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我干嘛?攪黃我生意?!辈苄闵鷼獾陌咽謴那赝跏种谐槌觯澳銘{什么管我。”
“我就是不想見你被騙,我和他是二十年兄弟,對他的了解遠(yuǎn)比你深,泰王做事向來心狠手辣,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與這種人在一起做生意你能討的了便宜?到最后別介偷雞不成蝕把米?!?p> 秦王也不甘示弱,怒火中燒,嗓門比她還高。
曹秀從未見過這么暴躁的秦王,一時還不知做何反應(yīng)。
秦王看她呆呆的樣子,有些后悔,是話說重了?
兩人尷尬的愣在原地。
恰好此刻高羽帶著李逢甲過來,高羽奉命把李逢甲支開,真的帶他去教學(xué)功夫,沒過多久高羽就后悔了,他實(shí)在想不出來算賬時候腦瓜子轉(zhuǎn)的賊快的后生,怎么學(xué)起功夫來比豬還笨,太難了,當(dāng)初怎么會腦袋一熱答應(yīng)教他功夫的。
高羽不想再受折磨,糊弄了幾招,早早的把李逢甲帶回來,客棧賬房才是他的歸宿。
看見王爺和曹秀都不高興,高羽和李逢甲兩人無奈攤手,互換眼色,腹語道:吵架了,三十六計(jì)走為上策。
兩人掉頭欲走。
秦王好不容易等到個人來緩解尷尬,怎么能放棄這個機(jī)會:“去哪?見了本王也不過來行禮?!?p> 高羽和李逢甲硬著頭皮過來,聽秦王語氣,氣得不輕。
曹秀最看不起這種以權(quán)勢壓人的官二代,瞬間就炸了:“呦,王爺?shù)募茏舆@就擺起來了,別忘了泰王也是王爺,和你平起平坐,別想以王爺身份壓我。只要是我曹秀想做的天王老子也管不住,不想做的刀架脖子上也不做。你不讓我去京城開酒樓我偏去,我不做賠本買賣,蝕了米這雞就必須要偷。你等著瞧!”
言罷,曹秀趾高氣昂的朝外走去,還丟下一句話:“我這就去找泰王商量開酒樓的事?!?p> 秦王胸口憋了一股無名火,戰(zhàn)場輸了也沒這么生氣過。
高羽給李逢甲悄悄遞話:“快去攔住曹秀,招惹泰王只有死路一條?!?p> 李逢甲咋舌,沒這么恐怖吧,泰王看起來沒有那么壞。
高羽氣的真想捶他,除了對錢敏感外,這家伙真是一無是處了。
李逢甲見機(jī)不妙,慌忙去追曹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