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娘歪在塌上,百無聊賴。用一根干凈的銀釵扎起一顆冰晶葡萄,緩緩送入小口,細細品嘗著。
粉唇微動,直教人想一親芳澤。
榻上女子拿起手帕,輕輕揩了一下櫻唇,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鶯兒,他可曾有消息了?”
“回夫人,還未曾。”
水娘旁邊的婢女上前一步,垂著首,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話音剛落,門外傳話小廝便進來稟告道:
“請夫人安,小侯爺回來了?!?p> 不多時,一個錦衣男子便大步進了屋子,卻是一位年輕的風(fēng)流公子,生的劍眉星目、風(fēng)度翩翩,令人過目難忘。只是神色有些疲倦,看樣子,是一路奔波而來。
那錦衣公子進了屋,鶯兒便向其福了福身,請了安,退下了。
“水娘可曾想我不曾?”男子調(diào)笑道。
“若我說不想,又該當(dāng)如何?”淡淡的回道。
“你個沒良心的女人,枉我這般待你?!?p> 小侯爺面上倒也沒顯出惱怒,只是眼里有些惱火。
男子在身邊坐下,長臂一攬,一把摟到懷里。又像是不滿足,兩手一發(fā)力,竟是將人整個人抱了起來,一個調(diào)轉(zhuǎn),放在了腿上。
“哎!”水娘沒有防備,只是一下覺得身體騰空,又天旋地轉(zhuǎn)。等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坐在男子腿上了。
“真是的,不成個體統(tǒng)!”縱使平日里再過淡然,此時面頰上也禁不住緋紅一片,格外誘人。
小侯爺看著眼前的嬌羞模樣,心下不禁一動,眸中一片深色想一親芳澤,以解相思之苦。等回過神,手已經(jīng)在人家面頰上輕輕摩挲:
“在娘子面前還要什么體統(tǒng)?”一張俊顏在眼前緩緩放大,湊近過來。
不想?yún)s有不速之客衡在了二人之間——是一張帕子。
“嘶——”
小侯爺不高興了一把將人抱起,說道:
“長本事了是吧!今天爺就把你辦了!讓你跟我矯情!”
說著大步走向里屋。
看到眼前之人似是動了真格,水娘這回是終于怕了,大聲連名帶姓地叫嚷起來:
“胥子瞻!放開我!胥子瞻!”
來不及反應(yīng),背部一痛,入眼的已經(jīng)是榻上的青煙幔帳了。
小侯爺將發(fā)冠一扯,隨意扔到一邊??蓱z那七龍冠就這么叮——的一聲,跌倒在地上,滾走了。
“子瞻……我錯了還不行嗎……”
小姑娘乘著片刻的喘息時刻,服了軟。
見其終于服軟了一回,小侯爺也就一改臉上的認真神色,放松下來,疲憊的在水娘身邊躺下。只是這個人手還是不老實,一會兒捏捏小姑娘的胳膊,一會兒捏捏人家腰上的軟肉。
“你這小丫頭真是的,小爺我好吃好喝待著你,也不曾讓你干些粗活,怎么就不長肉呢?”
捏捏水娘的臉,似有些不解的說道。又一把將水娘拉扯過來,抱在懷里。
水娘微微掙扎,想掙開箍在身上的雙臂。
大手忽得一下拍在翹臀上,頭頂上傳來男人低沉而疲憊的聲音:
“乖,別動,讓我抱一會兒,這一路趕來實在太累了?!?p> 停止了掙扎,只是剛剛那下拍在了水娘的小屁股上,令她大為羞憤,臉上通紅一片。只是身子被一雙胳膊緊緊箍住,小臉也挨在那人胸膛上。
“那也先換了寢衣再睡,這錦衣穿著不舒服?!?p> 似是不舒服一般,又轉(zhuǎn)了轉(zhuǎn)腦袋。
“你還調(diào)皮?那我繼續(xù)了?”拍了拍懷里人的小腦袋。男子剛剛閉起眼,又輕輕睜開。
聽了這話,男子懷中之人趕忙搖頭。
如果胥子瞻會讀心術(shù),此時一定會大為氣憤。
原來這小女子勸他換寢衣,不是為了讓他睡得舒服些,而是這小姑娘速來嬌嫩,這會子是嫌棄錦衣上的金絲織錦云紋有些硌人罷了。
如此,懷里的小丫頭安安分分了好一會兒,聽見呼吸深漸漸沉了,便知曉枕邊人進入了夢鄉(xiāng)。輕輕的將手臂抱在男子的腰上,水娘聽著身邊人均勻的呼吸聲,自己也慢慢困了,便逐漸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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