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棕,這一世,多謝遇見你,如果有來生的話,我……還想與你結(jié)為夫妻?!毕粽f話氣若游絲。
“夕咊,不要睡,看看我,我們會(huì)離開這兒的。”南棕握緊夕咊的手。
“南棕,對(duì)不起,我太累了,就休息一會(huì)兒?!?p> “夕咊,別睡。”南棕晃不醒夕咊,她的身軀漸漸軟了下去。
“和大師,求你快看看我娘子,夕咊她不會(huì)死,她不會(huì)死的?!蹦献乇е?,他第一次這么無助。
“和大師,求你,救救夕咊?!?p> “呵呵呵……那老不死的救不了她,但是我能。”白無常飄過來。
“滾開!”
南棕不想讓她靠近夕咊,這個(gè)丑惡的罪魁禍?zhǔn)住?p> “哦?我可是好心,你全把我當(dāng)成了驢肝肺。”
“我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夕咊是被你害的。”
南棕再次抽出劍,他玉石俱焚也要讓這妖怪付出代價(jià)。
“又拿這小孩玩的東西嚇唬朕?呵呵呵??尚?!”
白無常趁南棕一離開夕咊,她突然變成一縷煙,鉆進(jìn)夕咊身體里。
她做了什么?
南棕再看夕咊,她慢慢睜開了眼睛。
只是她的眼神變了,不再是那么單純無邪,牲畜無害,變得邪魅又帶有攻擊意味。
她突然抱住南棕,不似往日那般溫柔似水,而是直接偷襲了南棕的唇,攻城略地,上來就親。
南棕把她推開。
“你是誰?”
“我是你家娘子啊?!?p> 南棕說:“你不是夕咊?!?p> 夕咊從來都是喜歡被動(dòng)的,她不會(huì)這般狂野。
“呵呵呵呵呵,有區(qū)別嗎?”
“夕咊”再次靠近南棕。
“你要怎樣才肯放過夕咊?”南棕抓住夕咊的手腕,又怕抓疼了她。
“我是在救她啊,沒有我給她撐住心脈,她可就死了。”
“一派胡言,你這妖精怎會(huì)具備好心?”南棕怒視白無常。
“呵呵呵呵,我說了,老子中意你,老子就喜歡你這樣長(zhǎng)相俊美的小白臉,你可比老子后宮里那些鶯鶯燕燕都有趣的多了……”
“不知廉恥!”
南棕說這話是對(duì)著夕咊的臉,太有違和感,這是他深愛著的女人。是他跨越一個(gè)世界也要找到的女人。
“你要她是嗎?那我就讓你高興一下下?!卑谉o常說完,突然夕咊的眼神變了,變得清澈,柔弱,牲畜無害。
她說:“南棕,快走?!?p> 這次南棕把她抱緊。
“夕咊,我們走,我們離開這里,我?guī)慊丶??!毕袈耦^在南棕懷抱中,被南棕橫抱起來離開這座宮殿。
天空中雨過天晴,綻放出一條彩虹橋。
夕咊在南棕懷中笑了一下,這笑容如果南棕看到的話,必定知道,是不屬于他妻子的。
南棕一路上有時(shí)抱著夕咊,有時(shí)背著夕咊,翻過一座山,回到了有去無回路。
路上過往的行人全都不敢直視他們。
路人把南棕夕咊當(dāng)成了洪水猛獸一樣避讓。
南棕抱著夕咊一路走回鎮(zhèn)上,讓店小二幫忙買了馬車,打算重新上路。
夕咊回來之后說沒有食欲,吃什么吐什么,到最后干脆不吃不喝。
南棕請(qǐng)了大夫,還是之前那位說夕咊中邪的郎中,他這次干脆什么也沒說,南棕給的金子都退了回來,一瘸一拐跑掉了。
南棕再請(qǐng)其他郎中,都說夕咊沒病,讓他們快走,還一副相當(dāng)嫌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