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后,冬森、秋蘭和老堯便來到了香港機場。他們之所以從曼谷撤出,完全是因為收到了小玲的電話。小玲根據(jù)老堯的指示找到了他的一個朋友,是個有辦法的人。這位朋友已經(jīng)查到瓦拉吉現(xiàn)在的所在地。而且,瓦拉吉也知道了冬森人在曼谷,已經(jīng)派人到曼谷找他們了。
因此,冬森等人便按原路返回,回到了香港,讓瓦拉吉的人撲個空。
機場里,小玲一把抓住了冬森的衣領(lǐng),嚴(yán)厲地問:“你這是牽扯到了什么反物質(zhì)里面去了?”
“啊?”冬森尷尬地說,“怎么敢?我不怕爆嗎?”
“還想狡辯?”小玲說,“星夜的父親就是研究古斯通大爆炸的。你肯定是受到了星夜的蠱惑,所以才陷入這些危險的情況中的!”小玲話音未落,冬森就舉起的手掌向小玲的臉蛋扇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在一旁的秋蘭見狀便連忙擠進了小玲和冬森之間,舉手擋住了冬森的手掌。
在一旁的老堯笑了一下,又端起嚴(yán)肅的模樣說:“秋蘭應(yīng)該是個學(xué)武的好苗子?!?p> 無論是小玲還是冬森,都覺得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不該爭執(zhí),便都壓住了怒火。只見冬森長長地舒了口氣,問道:“你說星夜的父親研究的是古斯通?”
“嗯,他的老師是香港的郭博士,我在這里的時候查過了?!?p> 冬森聽了小玲的話陷入了沉思。按這么看來,星夜以前之所以會對冬森說什么兩儀是從無而來的這些話,也不是空穴來風(fēng)了。
“我做的事情的確跟反物質(zhì)有關(guān),但是這并不是星夜的主意,你可別污蔑她?!倍瓏?yán)密的口風(fēng)終于有了松動,這完全是因為他的星夜受到了污蔑。對此,小玲自然暗暗郁悶。她顯然也察覺到了,自己對冬森還是耿耿于懷。
既然已經(jīng)松了口,冬森便也只能多說一點。他說:“我掌握了一項能發(fā)大財?shù)募夹g(shù),所以他們就盯上了我?!?p> “哦?難道這位秋小姐也跟這項技術(shù)有關(guān)?”小玲說。
沒等冬森開口,秋蘭便插話道:“怎么可能?徐小姐,我知道你在意冬森,可也不能這么挑撥我們的關(guān)系???”
秋蘭的意思很明顯,如果秋蘭跟“技術(shù)”有關(guān),那冬森接近她就是另有所謀。而小玲之所以提出來,也自然就是為了挑撥。
老堯冷眼旁觀,他似乎已經(jīng)察覺到秋蘭本身與“技術(shù)”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有關(guān)系的是她的那個墜子。
小玲明明是一針見血地說出了冬森的企圖,卻被瞎了眼的秋蘭駁斥了回來。但是小玲被秋蘭說中了心事,一時間沒想出反駁的話。只見冬森平心靜氣地說:“我想我們應(yīng)該找個地方談?wù)??!?p> 四人隨便找到了機場里面的一個餐廳。他們隨便叫了些飲品,冬森便說:“我估計那個什么吉手上應(yīng)該有本來屬于我的東西。”
“能發(fā)大財?shù)臇|西嗎?”小玲輕蔑地問。
“可以這么理解,所以我現(xiàn)在要去找他?!倍f著看了看小玲和老堯,又說:“我希望秋蘭先回國內(nèi)等,然后……”
“然后?”小玲說,“然后你還要我們幫你?”
“我會和你們分享的,事成之后?!倍f著,底氣都有點不足。畢竟,他現(xiàn)在是在邀請別人去跟他一起干一些很危險的事情,而又未能對別人和盤托出。
也不知道老堯是收到了劉軼的命令,還是他本身藝高人膽大,只見他說:“我是可以一起去的,只要工資照發(fā)?!?p> “哈?你沒開完笑吧?老堯?!毙×狍@訝地看著老堯。
“我,我也可以去吧?”秋蘭猶豫著說。
“你不行?!倍瓟蒯斀罔F地說,“讓你去是不合邏輯的,即便是最傻的編劇也不敢這么寫?!?p> “編劇?”
“只是個比喻。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有機會受傷?!?p> 聽到冬森這么說,秋蘭不禁低頭笑了一下。她說:“可是你也不能受傷。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會死的。我說到做到?!?p> 沒等冬森說話,小玲便冷冰冰地?fù)屩f:“好了吧你們,還沒出發(fā)就在這里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又不是十八世紀(jì)那些小說里面的人,動不動就要生要死的……那就我去吧,反正沒人心疼我。”
如果小玲能跟著倒是比秋蘭要好,她至少學(xué)過幾年武術(shù),不會成為拖累。對此,冬森自然比秋蘭要高興許多。只見冬森馬上就說:“那么,那個什么吉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他就在大阪,我曾經(jīng)留學(xué)的地方?!毙×嵴f。
“那就太好了,有你做我們的向?qū)?。?p> “若不是這樣,我才沒心情跟著你們折騰?!?p> 即便秋蘭不愿意,也只能回國,因為她自己知道不能成為冬森的拖累。結(jié)果,四人就在機場分手,上了各自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