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章還真非她不可
“啪?!贝善魉榱训穆曇繇懫?,宮默將紅酒瓶摔碎。
飛濺而起的玻璃碎片,劃破了盛知夏的臉,以及裸露在外的肌膚,一種凌虐的美感。
“今天這個女人是你的,不用客氣。”
宮默邪笑著,眼底是仿若變態(tài)的興奮。
“盛知夏,今天就由這個小乞丐來教你,怎么做一個女人。
如果你敢反抗,我馬上就打電話,讓我的人,結(jié)果了那兩個老不死的。”
盛知夏瞳眸緊縮,她聲音有幾分沙啞,卻是帶起幾分磁性。
“宮默,你真卑鄙?!?p> 宮默哈哈大笑;“哈哈哈,謝謝夸獎啊,還廢什么話,趕緊開始啊?!?p> 小乞丐被宮默的眼神,嚇得一抖,看著那個幾乎,躺在玻璃碎片上女人。
心底都在發(fā)顫,這樣玩會死人的吧?
君家老宅,老太太讓所有人都離開了。
她看著坐在對面的君少爵,眼里都是無奈。
“爵兒,你和知夏到底怎么回事?”
君少爵雙手支撐著下巴,額前細碎的劉海,遮住了他眼底的神色。
那懶散的坐姿,讓他在冷漠之余增添了幾分邪魅。
“奶奶,你想要提前看孫媳婦,我已經(jīng)給您帶回來了。
可是她自己跑了,和我無關(guān),所以您乖乖聽話,以后藥不能斷?!?p> 老太太對上君少爵暗沉的眼眸,有幾分心虛,卻還是嘴硬道。
“臭小子,你說和你沒有關(guān)系,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君少爵一言不發(fā),只是靜靜地坐著。
周身開始冒出絲絲點點的寒意,老太太一看見他這個樣子。
就知道自家孫子的忍耐力,快到極點了,心底不免有幾分慫意。
說來也是笑話了,對于這個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孫子。
到老了以后居然會漸漸的,對他生出幾分懼意,也不知為何。
可還是要拿出長輩的威嚴不是?于是老太太強裝鎮(zhèn)定,蹭得一下站起身來。
“我話還是擺在這里,限你這個星期之內(nèi)。
找個女人結(jié)婚,生孩子,盛知夏不行總有人行。
這個世界上女人那么多,你總能有兩個敢興趣的。
我看南宮靈也很不錯,你自己好好考慮清楚?!?p> 老太太說完,抬頭挺胸,怒氣沖沖的走了。
君少爵臉色越來越黑,整個人氣息更加的陰郁了。
眸色里仿佛醞釀了一場風(fēng)暴,偏偏他君少爵,還真就只能對盛知夏有感覺了。
想到這里,想起洛義的回報,盛知夏一人去了御水別墅。
君少爵的眼眸暗沉,如萬年寒潭般,幽深而寒冷。
御水別墅里,盛知夏被顧北攙扶著。
她身上的連衣裙,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長發(fā)凌亂的貼在她的臉側(cè)。
淡淡月光下,她的臉色毫無血色,看得顧北的心尖,都散發(fā)著一陣陣尖銳的疼痛。
“什么風(fēng)把顧少吹到我這里來了?”
顧北眼眶發(fā)紅,他在這一刻,覺得自己真是無用透頂了?!皩m默,你TMD還是不是人。”
顧北聲嘶力竭的吼叫著,男人俊美剛毅的臉龐,在這一刻有些頹廢。
宮默陰狠的笑著,他著實是沒有想到。
顧北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居然還從他手里把人搶走。
宮默可能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盛知夏在第一次見盛父盛母的時候,就將跟蹤器藏在了他們身上。
她之所以會乖乖聽話,不過是為了,讓宮默放松警惕,好讓顧北的人前去營救。
顯而易見的,顧北很成功,唯一的失算,就是這次的宮默學(xué)乖了。
“顧北,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吧,現(xiàn)在要是不走,你可能就得橫著出去了?!?p> 宮默話意一落,別墅里頓時出現(xiàn)了好幾撥黑衣服,他們個個膀大腰圓,肌肉發(fā)達,一看就是練家子。
顧北帶來的雖然也不差,可奈何對方人多勢眾。
顧北臉色難看,他將盛知夏攬在身后。
盛知夏眼角有些發(fā)澀,看著顧北高大挺拔的身姿。
她覺得自己很無恥,很羞愧,她不該把顧北牽扯進來的。
顧家和宮家本就不算友好,顧北若一意孤行,宮默不會放過他。
“宮默,我告訴你,盛知夏我護定了。”
話音剛落,他卷起袖子,便和宮家保鏢等人扭打起來。
盛知夏弓著腰,顧北可是跆拳道黑帶十級。
她很清楚,現(xiàn)在自己這個身體,只能躲在一旁,不給人添堵。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顧北的人就已經(jīng)倒下了一大半。
宮默齜牙咧嘴,他眼底嘲諷,聲音不屑而譏諷。
“顧北,不錯啊,沖冠一怒為紅顏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的能耐?!?p> 隨著宮默的話音落下,別墅密密麻麻的又出現(xiàn)了好幾十號人。
顧北看見這情況,也是心底一沉,他確實想不到。
這御水別墅里,居然會有這么多人。
宮默雖然是宮家的太子爺,可是宮家,根本不會給他這么多勢力。
因為宮老爺子知道,他素來惹是生非,宮家雖然不懼,可是也怕宮默無意惹上麻煩。
所以現(xiàn)在,這些勢力是從哪里來的?
顧北一瞬間的出神,就被一個保鏢,拿著一根鐵棍敲在后背上。
顧北悶哼一聲,差點站立不穩(wěn),他剛險險避開另一個黑衣人的攻擊,肩頭就再次挨了一鐵棍。
宮默就站在大門口,他迎著月色,臉龐有幾分病態(tài)的蒼白,用顧北的話來說,他這是腎虛。
“顧北,你還算有兩下子,不過你就是再怎么厲害,也抵擋不住人海戰(zhàn)術(shù)的?!?p> 顧北抬起一雙猩紅的眸子,他的眼睛很好看,眼里好似有著星辰大海一般,燦爛,溫暖。
在盛知夏的印象里,顧北就是溫暖的,陽光的,她從來沒有見過他現(xiàn)在這般模樣。
被人按在地上,拳打腳踢,滿身塵灰。
“住手,你們給我住手!”
她的眼底深處是化不開的寒冰,嗓音有嘶啞。
顯然在壓抑著自己,即將失控的情緒。
“你讓他走,你不會想和顧家為敵的?!?p> 宮默抬腳,狠狠一腳踢在顧北后背上,語氣嘲諷,滿含鄙夷。
“不過是一個野種而已,你以為顧家,會因為這么個野種,與我為敵?”
言語之間毫不掩飾的羞辱,盛知夏開始發(fā)慌,她開始恐懼。
宮默說得沒有錯,顧家的確不會因為顧北得罪宮家。
“你要怎么樣才可以放他們走?”
盛知夏閉了閉眼,身體上的疼痛已經(jīng)被她忽視。
取而代之的,是無窮無盡的冷意。
“呵呵呵,這個野種是不是喜歡你?”
顧北臉色一僵,眼底有些慌亂,語氣急切,企圖掩飾些什么;“知夏……我?!?p> 可奈何剛開口就被宮默示意保鏢,用手帕堵住了嘴。
“你不用急著否認,作為男人,我懂~”
宮默邪笑著,只是一瞬間,他臉色陰云密布,眼底惡劣,語氣猥瑣又冰冷。
“給我脫,把自己脫光了,我就放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