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董卓大吼一聲,見此狀況,瞬間火起,沖著秦烈大吼道!
董卓身為東中郎將,在軍隊中,只有他訓(xùn)斥別人的份,哪有這樣臉上掛不住的時候,牛輔雖然不是什么大官職,但是他可是自己的女婿,自己的心腹,本來自己對于牛輔的武力是很有信心的,可是兩人一碰手就感覺不對,牛輔不是對手,可是沒有想到對方會這樣的無禮。
董卓的吼聲響起,營中的刀斧手抽出兵刃,剎那間,大帳中的兵器轟鳴之聲響起,很是刺耳。
文丑和陳宮將秦烈擋在身后,雖然陳宮是位文臣,但是同時他的武藝也是不俗的,在這個時候,沒有其他的選擇。
摔在地上的牛輔緩了好一會兒,撫著腦袋看著這樣一個情景,發(fā)出一陣冷笑。
外面的劉關(guān)張三兄弟仿佛嗅到了危機,急忙護住帳門,一時間。
“誰敢上前,人頭落地!”張飛環(huán)眼怒瞪,一聲斷喝,雖然是手無寸鐵,但是沒有人敢上前,張飛如一頭猛虎一樣死死捍衛(wèi)這大帳,這一聲斷喝直接嚇得帳外的士兵倒退幾步,心頭發(fā)顫。
帳外的眾位士兵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甚至有的是朝廷精銳,可以說都是經(jīng)歷過大場面的人,可是在這個時候卻也呆住了,不是不敢向前,而是腿已經(jīng)動不了了,仿佛在他們面前站立這三頭猛虎,時刻就要張口吃人。
秦烈依舊神色不變,自己并不是以前的那個不懂世事的毛頭小子的,好歹自己現(xiàn)在也是大漢朝的一員將軍,在任的一郡之守,換成現(xiàn)代,妥妥的一位將軍級別的市長,要拿他,這些蝦兵蟹將還不夠格。
秦烈站起身來,示意文丑和陳宮后退,淡淡說道:“我乃大漢蕩寇將軍,中山郡守,蒙受皇恩,前來舉兵討賊,會盟諸位,此是東中郎將要的比試,怎么?技不如人,牛將軍就要殺了秦某不成?”
牛輔一愣,本想著這是在自己的的地盤上,在上面坐著的董卓也是自己的老丈人,怎么說也應(yīng)該給自己長長臉,可是此話一出,牛輔真的就只能打碎門牙咽在肚子里了。
秦烈說的沒錯,他是蕩寇將軍,職位要比牛輔大得多,再者說,這場比試不是秦烈鬧事,而是在董卓的同意之下,牛輔才來的,這樣一來,董卓也沒有絲毫的話說。
“這......”董卓自覺理虧,又將目光放在了李儒身上。
李儒精明的很,董卓和牛輔都是屬于那種莽撞型的人,很多時候都需要李儒給他們兩個擦屁股,相比于董卓和牛輔,在李儒看來,牛輔的行為很是幼稚,若是贏了還好,可以震一震秦烈的囂張氣焰,可是牛輔輸了,輸?shù)眠€很慘,這就讓董卓有些顏面掃地了,而且自己還理虧。
“秦將軍息怒!”李儒趕緊上前說道:“牛校尉言語中自有不妥,可并無惡意,望秦將軍見諒!”
秦烈點點頭,笑道:“不妨事?!?p> 自然不妨事,丟臉的又不是自己。
“玄德。”秦烈對著帳外說道。
“在!”劉備在外邊施禮道,外邊的關(guān)羽和張飛也正在嚴陣以待,身為兵卒,要時刻準備著戰(zhàn)斗,另外這兄弟三人很早以前就對這個董卓有著不小的意見,若不是有秦烈在上邊,張飛都不一定可以忍住。
“你三人退下,東中郎將于我同為漢臣,為國分憂,定不可加害?!鼻亓艺f道。
劉備看了坐在上方的董卓,拉上氣鼓鼓的張飛,退到了一旁,他們現(xiàn)在還是秦烈手下的人,劉備的野心還沒有到那個程度,秦烈不僅僅對他有知遇之恩,而且還是自己名義上的主公,自然不可以不聽。
此時的李儒也意識到了這三個人,畢竟帳外這三人器宇不凡,另外那個黑臉的和那個紅臉的身材魁梧異常,料想武藝定是不俗,并且性情彪悍,這樣一想,秦烈說的士卒不服管教也是有一定的道理。
“秦將軍,門外的三位是?”李儒看著門外的三人,心中有些發(fā)怵,問道。
秦烈道:“這是我?guī)は碌能娝抉R,姓劉名備字玄德,乃是北中郎將盧植的徒弟,另外兩位是他的兩位結(jié)義兄弟?!?p> 李儒感嘆道:“這三位倒是頗有英姿??!”
“咳咳!”
這時,董卓發(fā)出一陣咳嗽,顯得生硬,李儒忙轉(zhuǎn)過身。
這三兄弟董卓可是認得,他自己的命都是這三兄弟救的,可是當初自己嫌棄他們是布衣之身,沒有理睬,即使是現(xiàn)在,他也是對于這三個人不屑一顧,可是在這里見面,若是秦烈說了出來,自己這面子上就更過不去了。
秦烈轉(zhuǎn)過身去,看著董卓,疑惑道:“這三位董將軍可認識?”
董卓一撇嘴,道:“老夫怎么可能認得!”
秦烈點點頭,道:“料想也是不可能。”
帳中的刀斧手也都撤下去了,倒在一旁的牛輔見狀也沒有心思在躺在地上,趕忙起身。
“秦將軍,”李儒又繼續(xù)道:“行軍之事,乃是大事,軍隊紀律嚴明方可長久,秦將軍盡可將兵馬交予我軍?!?p> 秦烈一皺眉,怎么還在想這種好事?可見這個李儒也是臉皮厚的緊??!
“既然李參軍如此堅持,”秦烈一咬牙,道:“那好!”
李儒一驚,本來以為還要費一番口舌,可是沒有想到答應(yīng)的這樣痛快,瞬間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控制了秦烈的軍隊,就代表著控制了秦烈。
“那......”
李儒剛要說話,秦烈又道:“先別急,若是讓我的軍隊,那也不是難事,秦某從沒有推脫,只是在此之前,還要先辦一件事情!”
“何事?”李儒又問道。
“立軍令狀!”秦烈說道。
“軍令狀?”李儒眼睛轉(zhuǎn)了一圈,道:“秦將軍的為人,董將軍自然放心,不會擔憂有失!”
“不是這個意思!”秦烈搖搖頭,道:“董將軍可知我戰(zhàn)敗張寶副將,俘獲一萬黃巾軍?”
董卓點點頭,這個他不知道,可是既然秦烈說出來,那自然不會有虛。
“這一萬黃巾軍被秦某收入帳下,不服管教,在軍中,唯服我一人,乃是因為利誘,若是交給董將軍,還需董將軍給我立一軍令狀,需言:若是秦某麾下部將、士卒叛亂,與我無干,望董將軍明斷!若是如此,我才敢將麾下交予董將軍!”秦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