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咊對身邊的南棕說:“今天我們不能去旅行了,因為我要去喝喜酒。”
南棕問:“誰???”
夕咊:“高中同學(xué)。”
夕咊的同學(xué),不就是南棕的同學(xué)嗎?他怎么沒有得到通知?
夕咊咬著手指頭說:“小潔。別問我哪個小潔,因為,我忘記她姓什么了。”
南棕捂著額頭說:“我送你去。禮到人不到可以嗎?”
“不用啊,南棕,你今天不忙嗎?把我放路邊,我自己打個車去就行?!?p> 南棕的工作,說忙也忙,說不忙就不忙,因為他自己就是老板。自己說了算。
南棕說:“我的工作,御駕親征和打個電話,效果其實是一樣的?!?p> “夕咊,回家換衣服嗎?”
夕咊注意到,自己穿的是搬家方便的運動服,出席婚禮,似乎是不怎么恰當(dāng)。
夕咊抱住南棕的手臂說:“有勞,先回家?!?p> 進(jìn)了家門,
夕咊直奔二樓自己的臥室。
“參加婚禮,穿什么好呢?”
夕咊拿了兩件連衣裙,一件純白色的,肩膀袖子鏤空,另一件桃花粉,顯得稚嫩,皮膚白。
夕咊拿著兩件衣服去找南棕。
“閨蜜,你看看,我穿哪件出席婚禮合適?!?p> 南棕打量了兩件衣服各一分鐘,
然后說:“我覺得都不怎么合適,白色袖子太誘,粉色領(lǐng)子開的太低?!?p> “新娘子可能會因為被你搶了風(fēng)頭拉黑你?!?p> 夕咊說:“比你婚紗影樓門口那張端莊多啦。”
南棕撇撇嘴,“如果穿這兩件,我就陪你進(jìn)去,你需要一個護花使者?!?p> “好吧,如果你是認(rèn)真的?!?p> 夕咊最后選了一件偏職業(yè)裝風(fēng)格的小禮服。
長發(fā)用卷發(fā)棒燙了大卷,戴上一副玫瑰金眼鏡。
配了一套鉑金首飾。
耳環(huán)、手鏈、項鏈一套,突然顯得那塊運動手表太過朝氣蓬勃,和整體風(fēng)格不搭。
夕咊把手表摘下來,放進(jìn)包里,打算等參加完婚禮再重新戴上。
夕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仿佛一下子成熟了三到五歲。
看上去理智又干練。
“滿意嗎?南棕先生?”
她身后的南棕說:“很好,禁欲系?!?p> 夕咊跟一身黑色西裝的南棕站在一起,這一對兒,端莊大氣的不要不要的。
南棕說:“夕咊,你覺不覺得,今天咱們倆這身,參加婚禮也行,參加葬禮也說得過去?!?p> 夕咊從鞋柜里找了雙白色高跟鞋穿上。
她拍了一下南棕的胳膊:“你真討厭啊。就算再不熟也不能這樣觸小潔霉頭吧”。
南棕不管,本來他今天想要跟夕咊一起去旅行的。
都怪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小潔。
南棕在外面加了一件黑色羽絨服,夕咊穿了件淺藍(lán)色呢子大衣,敞開懷的那種,標(biāo)準(zhǔn)的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
南棕說:“夕咊,這件衣服沒有扣子嗎?”
夕咊說:“沒有啊,剛巧沒有扣子也沒有拉鏈?!?p> “好吧,你吃一會就早點出來,我在車?yán)锏饶?。?p> 南棕啟動了車。
30分鐘后,停在舊城區(qū)一座老破舊飯店門前。
南棕在夕咊下車前問她:“夕咊,要不?穿我外套。我在車?yán)锎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