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摸了摸車身,笑道:“我還挺喜歡這種酒紅色的小跑車?!?p> 寧靜熙微笑著看向她,安然似是想到什么,一臉失落:“不過是以前?!?p> “你要試試嗎?”
安然點(diǎn)頭,倆人下了高速后,便換了安然開車,大約上午十點(diǎn),他們到了北城。
“這一路上真的謝謝你,以后有機(jī)會請你吃飯。”
寧靜熙失笑:“你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后會有期?!?p> “嗯,后會有期?!?p> 安然目送著寧靜熙的車子遠(yuǎn)去,深吸了口氣,也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jī)會再見。
如果有機(jī)會,她一定要好好感謝她。
回到北城,安然沒有做歇息,第一時間去了裴家的別墅。
老管家通知了后,便將她帶到了別墅一樓的大廳。
“請問安小姐是喝紅茶還是咖啡呢?”
“咖啡,謝謝?!?p> “好的?!崩瞎芗医腥私o她送上來一杯咖啡,便沒有人再理會她,徑自都做著各自的事情了。
安然等了近兩個小時,直到快吃午飯,聽到院外引擎熄火的聲音,她連忙起身走到院外,正看到鐘黛雅從車?yán)锵聛怼?p> “鐘董!”
鐘黛雅抬手制止了她,連正眼都未看她,徑自走進(jìn)了屋內(nèi),坐在沙發(fā)里小憩了起來。
安然咬了咬唇,一鼓作氣的追了過去。
“鐘董,少沛被司綺帶走了。”
鐘黛雅懶懶抬起眼皮,冷笑:“我知道?!?p> 安然心臟咯噔一下,隨后像是壓著一塊巨石,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您不擔(dān)心他嗎?他畢竟是您的兒子?!?p> 鐘黛雅挑眉:“你又為什么這么關(guān)心他?他跟你……可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
安然咽下喉間的苦澀:“鐘董現(xiàn)在說這種話,不是在耍無賴嗎?您明知道我對少沛的心意?!?p> “那又如何?你不是說過,你愛你的,與旁人無關(guān)?”
安然:“是,是與旁人無關(guān),我現(xiàn)在只是想知道少沛被帶到了哪里?我想見他!”
鐘黛雅一臉漠然:“他如今這個情況,還是送醫(yī)院比較好,司綺跟我商量了一下,將他送到了玉山第五醫(yī)院,他會在那里很好的,你不用擔(dān)心?!?p> 玉山第五醫(yī)院,是個精神病院,安然真的沒想到,鐘黛雅會冷血到把兒子送到那種地方。
安然近乎哀求的語氣,“鐘董,求你,把他帶回來吧,我可以照顧他?!?p> 鐘黛雅抬眸瞪著她:“安小姐,你到底有沒有一點(diǎn)廉恥之心?你以什么身份照顧他?他跟司綺已經(jīng)訂了婚,你留在他身邊,只會招來一些流言蜚語,讓司家與孟家都顏面掃地,你的存在根本不容于世,如果你有點(diǎn)自知知明,就該自己離開?!?p> “等他好了……”
鐘黛雅斥斷了她:“他好不好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安然凝噎,竟是一時間答不上話來。
鐘黛雅沉默了一會兒,表情竟是緩和了一些,“其實(shí)我也是為了你好,少沛跟你不相配,你再糾纏下去,也只會將自己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境地,今天的話,我勸也勸了,你聽不聽是你的事,不聽話的孩子,不會有好結(jié)果。”
安然此時關(guān)心則亂,根本沒有多余的心思再去理會鐘黛雅字里行間,明里暗里的提示。
她現(xiàn)在只想見孟少沛一面,是好是壞,該有一個結(jié)果。
“如果見不到他,我不會走。”
見她如此執(zhí)拗,鐘黛雅倒也沒有那么不近人情,只是又給了她一個提示:“你與其求我,不如去求求司綺,你看看她會不會答應(yīng),叫人把孟少沛給放出來?!?p> 安然無奈搖頭:“司綺恨我入骨,想必是不會同意的,我去求她,只會自取其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