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丘處機眼里滿是震驚,王晨這一記借力打力極是巧妙,在外人看來,就像是王晨不敵,被一掌打飛了出去,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剛剛可是將體內(nèi)五成的內(nèi)力蓄積在掌中,若剛那一掌打?qū)嵉脑挘醭楷F(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倒地不起。
可王晨竟然能在交手的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化拳為擒將自己前掌引向后掌化解了大部分力量,并借助剩余之力為踏板向后躍去,從而脫離自己的攻擊范圍,這份反應(yīng)能力和招式運用的理解,連他也自嘆不如。
王晨落地后,忍住右手處傳來的陣陣疼痛,挺直身板怒視著丘處機,說道:“看來全真教真的是氣數(shù)將近了,對付我一個小孩子都要你丘處機親自上場?!?p> 丘處機聽到這,也是老臉一紅,他和王晨打斗,的確是有點以大欺小了,可按照王晨剛剛展露的修為來看,這全真教中恐怕就只有自己和馬鈺幾人是他的對手了。
他知道今日之戰(zhàn)不管結(jié)果怎樣,往后再江湖之上自己也抬不起頭了,思索片刻后開口道:“小輩,你的武學(xué)天賦的確是恐怖,先天真氣都能修煉出來,但你畢竟修煉時間太短,和我一戰(zhàn),結(jié)果相信你不會不清楚!不如這樣,你認個錯,此事就此了去,可行?”
丘處機此時也是放下了身段,畢竟現(xiàn)在全真教正是缺人之際,特別是王晨這種絕世天才,這段時間因為李莫愁的原因,全真七子中其它六人都盡數(shù)出去圍捕,只留下自己鎮(zhèn)守教中,先天真氣他也只是在師傅王重陽身上看到過,而現(xiàn)在這個孩子身上竟然也有先天真氣,而且這孩子身上的先天真氣比師傅王重陽的還要更加精純,若能留下說不定幾年后全真教必能再次名揚天下。
聽到丘處機的話,王晨也是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心里不由疑惑道:“是我耳朵壞了,還是他腦子壞掉了?我將同門師兄打到半死,還對他出言不遜,按照原著中丘處機的脾氣,接下來的劇情不是應(yīng)該他含怒出手將我打傷,最后我殘血奮力逃脫嗎?”
見王晨站在原地,并未有所表示,丘處機再次開口道:“若你現(xiàn)在認錯,我不但不會再追究你這次的過錯,今后,我還會親自指導(dǎo)你練武?!?p> 王晨這時也是反應(yīng)了過來,這丘處機之所以會和自己說這些話,無非是看出了自己的潛力,想讓自己為他全真效力罷了,且不說自己的下次簽到地點是古墓中的寒玉床上,就說叫自己天天和這群道士在一起,他可受不了。古墓中還有神雕第一美女小龍女可以看,這全真教就一群粗漢子,二者選誰還用想嗎?
他隨即向丘處機說道:“你們這全真教我也待夠了,就兩個字,無趣,不如這樣,我今日退出你全真教,從今往后互不干涉,不相往來。”
王晨話音剛落,人群里便突然傳出了一道反對聲。
“不行,絕對不能放他離開,此子不為我全真所用,天賦如此之高,一但成長起來,將來畢是我全真大敵?!?p> 這句話傳出后,一時間觀戰(zhàn)的全真眾人也是紛紛附和。
“對,丘師祖,別讓他離開這里?!?p> “大家和我一起協(xié)助師叔祖擒拿這叛徒?!?p> “...........”
正當場下眾人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時,丘處機大怒道:“都給我閉嘴!”
一時間場下的全真眾人都被這聲怒吼給嚇的夠嗆,一下子就都閉上了嘴,場下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丘處機看了看場下眾人,轉(zhuǎn)頭看向王晨時,臉上的落寞之色清晰可見,他也清楚的知道全真教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的那個風頭正盛的全真教了,全真教的弟子可謂是一代不如一代,如今一個李莫愁就能搞得自己等人心神不寧,現(xiàn)在教中好不容易出現(xiàn)了個武學(xué)天才,又被自己等人給氣走。
想到這,便不由的嘆了口氣,對王晨說道:“也罷,你既心不在我全真,多說也無益,你走吧!但希望你能記住你說的話?!?p> 王晨向丘處機拱手道:“小子說話自然算數(shù),但我不來惹你們,但求你們也別來惹我!”
說罷,只見王晨雙腳蓄力用力一跳,便凌空直上幾尺,隨后便再場下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從他們上空凌空踏步而去。
王晨離去后,眾人依舊沒能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場上的丘處機此時也是一陣苦笑,剛剛王晨使用的正是全真教的獨門輕功金雁功,傳聞金雁功修煉至大成便可空中凌空行走三十七步,凌空直上三尺.
而像王晨這般的,應(yīng)該是將金雁功練到圓滿境界,而達到這種境界的到目前為止也只有已故的王重陽一人而已,他現(xiàn)在都有點后悔放跑王晨了,若王晨還是他全真教的弟子,那全真教何止是重回當初,超越都是搓搓有余了,畢竟王晨年紀還這般小。
一想到這些他就越想越氣,因為造成這般結(jié)果的罪魁禍首便是座臺上的趙志敬,他看向趙志敬,怒道:“馬上給我滾到重陽宮來!”隨后怒甩衣袖,向重陽宮內(nèi)走去。
趙志敬慌張的咽了咽口水,雖然內(nèi)心無比害怕,但還是跟上了丘處機進到重陽宮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