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這么說,但我也不過是在那個時代沒有聽說過諾麗有被入侵過的故事。至于個中細(xì)節(jié),我自然不會完全知道。這也就有兩種可能,你們或許沒有能偷到些什么,又或許是偷到了,但是并沒有公諸于眾。”宇穗坦白地對南平說著自己對命盜團(tuán)這次入侵諾麗的看法。
“但是,我應(yīng)該會去的?;蛟S悖論不讓你把‘微笑’的原理告訴我,就是讓我潛入諾麗一探究竟。”南平說。
“嗯,你不去也得去。因為我希望你幫我查一下諾麗和聯(lián)邦背后是否還有什么勢力在操控。”
“哦?如果我不去呢?”南平冷淡地說,顯然不滿宇穗這強勢的命令。
“那我就只能再穿越一次,回到幾百年前了?!?p> “毀掉你的時光機。”
“那我就跟十七說,你每天晚上都跑到閣樓來欺辱我?!?p> 比起讓宇穗回到幾百年前讓現(xiàn)今的所有人消失,南平更擔(dān)心十七誤會自己。如果十七因此而生了自己的氣,投入別的男人懷抱的話,那南平簡直就是生不如死。雖然這不過是南平的想象,但是有些想象一旦啟動就無法停止了。
“好了好了,我去就是了?!蹦掀秸f著,用拳頭輕輕敲了一下宇穗的腦袋。
“喂,南平先生?!庇钏胝f。
“怎么了?”
“你的弱點也太明顯了??刹荒苓@么對待我,懂了嗎?”
“那你睡覺的時候記得把閣樓的門鎖好。我真不知道哪一天就會忍不住殺了你滅口?!?p> “哼……一個個的都要來殺我……”宇穗說著就快速地蹦了上樓,把閣樓的小門給關(guān)上了。
次日,南平便給白發(fā)去了通信,答應(yīng)了她的要求,同時附加了一個給嚴(yán)并提供一支針劑的條件。當(dāng)然,他還費了一整天的功夫來把怒氣沖沖的十七給哄平復(fù)了。
傳說中的諾麗藥廠建立在洛市的西北郊外。那里每天都是守衛(wèi)森嚴(yán)的,層層電網(wǎng)連飛蟲都無法死得全尸。
這天陽光燦爛,無云的天際就好像被人硬生生地拉高了一樣,顯得那樣的深。一個留著披肩長發(fā),滿臉胡子的男人這會兒正抬著頭看天。他的模樣有點顯老,恐怕是人到中年才去注射的。有些人是這樣,他們籌夠了能買很多針劑的錢之后才去注射,這樣他們幾乎就能預(yù)料到自己什么時候會耗盡家財而迅死了。
他看著天空,喃喃地說:“這是人類永生之后的副作用嗎?機械化和欲望都降低了,天空反而清明了起來。可是,這春秋時間太短的情況還是逆轉(zhuǎn)不過來。要等多少時間呢?”
“喂,勞爾博士。你又在念念叨叨的,說什么呢?”一個面容年輕的男人走到了這位勞爾博士的身旁,給他遞上了一罐暖的咖啡。
“哦,沒什么,只是想著這天為什么是藍(lán)的?!眲跔栒f著接過了咖啡。
“你是小學(xué)生嗎?”男人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瞞你說,其實我的學(xué)位是假的,我連小學(xué)都沒有畢業(yè)?!眲跔柹酚薪槭碌卣f。
“哈哈,勞爾博士還是一貫的風(fēng)趣。”男人說,“對了,你做的細(xì)胞實驗進(jìn)行得怎么樣了?”
“嗯,都死光光了?!?p> “真遺憾,不過不用灰心?!蹦腥苏f著拍了拍勞爾的肩膀就走了。
“我可說的都是實話呀……”勞爾喃喃地說。
就在這時,勞爾的廠內(nèi)通信器便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