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屆午睡比賽即將開始。
參賽的選手們已經(jīng)做好準備。
一身黑色防火服的溫倫普克,像個沒事人一樣,抱著枕頭躺在場上。
他的頭盔是消防員標配頭盔,他的呼吸器也不例外。
其他選手沒太在意溫倫普克,幾乎都在調(diào)整狀態(tài)。
時間一到,希德姆宣布比賽開始。
溫倫普克不緊不慢,掏出事先塞在腰帶下面的打火機。
希德姆已經(jīng)大致猜到溫倫普克要干嘛。
托文索諾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抱著枕頭悄悄爬向雷米古尼斯。
溫倫普克這時對著單人床的床罩,使用打火機。
床罩以十分積極的態(tài)度燒起來,火焰很快就燒到溫倫普克。
溫倫普克突然發(fā)出驚叫,抱著枕頭飛速爬向十一號單人床那邊。
希德姆覺得溫倫普克有些過分,于是宣布溫倫普克失去比賽資格。
溫倫普克動作一僵,失去前進的動力,停在雷米古尼斯身上。
托文索諾嗅到棉制品的燒焦味,忍不住睜開眼睛。
雷米古尼斯被溫倫普克按著,忍不住睜開眼睛。
希德姆一個滑鏟,就把一號單人床鏟到屋外。
托文索諾偷偷閉上眼睛,抱著枕頭一動不動。
希德姆露出微笑,宣布托文索諾、雷米古尼斯失去比賽資格。
出局的雷米古尼斯,一把推開溫倫普克,默默離開單人床,獨自走向沙發(fā),背影有些不甘。
托文索諾很快也走向沙發(fā)。
溫倫普克這時已經(jīng)離開單人床,正在卸下身上的呼吸器。
呼吸器剛被他扔到地上,希德姆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溫倫普克知道做這種事很容易被罵,所以事先有過一定的心理準備。
他現(xiàn)在一點也不慌,十分淡定,他料定希德姆不敢動他。
希德姆本來不想動溫倫普克,可是一看到現(xiàn)在的溫倫普克,就很想動手。
她最終還是沒有放過溫倫普克,一招撕心裂肺拍在溫倫普克身上。
他被打得大腦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正飛向那邊的盧森達拜。
這招撕心裂肺,是希德姆獨自悟出的掌法,殺傷力不大,侮辱性極強,特別適合攻擊隊友。
盧森達拜還在和弗勞多華戰(zhàn)斗,對正在飛過來的溫倫普克一無所知。
溫倫普克即使在空中調(diào)整過姿勢,也沒有太大作用,最終結(jié)結(jié)實實撞在盧森達拜身上。
他搞的動靜很大。
盧森達拜忍不住睜開眼睛。
弗勞多華忍不住睜開眼睛。
保麗歐魯福忍不住睜開眼睛。
奇里約茲忍不住睜開眼睛。
盧森達拜一看是溫倫普克,直接紅著眼和溫倫普克掐起來。
希德姆露出微笑,宣布盧森達拜、弗勞多華、保麗歐魯福、奇里約茲失去比賽資格。
半苗因庫趁亂使出一招父愛,一把抱住修勒波蘭的腦袋。
修勒波蘭一邊掙扎,一邊蹬腿,結(jié)果不小心蹬到琴內(nèi)霍西瓦。
琴內(nèi)霍西瓦正和戈羅曼爾圣打得激烈,已到分出勝負的關(guān)鍵時刻,卻突然被修勒波蘭蹬到,這一蹬,讓琴內(nèi)霍西瓦的狀態(tài)開始紊亂。
戈羅曼爾圣發(fā)現(xiàn)對手狀態(tài)下滑,立刻使出一招衣錦還鄉(xiāng),抱著枕頭滾出琴內(nèi)霍西瓦的攻擊范圍。
琴內(nèi)霍西瓦以為戈羅曼爾圣要開大招,忍不住睜開眼睛,卻看到滾開的戈羅曼爾圣。
希德姆宣布琴內(nèi)霍西瓦失去比賽資格。
琴內(nèi)霍西瓦直呼狡猾。
戈羅曼爾圣聽到琴內(nèi)霍西瓦出局,立即停下動作,等待對手殺過來。
五號選手情況不太樂觀,仍舊被半苗因庫的那招父愛纏住。
修勒波蘭的反抗?jié)u漸無力,場上依舊十分熱鬧。
溫倫普克還在和盧森達拜互掐。
其他選手多數(shù)已經(jīng)離開單人床。
修勒波蘭突然挺不住,睜開眼睛。
希德姆宣布修勒波蘭失去比賽資格。
半苗因庫聽到這個好消息,一把松開修勒波蘭。
修勒波蘭沒有對半苗因庫出手,而是離開單人床,走向沙發(fā)。
半苗因庫不記得場上還有幾個人,于是抱著枕頭往戈羅曼爾圣那邊摸索。
戈羅曼爾圣聽到有人靠近,心里反而平靜下來。
他今天不想倒在獎杯前,他要拿起獎杯。
獎杯只有一個,所以他要戰(zhàn)到最后。
半苗因庫這時摸到一只手臂,然后迅速摸向其他地方,企圖摸到對手的枕頭。
戈羅曼爾圣很興奮,直接使出一招迷茫青春,一把撕開半苗因庫的衣服。
半苗因庫受到驚嚇,忍不住睜開眼睛。
希德姆宣布半苗因庫失去比賽資格。
戈羅曼爾圣狂喜。
很多選手已經(jīng)做好鼓掌的準備。
希德姆微微一笑,宣布今天的冠軍是戈羅曼爾圣。
不少選手紛紛獻上掌聲。
盧森達拜還在和溫倫普克互掐,雙方同樣很狼狽。
午光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