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B曉星高中,音樂室。
“????......”
輕快的音樂在室內響起,芊芊玉指在黑白的鋼琴鍵上來回彈奏,一個一個音符如同天籟一般在指尖間傳出。
是的,你猜得沒錯,在音樂室彈奏出如此美妙音符的,就是......白川櫻雪。
你猜對了嗎?
只見白川櫻雪筆直地坐在琴凳上,閉著眼睛,嘴角微微上揚,雙手在那琴鍵上飛舞,也不知道從指間彈奏出來的曲子是她隨心所欲,還是早有名曲。
但不管是哪一種,這都無法掩蓋女生此時沉醉于彈奏鋼琴星河之中的情緒。
嘴角那一抹微微的上揚,便是她此時心情最好的證明。
一曲過后,白川櫻雪微微睜開眼睛,指尖輕輕滑過琴鍵,似乎這是它最好的朋友一樣。
啪啪啪??!
掌聲在音樂室響起。
“彈奏得太好了?!苯ㄋ九闹终疲哌M了音樂室。
之前白川櫻雪在彈奏的時候,他沒敢走進來,怕打擾到她的演奏。
其實,在還沒有來到音樂室,在外面的時候,江川司便聽到音樂室傳來美妙的鋼琴聲了,他一開始疑惑著,“校音樂團的人不是都走了嗎?”
當他來到音樂室門口的時候,作為一個藝術生,江川司舉三指發(fā)誓,當時他是被那美妙的鋼琴曲所吸引住了,絕對不是被眼前的美色所停住了腳步。
突如其來的掌聲,讓沉醉于音樂世界的白川櫻雪如同受驚的小兔一樣。
“?。 ?p> 驚叫一聲,白川櫻雪從琴凳側滑下來,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我有這么可怕嗎?”江川司苦笑了一聲,打算過去扶起這位同學。
但白川櫻雪看到他向自己走過來,猜到他想要干什么,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
“你沒事吧?!苯ㄋ咀叩搅税状蜒┥磉?,關心地問道。
在他看來,這可能是學校音樂團的成員,放學之后,來音樂室加操了。
“沒……沒事。”白川櫻雪連忙擺手,后退了幾步,似乎有意在拉開與江川司的距離,同時低下了頭,不敢與人直視。
“你是音樂團的成員嗎?”江川司也是覺得好奇,怎么這位同學突然變得這么……沒自信呀。
原本在鋼琴前面彈奏的她,明明就是那樣的自信且美麗大方,但此時的她微躬著身,把頭埋了下去,而且在看人的時候,也只敢眼神閃爍地滑過,不敢直視。
“我……我不是?!卑状蜒u了搖頭。
“那你……”江川司指了指鋼琴處,原本想問為什么不是音樂生,彈琴竟然可以這么好,比起吉野之流好太多了。
但是白川櫻雪明顯誤會江川司的意思了,她還以為江川司是要質問自己為什么會在音樂室,連忙打斷他的發(fā)問,“不……不是的,我是值日生?!?p> “哦,你是今天的值日生?!苯ㄋ久靼琢恕?p> “不是今天,我……我是音樂室的……固定值日生?!卑状蜒┑拖骂^,解釋說道。
“固定的值日生?”江川司感到疑惑,通常這種值日的事情,不是輪著來的嗎。
不過他現(xiàn)在明顯也不是關心這種問題的時候,他還要譜曲演奏做背景音樂呢。
“恩恩……”白川櫻雪點著頭,便去旁邊拿起了掃把抹布,開始打掃衛(wèi)生了。
突然多了一個人,江川司也是有點不適應,他在考慮是不是要等這位同學搞完清潔,自己再去進行曲譜的錄制呢。
而白川櫻雪這邊呢,則是在打掃的時候,離得江川司遠遠地,時不時還偷偷地用眼睛看一下他。
“你什么時候打掃完呀,要不大家一起打掃?”江川司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他想著自己要不要跟這位同學一起打掃,好讓她快點離開啊。
“啊......”
突然的問話,讓在打掃的白川櫻雪再次被驚到,一雙大眼睛帶著怯意地看了江川司的方向,又立刻轉過頭,然后低下頭,努力地擦拭著鋼琴面,“不......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打掃就行了。”
“不對,兩個人一起打掃會快很多的,這樣你就可以早點走了?!苯ㄋ究刹还?,他拿起了工具開始打掃了起來。
“不.....不是的,”白川櫻雪有點急了,似乎江川司搶了她的工作一樣,“就算打掃完了,我也要一定最后一個人走的?!?p> “為什么你要最后一個人走?”江川司停下了動作。
“因為我要幫忙關音樂室的門?!?p> 白川櫻雪最后一個人走的原因,確實是因為有這個最后關門的任務,但是這并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因為她想要在這所有人都走了之后的音樂室,享受那一份可以獨自彈奏樂器的樂趣。
這也是她為什么會主動承擔起音樂室的打掃任務和關門責任。
“那你把鑰匙給我,我?guī)湍汴P門吧,這樣應該可以了吧?!苯ㄋ咀叩搅税状蜒┥磉?。
“不......不行,”白川櫻雪搖了搖頭,同時對于江川司突然的靠近似乎非常不適應,她又后退了幾步,拉開了跟江川司的距離。
“為什么不行啊,這關門誰關都不是一樣嗎?”江川司跟著踏前了幾步,他也是有點急了,語氣也顯得有點不耐煩,自己還要趕著創(chuàng)作背景音樂呢。
“這是我的責任,我......我不能把鑰匙給你?!卑状蜒┛刹桓野岩魳肥业蔫€匙亂給人家,說話的同時,又后退了幾步。
“這是我的學生證,我不是壞人?!苯ㄋ驹俣忍で皫撞剑瑫r拿出了學生證,表明自己是本校學生的身份。
“你......你不要欺負我,好不好......”白川櫻雪帶著一點哭腔,聲音打著顫,眼睛根本就不敢看江川司,那樣子,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樣。
“我怎么就欺負你了?”江川司覺得委屈的那個是自己才對。
“你......你都把我逼到墻角了,我......怕?!卑状蜒┑椭^看著自己的腳尖,她不明白,為什么這位同學要一直欺負自己,連打掃衛(wèi)生和關門都要跟自己爭,自己好不容易可以爭取到有機會一個人留在音樂室呢。
“哦.....這個,我......不是,我沒有那樣的意思?!苯ㄋ敬藭r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失態(tài),竟然在無意間,把這位女同學逼到墻角了。
“不好意思啊,”江川司拉開了幾個身位的距離,略顯得有點尷尬,便挪開話題,“這位同學,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白川櫻雪?!?p> “江川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