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堯口中聽說了冬森調(diào)包秋蘭的吊墜的事情之后,小玲還真的確認冬森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但是,對于冬森有負秋蘭這件事,小玲倒是覺得有點高興。這時,小玲獨自來到了劉軼的家。
劉軼的父親已經(jīng)不在了,所以他也不愿意離開母親。所以,兩人就一起生活在郊區(qū)的一個大宅里面。劉軼的母親姓徐,也就是小玲的姨娘,小玲父親的姐姐。所以,小玲自小就經(jīng)常出入這座大宅,宅中的兩個長工都對她非常熟悉。由于劉軼出差了,“太后”徐氏便又回到公司坐鎮(zhèn)。因此,家中這時便只剩下了兩個長工。
小玲對大宅的地形非常熟悉,就像自己的家一樣,連哪個地方有攝像頭她都十分清楚。她從后門爬了進去,便遇到了一條狗。那狗認識小玲,不但不吠還對著小玲使勁搖尾巴。小玲早就料到了狗,所以她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塊狗餅干。她把餅干在狗的面前晃了一下,丟到了遠處。這么一來,那狗就沙沙地踩著草地向著餅干追了過去。小玲笑了一下,便繞到了大宅的背后,爬上了一個花壇。
小時候,小玲經(jīng)常和劉軼在宅子里捉迷藏。兩人到處爬,劉軼還差點從二樓摔下來。小玲雖然是個女孩,但是爬墻卻比劉軼要在行。房子背后的這堵墻,小玲小時候也爬過不下數(shù)十次了,而現(xiàn)在她長大了,爬墻便更顯簡單。只見她手腳并用,三下五除二地就爬上了二樓。
小玲知道,那兩個工人現(xiàn)在一個在花園,一個在廚房,樓上肯定是沒有人的。于是,她肆無忌憚地就從樓梯上了三樓,來到了劉軼的房間外。
房間自然是上了鎖。但是,這也難不倒小玲,因為她知道從雜物房的窗戶可以爬到劉軼的陽臺。所以,她還是像蜘蛛人一樣爬了出去。雖然她差點被花園里的工人發(fā)現(xiàn),但是最終還是順利來到了陽臺。陽臺的門并沒有鎖上,使得小玲再一次肆不忌憚地走進了劉軼的房間。
她知道劉軼的床底下有個暗格,暗格的里面有個有個小的保險箱。小玲打開暗格,便看到了小保險箱。這個保險箱和小時候看到的那個已經(jīng)不一樣了,新的保險箱顯然厚實很多。保險箱的密碼是一個四位數(shù)的組合。
只見小玲坐著想了半天,大概猜到這密碼大概和星夜有關(guān)。她也知道劉軼并不會用生日來做密碼,反倒喜歡用一些諧音。例如,如果劉軼要用自己的名字做密碼,他會把“LIU”變成“勒一六”,會把“YI”變成一。所以,如果他用自己的名字來做密碼的話,數(shù)字里就會包含“161”這個組合。
那么,如果是用星夜的名字做密碼的話……
小玲想了一下,在密碼盤上按了4112。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保險箱的門打開了。就在小玲暗自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之時,她發(fā)現(xiàn)保險箱里面并沒有老堯所提到的綠色吊墜,恐怕劉軼是將其放在了別的地方,很可能是銀行的保險柜?;蛟S,他根本就將其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了。
就在小玲對吊墜的所在作猜測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保險箱里面有一個略微發(fā)黃的信封。她把信拿出來一看,看到信封面上赫然寫著“致親愛的冬森”。這幾個字筆跡秀麗,小玲馬上就認出來了,這是星夜寫的。
為什么星夜給冬森的信會在劉軼的保險箱里?這信里面又寫著什么內(nèi)容?小玲立即就想打開信來看。然而,那封口被緊緊地粘著,小玲若是打開了就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她仔細查看了一下封口,發(fā)現(xiàn)那封口上有不少的褶皺,似乎是被打開過后重新粘上的。
“這……真卑鄙?!?p> 一個卑劣的故事涌上了小玲的腦海,她認定這一定是劉軼為了奪取星夜而扣留了這封信。既然這信本來就屬于冬森,那小玲并沒有理由打開來看,但是卻完全有理由將其帶走。她把信裝進了口袋后,又看到了保險箱里面放了一張星夜和冬森以及劉軼一起拍的照片。照片里,冬森和劉軼站在了星夜的身后,面無表情的似乎剛吵過一架。而星夜從來就是個漂亮的女生,可是年幼喪母,父親又經(jīng)常離家。若不是冬森經(jīng)常守著她,她恐怕早就不知跟哪個男人生了孩子。然而,這不過是小玲的主觀丑化。因為星夜成熟理智,并不會隨便亂來。
小玲將照片丟回到保險箱里,沒再發(fā)現(xiàn)里面有什么有用的東西,便關(guān)好了保險箱,循著原路返回。不出她的所料,直到她翻墻出了院子,那兩個工人還沒發(fā)現(xiàn)她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