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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殿里面便是內(nèi)宗宗主的住所,陳設簡單較為古樸。劉玉山領著宋子遠一直往內(nèi)走,一直到了一小門處。
這小門是石門,緊貼著的一邊墻壁刻畫著一八卦陣,它的方位似乎都能移動,劉玉山道:“這八卦陣只要將‘生門’‘休門’‘開門’移開就能打開這道門?!闭f著手中動作也在進行著移動。
咔咔!
移開這幾個方位之后石門緩緩的往上收去,往里看還不是宗主修行的地方,而是一通道,劉玉山道:“進去之后這八卦陣就會自己排回來,如果移動錯了或者被破壞了,這道門就會封死,至于里面還有沒有生路我就不知道了,只能是等一會伍師兄交代給你,來吧?!?p> 兩人一步作兩步的快速朝里面走,這里面一開始比較的寬,能夠并肩走三個人,而往后就漸漸的變得窄了,一直到只能一人一后的往里走。
莫約五十來步后,便出了通道。通過來的世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了,像是一處很窄的山谷。
在兩人前方四步的地方又有一道門,劉玉山道:“子遠,那道門后面就是宗主修行的巖洞,你過去吧,我回到主殿等你?!闭f到后面的時候,劉子玉的心口突然一痛,畢竟是一起生活了五六十年的師兄,一想到他即將死去,淚水忍不住的流了幾滴。
劉玉山進入通道之后,宋子遠走到那道門前,向著大門輯禮道:“弟子宋子遠拜見宗主?!?p> 話音一落,里面突然有一股極強的真氣沖開門吸著宋子遠進去!
巖洞之中異常黑暗,那道真氣吸他進來之后就連門帶上,現(xiàn)在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
呼~!
突然!一道真氣朝四周墻壁呼嘯而去,墻上蠟燭紛紛燃亮。
宋子遠這才看清楚這巖洞,并不是很寬,也就十來丈,在他前面有一個盤坐在地滿頭白發(fā),滿臉皺紋的老人!
他正用無神的眼光打量著宋子遠,宋子遠一驚,連忙輯禮道:“弟子宋子遠拜見宗主。”說著又偷偷瞄了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宗主,見他這副樣子心中暗道:“八大長老沒有騙我,宗主的境界早就已經(jīng)到了修魂鏡了,按道理說容貌身材五臟六腑只會保持在三十歲左右的模樣。現(xiàn)在應該是修行走火導致真元不斷的流逝導致的?!?p> 宗主伍玉行嘆道:“唉~,看來我內(nèi)宗注定要衰弱了?!遍]著眼睛好一會才睜開,道:“罷了罷了,雖然說你根基極差,但是好歹也是本次大比的勝出者,今后內(nèi)宗的希望就全在你身上了。你叫宋子遠對吧?”
宋子遠應道:“是?!彪S后暗道:“原來是看出了我根基的問題,難怪?!彼屓舜虻膸缀跗扑?,不仔細去看別人只會說是根基極差。
伍玉行道:“嗯,子遠,我壽元不多了,在一會傳功之前,我要叮囑你幾件事,你可要聽清楚了。”
宋子遠忙道:“宗主說的每一句話子遠自當牢記在心,但是....”伍玉行道:“怎么?”
宋子遠道:“弟子得到了一位名師指點學了一套旁門的功法,與宗主修行的正道功法不能融合,只怕不能接受傳功了?!?p> 伍玉行聞言卻喜道:“竟有此事?”細細一看,更是大喜,道:“哈哈哈哈!好好好!我說你根基如此差,怎么卻能在二十幾歲就進入到凝血境四重,原來是遇到名師了,很好很好。”他本就虛弱,笑過之后緊跟著說話更是虛弱的宋子遠差一點聽不見聲音。
伍玉行緩了幾口氣,道:“那我接下來要交代幾件事情了,你一定要聽得清清楚楚的。”宋子遠道:“弟子自當牢記于心。”
伍玉行點點頭,嘆道:“唉~,只恨我壽元無多不能和你細細的交代此事。聽好了,我內(nèi)宗現(xiàn)在是險象環(huán)生!第一件事是,你如今的實力遠遠不夠擔任宗主的大任,所以你出去之后,去我床底下取出我內(nèi)宗向來只能由宗主修行的功法‘金鳴功’,然后交給八位長老,讓他們按照里面的辦法細細的修行。
第二件事太過復雜,我只能和你簡單說了。我內(nèi)宗除了與衡山宗不和之外,和大興王朝也有極大的仇恨!這一點是六十年前的事情了,六十年過去了,我內(nèi)宗一直在衰弱,到我擔任宗主的時候本有一點崛起的勢頭,卻因為我練功太激進導致失敗。唉~,不過!你只要記住,如果大興王朝要整治我們內(nèi)宗,你就一定要反抗!決不能夠讓我內(nèi)宗前四代宗主創(chuàng)下的宗門就此覆滅!聽見了沒有!”
他說到后面的時候語氣已經(jīng)很弱了,宋子遠忙點頭道:“弟子銘記在心!”
伍玉行松了一口氣,道:“如果形勢已經(jīng)很危急的時候,就算把水牢中犯了大錯的弟子全部放出來也可以。”說罷,手指微微一彈,一枚戒指彈到了宋子遠的手中。
宋子遠拿起戒指還沒細看,再去看伍玉行的時候,只見他全身松了下來,顯然是斷氣了。
宋子遠給他磕了幾個頭,道:“伍宗主,子遠我身份有些特殊,只怕會辜負了您老人家的重托。但是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就算到最后不過也是一死?!?p> 話音剛落,伍玉行的身上冒出了點點星光,好一會之后便只剩下一堆金色的塵土。
宋子遠用衣服給他包了起來,細細看了看那枚戒指,銀戒刻著一團白云和蒼天,這就是內(nèi)宗的標識。
他鄭重的戴了上去,背著那堆金色的塵土走了出去。
此刻在主殿內(nèi)等著他的可不止是劉玉山一個人,除了張玉博悲傷過度不能來以外,內(nèi)宗的高層人物已經(jīng)全到了。其中還有一直未曾謀面的內(nèi)宗內(nèi)門執(zhí)事祁玉真,當然最重要的是外門執(zhí)事游玉青也來了!
宋子遠急忙過去給他磕頭,道:“弟子宋子遠拜見執(zhí)事大人。”
游玉青笑著忙去扶起他,笑道:“哎,這孩子。現(xiàn)在你是內(nèi)宗的宗主了,哪有宗主向屬下行此大禮的,快起快起?!?p> 眾人本都在喜悅之中,但都不約而同的看到了宋子遠背上的包裹,傷情又同時涌了上來。宋子遠將包裹遞給劉玉山,道:“勞煩劉長老安放伍宗主了。”
劉玉山點了點頭,眾人也都很快的從這股悲情中緩過神來,這時,葉玉思卻注意到了一個細節(jié),驚道:“子遠!”
宋子遠奇道:“怎么了?”葉玉思上前去給他把了把脈,驚道:“果真是!伍宗主他沒有給你傳功嗎?”
“什么!”
眾人大驚!宋子遠見事情不好瞞了,只好交代道:“諸位莫急,并非是伍宗主他老人家沒有傳功給我,而是我近日遇上了一個師父,他傳授了一套旁門的功法給我,伍宗主這才沒有傳功。”
游玉青聞言喜道:“那便好,那便好!只要你不是修行邪道功法,就算是旁門也無所謂,以你的才智,今后同樣可以帶領內(nèi)宗崛起。”
宋子遠點了點頭,心中放下了一塊大石,自己修行旁門功法的事情游玉青終究是沒有怪罪。
陸玉嶺道:“宋宗主,前宗主他有沒有交代下別的事情來?”
宋子遠笑道:“不敢,今后大家就只叫我子遠就好了。”隨即嚴肅道:“伍宗主他過世前的確交代了兩個很重要的事情,第一件事就是讓各位去他老人家的床底下拿出本宗的至高功法金鳴功來修行?!?p> 這一點眾人先是驚訝,慢慢的也領會了伍玉行的意思。宋子遠向前走了兩步續(xù)道:“至于第二件,是各位都知道的事情了,就是本宗在大興王朝境內(nèi)的糾紛?!闭f到這眾人都沉沉的“嗯”了一聲。
宋子遠道:“不過伍宗主他壽元有限,沒有交代清楚。葉長老,我們內(nèi)宗和衡山宗歷來不和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可為什么?我們和上面的王朝也有仇?”
話說到此,眾人都紛紛嘆了口氣,葉玉思道:“我內(nèi)宗現(xiàn)下的確是險象環(huán)生,這一切都是六十年前的恩怨,那個時候老夫也才只是八歲的小兒,身處外門,對這種大事也只是道聽途說,至于準不準確可就很難說?!?p> 宋子遠道:“葉長老請講?!?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