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房間的落星,心里打著小九九,難道她看不出來寒纖柔在撒謊嗎?很明顯,不可能。
“死面癱,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啊,對(duì)付這種女人,這樣的方式,可是不管用的?!备呱钅獪y(cè)的落星,做在椅子上。
“什么意思?”不懂女人心的廉破,有些不明白。
“嗯?渴了?!卑翄傻穆湫?,笑著望向廉破,用眼神示意他倒水。
好脾氣的廉破,遞到她的面前,無奈的望著落星,說實(shí)話,對(duì)于這樣的落星,廉破覺得可愛。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绷坪鋈挥行┖闷妫`古怪的她,到底有什么妙計(jì)。
得逞的落星,狡黠的笑道:“天機(jī)不可泄露?!?p> 這不是純屬玩廉破嗎?作死的落星還完全不知道,站起來,伸著懶腰,打著哈欠:“行了,你自己去找地方睡覺吧,我也累了。”
奔波了這么久,她早已想念溫暖的床鋪,也因?yàn)檫@樣,忘記了,她的七日七情花。
不動(dòng)如山的廉破,紋絲不動(dòng)的坐著,對(duì)于落星的話,不好意思,他選擇性的無視。
“死面癱,你怎么還不走?”落星開始催促他,還得寸進(jìn)尺的說到:“我告訴你,不要以為和你那個(gè)啥,我就要聽你的話,趕緊走,走?!?p> 可惜,充耳不聞的廉破,拿起水杯,喝起了水,提醒道:“今晚我留在這里?!?p> 很明顯,老子就是不走,有本事你走。
“廉破。”落星怒吼道,雙手掐腰,潑婦的沖著他喊道:“老娘讓你走,你就給我走?!?p> 都上手開始推他了,拳打腳踢的,黑著一張臉,嘴里還說到:“趕緊走,別打擾我睡覺?!?p> 用盡全力的落星,青筋暴起,氣喘吁吁的,結(jié)果,人家壓根就沒有動(dòng)。
廉破將茶杯遞過去,輕飄飄的說到:“省點(diǎn)力氣,你的體力太差?!?p> 哄的一下,落星的臉,徹底紅了,怎么可以這么無恥,光明正大的說著,最無恥的話,還面不改色。
緋紅的臉,被氣的臉紅脖子粗,廉破還閑不夠,又補(bǔ)上一句:“時(shí)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安寢吧。”
“安你妹安。”落星氣吼吼的罵道,伸出手指著廉破的鼻子:“你自己睡吧,老娘要是在讓你碰一下,就是小狗,隨叫隨到的狗?!?p> 誓言的打臉,就是如此猝不及防,剛才的豪言壯志,現(xiàn)在被秒打臉。
腿軟的落星,一不下心,跌落在廉破的懷中,還不嫌羞恥的,抱住了廉破的脖子。
“聽話的狗?”揚(yáng)起眉頭的廉破,嘴角含著邪惡的笑容。
“我操。”落星掙脫廉破的懷抱,難道她做了什么虧心事嗎?怎么會(huì)被打臉的如此之快。
廉破連手指都沒有抬起來,只是坐在這里,腿軟的落星,好不容易站起來,被廉破無意的一碰,再次跌落。
“廉破。”惱羞成怒的落星,粉嫩的小拳頭,敲打廉破的胸膛:“別碰我?!?p> “落星,你是不是弄錯(cuò)了?!绷茊柕馈?p> 落星忽然之間有些后悔了,因?yàn)榇丝痰牧撇粍?dòng)如山的坐著,而她幾乎都趴到廉破的身上,親密的摟著廉破,還嫌不夠,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
自暴自棄的落星,也不在堅(jiān)持,反正被咬一口也是咬,咬兩口也是咬,倒不如。
落星摟住廉破的脖子,懲罰意味的親吻廉破的嘴唇,什么話都沒有,直接行動(dòng)。
廉破揪著落星的脖子,抵著額頭問道:“誰碰你誰是小狗?”他可是非常記仇的。
“小氣。”撇撇嘴巴的落星,一個(gè)大男人,心眼怎么會(huì)這么小,簡直就是針眼。
被燃燒的落星,也顧不上矜持:“我是狗,我是狗,行了吧。”
她在廉破面前,早已經(jīng)沒有形象可言。
“叫兩聲,聽聽?”得寸進(jìn)尺的廉破,摟住落星的腰,將她壓倒懷中,一只手按著落星的頭,低沉沙啞的桑應(yīng):“乖,叫兩聲?!?p> 被迷惑的落星,被眼前的廉破吸引,她承認(rèn),人的yu望,是如此的急促,愛情來的也是如此之快。
鼻尖傳來廉破的呼吸聲,她忍不住的再次貼近,香甜的嘴唇,吸引著她,她耍賴的親吻廉破的嘴唇,試圖混著過去。
狗東西
對(duì)于落星的示好,廉破全盤接受,依舊再次拉開,繼續(xù)說到:“乖,叫一聲?!?p> 嘴角的笑意,似乎就是無限的魅惑,落星的眼神,也開始迷離,七日七情花的毒性,早已開始蔓延,她必須承認(rèn),她輸了。
“汪汪汪?!惫郧傻穆湫墙械?。
達(dá)到目的的廉破,親吻著落星的嘴唇,吞噬著落星,原來喜歡一個(gè)人,是這樣的感覺。
一種說不出的感受,也許三個(gè)月,是他最幸福的時(shí)間,也許三個(gè)月,他會(huì)牢牢記住,落星的溫度,也許,三個(gè)月,是他最后的放縱。
廉破用力的抱住落星,感受落星的溫度,他必須承認(rèn),事情脫離了他控制。
本以為他從來冷清,然而,現(xiàn)在的他,因?yàn)槁湫堑某霈F(xiàn),打破了所有的部署。
懷中的落星,如此安靜,乖巧伶俐,充滿陽光,沒有絲毫的沾染黑暗,然而他呢?
滿身血腥,從地獄深處爬出來,難道還奢求救贖嗎?
“落星,落星,落星。”廉破在落星的耳邊地獄,像是不舍,也像是恨意,恨這樣的自己,更加恨…
眼中含淚的落星,什么都不懂,清純無辜的瞇著一雙眼睛,如此不諳江湖。
廉破再次控制不住的吻上落星的嘴唇,堵住了落星將要說的話,有些話,不必說,他都懂。
不懂的是落星,她忽然之間覺得心臟,隱隱發(fā)疼,是為眼前的男子嗎?她不是傻子,也不蠢,相反,聰明。
難道能看不明白她的心嗎?還有廉破,黑著一張臉,但,偶爾的溫柔,就足以讓落星陷進(jìn)去。
明知道眼前的男人是火焰山,她還是選擇了義無反顧的撲上去,她是足夠勇敢,但是,廉破,何時(shí)你也能勇敢,將她拖入地獄中,她愿和廉破一起墜入深淵。
而不是,獨(dú)自活著,帶著男人留給他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