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jīng)]想到從倉庫完成了工作之后竟然還要被搜身。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為對時間機(jī)器的興趣,還是出于某種年輕人的熱血而選擇幫助宇穗??傊?,他已經(jīng)后悔了。
“竟然……還有這種規(guī)定。”南平無奈地說。
可沒等那個要搜他身的男人說話,辛西婭便不悅地說:“他可是一直都在我眼皮底下工作的。你這是信不過我了?!?p> “不,夫人,這是規(guī)定?!蹦腥擞悬c惶然地說。
“規(guī)定對吧?”辛西婭說著就伸手在南平身上胡亂摸了幾下。
辛西婭就這么摸了幾下,南平也感覺到她的手似乎也碰到了那個盒子。然而,她卻叉著腰對男人說:“我已經(jīng)搜完了,如果你要進(jìn)行肛檢的話我也可以幫你?!?p> 男人看辛西婭如此強(qiáng)勢,便沒敢多說。反正,辛西婭搜和他搜也一樣完成了規(guī)定。于是,男人向辛西婭和南平欠了欠身,說:“那么兩位請慢走?!?p> 等男人走后,辛西婭對南平笑了笑,抱住了他,在他兩邊臉頰行了貼面禮。此時,南平還以為辛西婭這只不過是出于一般的禮儀,也對她的袒護(hù)非常感謝。
就在南平別過了辛西婭的時候,白等人也參觀完了農(nóng)場,并且和奈特鎮(zhèn)長商量好了大致的交易條件。雖然,這次合作是假的,但是白等人還是一板一眼地做足了工作,裝得就像是真的一樣。
在早一點的時間,曲降在參觀的途中謊稱要上廁所,跑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給鐵壁發(fā)去了通信。
“怎么樣?”曲降問。
“整屋都掃描過了,線管不多?!辫F壁回答道。
“用無線控制嗎?把頻率給我。”
原來,白粘在茶幾底下的那塊圓鐵片實際上是一個金屬探測設(shè)備,能掃描出一定范圍內(nèi)的金屬分布以及監(jiān)測電波。曲降從鐵壁那里取得數(shù)據(jù)后,便跑回到車上開始調(diào)整起了信號干擾器。這個步驟雖然并不十分困難,但是他偷偷摸摸地干,多少有點耽誤時間。
等他順利歸隊時,白已經(jīng)大概和奈特坐在一棵樹下把買賣給談妥了。奈特看到曲降便對白說:“您的這位秘書還算稱職吧?”
“嗯,雖然上廁所的時間總是太長了。”白苦笑著說。
“不礙事就好?!蹦翁卣f著便轉(zhuǎn)臉對十七說:“這位秘書小姐,我改變主意了,想請你跟我共進(jìn)晚餐。”
“???”
奈特冷不丁地改變了主意,使得毫無心理準(zhǔn)備的十七感到了一絲詫異,一時沒能給出反應(yīng)。奈特微微笑著說:“別害怕,我只想找個人陪我吃飯?!笔呖偹慊剡^神來,莞爾一笑,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你要注意別失禮了。”曲降說著就幫十七整理外套,順手將調(diào)整好的干擾器放進(jìn)了十七的口袋。
十七顯然也感覺到了口袋里多了些什么,但是她不動聲色地就上了奈特的車。曲降看著奈特的車走遠(yuǎn),憂郁地說:“我的新娘上了別的男人的車了……”
“去死吧你?!?p> “對了,鎮(zhèn)上有個旅館吧。”
“我們不住旅館。”白斷然說。
“不會吧?”
“這奈特雖然有剝削農(nóng)民的嫌疑,但是論罪惡比不上其他該死的人。如果放著不管,十七沒準(zhǔn)就會把他本杰明一樣宰掉。”
“或許,他的罪惡沒有暴露出來而已。”
“那就更加要盯著了。”
“嘿,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膽小的?”
“別廢話,跟著來?!卑渍f著,拽住曲降的耳朵就將他扯上了車。
暮色之中,十七跟著奈特回到了大宅。她仿佛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隨時將奈特電暈。只見奈特說:“你跟著仆人去飯廳稍等一會兒吧?!?p> “嗯,好的。”十七說完就跟著機(jī)器人仆人走到了飯廳。
只見飯廳很古典,紅地毯上放著一張長長的餐桌,看來是舉辦宴會用的。這個奈特孤家寡人的,恐怕并沒有經(jīng)常使用這里。
飯廳的窗戶能看到外面的花園,花園的花圃上栽種著很多迷迭香。由于剛好是開花的季節(jié),所以花圃上全是點點的淡藍(lán)?;▓@里沒有人,也沒有動物,雖然這么多的迷迭香種在一起,但在暮色的映襯之下卻是顯得有點荒涼。
機(jī)器人女仆在餐桌上放下了一杯果汁便走了出去。十七不敢多喝,但是還是喝了一口試試?yán)锩鏁粫帕嗣运?。她坐在了餐桌座位上,一天的辛勞壓得她昏昏欲睡,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