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齊父親一聽此話,嚇得就醒了一半,木棍也隨之掉落在地。
等他意識漸醒看清面前的人時,徹底傻了。
“你……你怎么在這?”
江夏冷哼一聲,“當然是來送抓你的。”
話音剛落,幾位警察已經(jīng)進了屋。
“是他嗎?”其中一名警官看向江夏,問道。
“沒錯,他不僅多次對妻兒進行家暴,還蓄意將我打傷。證據(jù)都在手機的錄像里。”江夏說著單手掏出包里的手機交給了警官。
“把人帶走,還有送傷者去醫(yī)院。”
警官交代完處理流程,江夏在小齊母親的陪同下去了醫(yī)院。
路上小齊母親不知道自責了多少遍,然而比起自己折掉的胳膊江夏現(xiàn)在更擔心另一個問題。
醫(yī)院的同事見到負傷的江夏,紛紛躁動起來。
“夢琪,你怎么弄成這樣了?”
“趕快叫馬醫(yī)生過來!”
“夢琪,你不會把小齊爸爸揍了一頓吧?”
聽著大家的猜測、驚訝,江夏忽略胳膊傳來的劇痛揚了揚嘴角,說道:“確實是進行了一場激烈搏斗,不過大家放心。我取得完勝,不走運掛了點兒彩?!?p> “夢琪,你這彩掛的可不是一點,看著可不輕。最近的手術(shù)估計你是沒法做了?!蓖翧看著江夏腫的老高的胳膊不禁唏噓道。
“沒關(guān)系,這不還有馬醫(yī)生呢。”同事B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看向江夏。
“也是也是,誰不知道他們是咱們診室的兩位頂梁柱?!?p> 在同事們的調(diào)侃愈發(fā)離譜之前江夏及時出面打住,“行啦別瞎說了?!?p> 殊不知她的阻止在大家看來就是害羞的緊張遮掩。
替江夏做完應(yīng)急處理,眾人口中的馬醫(yī)生也終于現(xiàn)身。
穿著白大褂,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銀色金屬框架眼睛,整個人看起來俊朗雅致,很是斯文。
只是現(xiàn)在與他那張俊秀面孔及不相配的就是他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
“人在哪里?”他邊走邊問著身邊的護士。
穿過人群,馬良文馬醫(yī)生和江夏的目光交匯在空氣中,隨即他加快腳步朝著江夏走去。
“準備石膏板……”走到江夏面前的馬良文沒有一句廢話,開始了治療工作。
骨折的疼痛對江夏來說還是可以咬牙忍受的,但馬良文幫她正骨接骨的時候她終是沒忍住叫了出來。
那滋味江夏保證她絕不想在嘗試第二次。
“既然知道疼,干嘛那么沖動。”那是馬良文幫她處理完之后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語氣中隱隱帶著些責備。
“不是沖動,只是下意識的本能反應(yīng)。難不成讓我眼睜睜看著他的棍子落在那位母親的身上嗎?”江夏淡淡的解釋道,讓馬良文沒了在反駁的理由。
“不過還是謝謝你了,馬醫(yī)生?!敖奶Я颂П话脟绹缹崒嵉母觳玻瑴\笑道謝。
馬良文回以微笑,“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下你倒是能好好休息休息了?!?p> 江夏打趣:“那按馬醫(yī)生的話,我這是因禍得福?”
“似乎是這么個道理。”馬良文臉上笑意更深,又道,“我下午去看過那個孩子,他情況穩(wěn)定了不少,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