話間穿過樹林,來到了蝴蝶嶺城主所居住的地方。

  這是一座小型的莊園,兩側種著許多白色的花朵與修剪整齊的植物,莊園中心的別墅前,站著五六名穿著藍色背心禮服,頭戴平頂禮帽的人,這些人應該就是蝴蝶嶺的剪刀軍了。

  周圍還有巡邏走過的剪刀軍守衛(wèi),不斷來回巡視著整個花園以及別墅四周。

  站在莊園的門口,mk望著眼前的一切,眼中充滿了擔憂,心中突然出現了膽怯,不知道來這里是對是錯。

  總有一種自投羅網的感覺。

  在前引路的蒂爾達見少年沒有跟上來,回頭看去就見他站在門口,有些局促不安,不知所措的模樣,以為他是被眼前所看到的場景給震驚到了,不由啞然,笑道:

  “沒什么可猶豫的,我的母親很和善的并不可怕,跟著我走吧,走啊~!”

  見此mk也只能是深呼口氣,努力壓下心中想要逃跑的情緒,都已經來到這里,現在反悔想要離開也沒可能了,還是盡量保持鎮(zhèn)定點吧。

  向著蒂爾達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后就邁步跟了上去。

  被蒂爾達引領著來到別墅通往花園的側門處,透過玻璃門可以看見里面的情景,房間的四周擺滿了各種花盆景色,正中站著一個女人,背對著門口,只能看見那一頭顯眼的酒紅色長發(fā),凌亂的盤于腦后,穿著黑色緊身衣,凸顯緊致有形的身材,背對著門的方向揮舞著手中的兩把長劍。

  是在練武嗎?

  揮舞的兩柄長劍,在女人手中殘影不斷,呼呼作響,站在門外都能聽見。

  “這就是你的母親嗎?”mk對一旁的蒂爾達詢問到。

  “是的?!钡贍栠_微微昂頭自豪的說道,從她陡然升高變換的語氣中,可以聽出她以自己是她母親的女兒而感到致豪。

  “她就是我的母親,也是這兒的領主,不過大家都叫她“艷寡婦”

  聽到一旁蒂爾達那一臉驕傲的介紹,mk轉頭看向里面,緊張害怕的情緒,再次涌現,雖然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真正要面對艷寡婦的時候,還是有些害怕。

  要知道之前把自己抓起來,關進箱子里這那群浪人,可就是因為接了艷寡婦的懸賞,要不是桑尼誤打誤撞半途殺出救了自己,那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呢?

  “你先在這里呆著,母親在練武的時候不喜歡有外人打擾她,我進去跟母親說一下?!?p>  蒂爾達對著mk囑咐后,推開面前的玻璃門徑直的走了進去,

  獨留MK一個人站在門外。

  透過玻璃門可以看到,蒂爾達走到艷寡婦身邊與她說著什么,最后兩人目光都轉頭看向自己,就見艷寡婦點了點頭,似乎是同意自己留在這里。

  二樓書房。

  艷寡婦坐在往常辦公的書桌前,身上散發(fā)著性感與威嚴的氣息,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叩擊桌面,目光注視著對面站著,向自己匯報的蒂爾達。

  “這么說你是在邊境巡視時,從一伙穿著統(tǒng)一甲胄的人手中,就下那個男孩的?”

  蒂爾達神情嚴肅的回答道:“是的!母親,當時MK就昏倒在領地境內,離邊境界限石柱的不遠處。幾個穿著甲胄的人和一個戴著面具的黑衣人,正想帶走昏迷不醒的MK?!?p>  “在我出手救下MK之后,并表明蝴蝶嶺剪刀軍的身份,那些人也并沒有放棄的打算,甚至還威脅我,最后更是不惜與我交手?!?p>  “哦,是嗎?”

  艷寡婦那好看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弧度,她突然感興趣了起來。

  “看來樓下的那個男孩,并不像他所說的那樣簡單啊!不過竟然來到了我們這里,蒂爾達你就好好招待他吧?!?p>  “另外,注意他的一舉一動,言行舉止,隨時向我匯報?!?p>  “是,母親?!?p>  蒂爾達恭敬應聲后,便轉身離開了書房。離開時還不忘順便將書房門輕輕帶上。

  書房中只剩艷寡婦一人,一手撐著臉頰,另一只手的手指叩擊桌面的聲音,她細細的想著,充滿狡猾的目光透過玻璃窗,看向屋外栽種的綠植與鮮花。

  能夠引得一些人,不惜與蝴蝶領開戰(zhàn),也要抓住的少年。其身世或者他背后牽扯的事情,絕不可能會是一個普通人。

  他到底隱藏著什么呢?

  思索著,目光突然偏移看向了書桌上,放著的一本書印有金色城市標志的書籍上。

  愣神片刻后。

  “或許,我該親自去試探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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