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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劍御乾坤

第二十四章 花酒

倚劍御乾坤 孤舟清酒 2095 2021-08-05 21:22:55

  又是一次無功而返,眼看大考的日子越來越近,黎堂倒是渾然不覺。

  歐陽晨淡淡的說了句,“跟我走?!?p>  “先生,你知道事發(fā)地點?”

  “廢話那么多,還查不查了?”

  黎堂趕緊跟上。

  二人走了一條僻靜的道路,一路上并沒有碰到幾個人,黎堂遮遮掩掩過去。

  從歐陽晨口中得知,死者陸乘,已經(jīng)是通竅上鏡,在這個地方,能殺死他的人不會太多,再加上他是陸生的兒子,學院的風云人物,有學院這層關(guān)系在,一般人也不會打他的主意。

  黎堂驚訝的發(fā)現(xiàn),似乎歐陽晨對學院這些年輕弟子,都十分了解,包括陸乘時常沉迷于風月場所,這樣的事,他都很清楚。

  王靜怡還說的過去,畢竟他和王家關(guān)系非淺,至于秦元浩,陸乘這些,歐陽晨也十分清楚。

  陸乘死的還算正常,他并沒像歐陽晨遇到的那樣,被人攝魂而死。

  他被自己的劍穿胸而死,這樣看起來,兩者之間好像并不存在關(guān)聯(lián)。

  花月巷內(nèi),人影稀疏,一來白天客人并不多,二來死了一個學院弟子,茲事體大,官府也不敢怠慢,從晚上到一大早,一直在調(diào)查。

  歐陽晨在一處名為水月軒的青樓門口停下,若是晚上,這里肯定會有花枝招展的姑娘在此。黎堂還遮遮掩掩的,生怕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加上較好的面容,有點像扭扭捏捏的小娘子。

  “剛剛不是還在學院逞能嗎?這會兒怎么不大搖大擺的去查啊?!?p>  黎堂無言以對,他也想大搖大擺的,可畢竟實力擺在哪兒啊,也是沒辦法的事。

  “小子,我聽說這水月軒的姑娘,個個都是傾城國色,名頭可不小呢,是不是這樣?”

  黎堂含糊其辭的說道:“應該是吧,我又沒去過?!?p>  “如此一來,剛剛好,我們進去先喝一杯?”

  “哎,這不對啊,我們不是來查案的嗎?怎么還要去喝酒了?”

  黎堂剛說到這兒,歐陽晨已經(jīng)沒影了,這時一道倩影在黎堂眼前出現(xiàn)。

  “喝~喝酒也不錯?!崩杼脭鄶嗬m(xù)續(xù)的說道。

  “公子,我們水月軒的酒,很不錯呢?!?p>  一股淡淡的脂粉味道,沁人心脾,女子一襲粉色衣裙在黎堂身前飄過,黎堂感覺全身有些燥熱。

  女子并非如一般的青樓女子,她看起來儀態(tài)端莊,卻給人一種攝人心魄的感覺。

  “呵~呵~呵,公子是第一次來吧?!迸訙\笑嫣然,順手遞過一塊手帕。

  “嗯,算是吧?!?p>  “我叫玉兒,你的同伴已經(jīng)進去了,跟我來吧。”

  黎堂原以為,青樓肯定是污穢不堪之地,就算什么賣藝不賣身之內(nèi)的,也不過是又當又立之言,水月軒給他的感覺,卻不是這樣,眼前這個姑娘,根本不像一個青樓女子,更像是某位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

  進入水月軒,黎堂眼前豁然開朗,只見里邊別有天地。

  先入眼簾的則是亭臺閣樓,裝飾豪奢,不管是風格和用料,都十分講究,豪奢卻不失雅致。

  剛剛恢復正常的黎堂,十分驚嘆,不管是他去過的學院,還是徐記藥鋪,都不及這里的十之一二。

  閣樓之后,是一片后花園式的建筑,清池流水,回廊深幽,假山嶙峋。

  如此建筑布置,真不愧是整條街巷最大的青樓,這是黎堂最直觀的感受。

  當然了,這樣的地方,肯定不會便宜,正所謂貴有貴的道理。

  水月軒的女子,個個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不管你是什么樣的客人,他們總能用你最喜歡的方式讓你滿意。這一點,就連天都城的好多底蘊深厚的青樓都在效仿。

  有了這些,那些大人物能流連忘返也就不奇怪了。

  叫玉兒的女子,一路給黎堂介紹著這里的設施,一方面也在旁敲則擊的試探著這位公子的喜好。

  歐陽晨沒有去閣樓,選擇在一處池塘邊的亭中落座。

  玉兒也和黎堂隨后而至,在這里,黎堂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在乎他是誰,他終于能抬頭挺胸的漫步其中。

  沒見過大世面的黎堂,可坐不住,眼珠子都快掉出去了,歐陽晨則要沉穩(wěn)一些。

  水月軒的執(zhí)事者,是一個名為秋水的婦人,大家都叫她大姐,其實她已經(jīng)四十多了,由于駐顏有術(shù)看起來并不老。

  “兩位客官第一次來吧,奴家先給兩位客官介紹一下,這些姑娘?”

  一道介紹下來,令黎堂嘆為觀止,這些姑娘們才貌雙全,個個都有絕活,樣樣不落。

  黎堂看的神魂顛倒,可囊中羞澀,只能無奈的看向歐陽晨,歐陽晨假裝沒有看見,眼神在那些姑娘的身上來回穿梭。

  歐陽晨遲疑了以會兒,說道:“讓哪位抱著棋盒的姑娘留下吧。”

  這下可好,歐陽晨自己找姑娘陪著,對黎堂卻是不管不顧。

  黎堂也不是就有啥非分之想,這來都來了,就在這兒看著他倆下棋,黎堂都快氣炸了。

  其余人都走后,歐陽晨才說道:“小子,你啥表情啊,可別埋怨我啊,我可沒錢,你知道這里的姑娘多貴嗎?就這一盤棋,都夠我喝半年的酒了”。

  黎堂可不信,心里罵這個老色坯,不講情義,明明是一起來的,來了卻自己獨享。

  歐陽晨可顧不上和黎堂說話了,棋盤山已經(jīng)悄悄的被殺了一大片,形勢有一邊倒的趨勢。

  “先生,可莫要輕敵哦?!鄙矶捂鼓鹊呐?,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拾起幾顆白子。

  黎堂的目光也從姑娘的身上,落在棋盤之上。

  歐陽晨似乎也不在乎輸贏,飲酒甚歡,下棋很慢。

  “先生,你倒是快點下啊,你要是輸給這位姑娘,可千萬別說我們是一起來的,丟不起那人?!崩杼玫?。

  歐陽晨淡淡道:“你懂什么,下棋講究謀而后動,當然要先謀再動,急不得”。

  黎堂現(xiàn)在巴不得歐陽晨輸,才能出了那口氣。黎堂說話的語氣,也如棋勢一樣,處處向著眼前這位漂亮姑娘。

  酒一壺接一壺,一盤棋卻下不完,歐陽晨不急不忙的又落下一子,問道“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回先生的話,小女子叫兔兒?!?p>  “兔兒姑娘,認不認識一個叫陸乘的人?”

  聽到這個名字,女子手中棋子突然脫落,掉在棋盤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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