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醉酒
另一邊,程婳并不知道霍煜又約了葉云溪,她正跨著包,給霍霆琛打電話來接她。
很快,黑色的商務(wù)車就挺在停在了程婳面前,車窗降了下來,露出了霍霆琛刀削般的下顎。
霍霆琛帶著一副墨鏡,朝程婳露出一個笑容,“怎么樣?還順利了嗎?”
程婳點(diǎn)了點(diǎn)頭,“順利。”
她想打開車門坐進(jìn)去,卻發(fā)現(xiàn)車門鎖了,她抬頭,挑了挑眉,看著霍霆琛。
霍霆琛淡淡一笑,那笑容壞壞的,“我是指,火鍋吃得怎么樣?”
程婳一愣。
她原本是不打算告訴霍霆琛她和冬陌駟單獨(dú)出去的,就是怕霍霆琛多想,可是沒想到,還是瞞不過霍霆琛。
聽到車門落鎖的聲音,程婳打開車門,還沒坐進(jìn)去便被霍霆琛抓住手腕,然后一把拉進(jìn)車內(nèi)。
她不可避免地摔在了霍霆琛懷里。
霍霆琛抱著程婳,臉上倒著不容拒絕的笑容,“婳婳,為什么要騙我?”
他相信程婳,但不代表程婳對他有所隱瞞他可以視而不見。
程婳皺了皺眉,她被霍霆琛牽制得很不舒服,“我沒有騙你啊?!?p> 霍霆琛挑了挑眉,聲音充滿了危險(xiǎn)的魅力,“哦?”
“我只是說我去看看冬陌駟,我又沒說我很快就會回來,再說,我去跟人家吃個火鍋怎么了嘛?”程婳有些無語,這男人怎么這么小心眼呢?
霍霆琛把臉湊到程婳面前,勾起一抹笑容,“婳婳,我很不開心,怎么辦?”
程婳看著面前這個渾身帶著危險(xiǎn)氣息的男人,然后,她的鼻尖聞到了一股味道。
那是……酒味……
她的嘴角抽了抽。
她說這家伙怎么今天這么奇怪,一下子從溫柔體貼的總裁變成了邪魅狂霸拽,原來是喝醉了?。?p> 程婳無奈地揉了揉霍霆琛的頭發(fā),道:“你……”
話還沒說完,她的腦海中產(chǎn)生了不好的念頭。
這家伙居然酒駕!
她直呼霍霆琛不要命了,萬一撞到人了就算霍霆琛再有錢也是有可能去蹲監(jiān)獄的??!
她忍著一巴掌拍在霍霆琛腦仁上的沖動,說道:“霆琛,乖,你現(xiàn)在不方便開車,跟我換個位置?!?p> 霍霆琛淡淡一笑,看著程婳的眸子清明得不像一個醉酒的人,他說話間凈是酒氣,“婳婳,我討厭冬陌駟,以后不要跟他接觸好不好?”
雖然表情是無比地霸道不容拒絕,但語氣確有些軟,帶著懇切。
程婳感覺有些心軟。
霍霆琛一直都是一個明是非懂事理,尊重程婳,給程婳隱私和空間的體貼男朋友。
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提這種要求。
她看著那個即使醉酒了也保持著三分清醒的男人,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卻愿意在程婳面前露出柔軟的一面。
這就是霍霆琛??!
但是,心軟歸心軟,酒駕還是絕對不可以的,霍霆琛也是幸運(yùn),沒有遇到交警檢查,不然,駕照都給他吊銷咯。
程婳有些艱難地和霍霆琛互換了位置,然后趴在他身上,替他系上安全帶。
看著近在咫尺的完美臉龐,霍霆琛情不自禁地含住了程婳柔軟微涼的嘴唇。
程婳一愣,然后任由霍霆琛的動作。
醉酒后的霍霆琛比平時更加具有獸性和占有欲,動作間帶著不容拒絕。
估計(jì)是在酒的后勁上來了,看著有一段距離的程婳,霍霆琛沒有了動作,眼睛微瞇,像是睡了過去。
程婳松了一口氣,醉酒后的霍霆琛,比平時更加地迷人,更加地充滿了雄性荷爾蒙魅力呢。
她發(fā)動車子,打算回霍宅。
可是,到了霍宅門口她才想到,霍霆琛這個樣子等下讓孩子們看見了不好,于是給保姆打了個電話,讓她過去照顧孩子們,自己則帶著霍霆琛去了酒店。
別看她身形沒有霍霆琛高大,可是力氣卻一點(diǎn)不普通男人小,她扶著霍霆琛,艱難地跑去開放。
好在她和霍霆琛都是這家酒店的VVIP,一看到她進(jìn)來就給他們立即安排了房間。
程婳好不容易帶著霍霆琛到了房間,雙雙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這男人死沉死沉的,真不知道上次在紐約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地把他背去旅館的。
除去剛才見他的時候,霍霆琛喝醉的時候很老實(shí),也不亂跑也不撒酒瘋,就是睡覺,呼吸聲均勻,臉頰微微泛紅。
程婳坐蹲坐在床上,下巴枕著自己的膝蓋,欣賞著霍霆琛完美的睡顏。
這個時候的他比平時又多了幾分妖艷的感覺,刀削般的五官完美無瑕,皮膚是充滿了雄性魅力的小麥色,他的手指修長,緊緊地抓著程婳的衣角,看起來頗沒有安全感。
程婳歪了歪頭,有些不解地想到,究竟是什么讓他如此地沒有安全感的呢?
她想不明白,像霍霆琛這樣的人,要什么沒有?權(quán)勢、金錢、男人女人,想要什么,只要動動口就能看得到想要的,為什么,還是會沒有安全感呢?
她看到霍霆琛張了張嘴,做出了一個嘴型,卻沒有聽到聲音。
然而,程婳看出了那個嘴型的意思。
是“程婳”。
程婳突然想明白了。
是自己。
是自己,才讓這個完美的男人變得喜歡吃醋,變得沒有安全感,變得害怕失去。
她失聲地笑了。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強(qiáng)大又有些強(qiáng)勢的男人也會這么需要自己呢?
她看著霍霆琛的睡顏,想啊,是不是,該給霍霆琛一個名分了呢?
是不是,該讓霍霆琛擁有屬于他的安全感,該讓自己完完全全地屬于霍霆琛呢?
她以前沒有想過結(jié)婚的時候,第一次失敗的婚姻和壓抑市儈的成長環(huán)境讓她害怕結(jié)婚、害怕家庭。
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他需要著自己,而自己,也需要著他。
只有霍霆琛,才能帶給她缺失的安全感。
她說張了張嘴,露出了一個溫柔美麗的笑容,“霆琛,我大概想明白了,等你醒了,我們就結(jié)婚,好不好?”
床上還未熟睡的男人發(fā)出了很輕的“哼”聲,像是回應(yīng)著程婳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