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床,凌九的動作又緩了下來。“怎么了?”他今天有些不一樣,哪次不是猴急的。
“我想記住今晚的每一個細節(jié),還有我小林兒所有的美?!边@樣非同一般的夜晚,可不能讓他的沖動給毀了。
“你確定你仍忍得住?!蹦铝衷率?,他身體的反應她早就感覺到了,此時她只是把手搭在了他浴巾上,他的呼吸都更沉重起來。
“今夜應該是個激情之夜?!蹦铝衷率稚弦粋€用力,便扯掉了他的浴巾,她下意識得吞了口水。
“怕了?!币娝哪?,便知她在擔心什么。正如她所說,今夜會是個激情之夜,但不是他一個人的,是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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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我愛你。”凌九邊說邊去咬她的耳垂,等她適應了,真正的激情之夜開始了。
在天明前,終是被放過了,她已無力氣再動一下,嗓子也因說了太多討?zhàn)埖脑?,徹底啞了。想瞪他一眼的能力都沒有。
看著沉沉睡去的人兒,凌九終是吃飽一回,不過見她如此疲累,還是有些自責。拔開已被汗水打濕掛在她臉上的長發(fā),整張小臉露了出來。
這就是他的妻,他生生世世的到,最值得珍愛的人,用手指輕觸她的肌膚,她的臉因激情后的原故,溫度還未完全退卻,仍格外誘人,可他知道,不能再來了。抱起她,為她與自己都清理了一下,才摟著她開始入睡。
隨著凌九的回歸,便代表著墨門的事接近尾聲,就是說凌四爺這一派被打擊得差不多了,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剛得到凌九身受重傷,生死不明的消息,凌四爺還不敢相信,自然也不會放松警惕,可是從穆宅傳出的消息中,一而再,再而三確定無誤。
別的地方的消息可能夠不準確,但那里的讓他一百個放心,一是穆宅是個小門戶,防御性不強,一個主子,幾個下人而已。又不是江湖中人,套個話很容易。
二則,穆林月的表現(xiàn),著實讓人放心,曾傳出她一天不吃不喝,守在病床前,能讓鬼手的徒弟如此費神的,除了離死不遠,那也差不多了。
可凌四爺哪里知道,看似最簡單的穆宅,其實這水是最深的一處,不用做太多安排,知秋他們幾個都知道往外傳些什么。
有了證據(jù),對墨門權(quán)力的蠶食便大刀闊斧起來。而他隱藏在各處的人手也都揚眉吐氣,露出了真面目。哪知高興了沒個幾天,問題接重而來。
他的得力助手,連續(xù)幾個夜里被人暗殺了,剛開始時,并未引起他的注意,因為死者都太過平靜,身上又無一處傷口,似在睡夢中平靜死去。
直到第三天,青十四的死才提醒他,這并不尋常。以他健康的體質(zhì),還有平日的活力,突發(fā)癥是不可能的,而且現(xiàn)場有明顯打斗的痕跡,地上也有血跡。這表明是有人暗殺。
可這個人是誰?又是哪一派的人馬呢?任凌四爺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這種手法讓人無從查起,但他可以肯定一點,不是墨門中人,也不是凌九的人,不是他吹。在墨門這么多年,有什么樣的人,有什么樣的能力,他一清二楚。
別看凌九發(fā)展得很強大,但好歹是他看著長大的,自己談不上是了如指掌,但也略知一二。而這種出色的殺手,他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來人似乎很隨心所欲,或是心血來潮,死的人也無太多共同點,各方面的人都有。唯一相同的就是墨門中人,而且是他的手下,就不知是針對他,還是針對墨門了。
等他注意到這個人,有了防備時,他又消失得無影無蹤,本想繼續(xù)查下去,可還沒等他安排下去,門里又出了別的狀況,接手的凌九生意都成了空殼,只是空殼不說,
還有不少債務,這種情況不是一處兩處,而是遍地開花。把他忙了個焦頭爛額,急得他去找三爺理論。
三爺只是涼涼得回了一句“你可以選擇不接手”。堵得他無活可說。他不接手,他布置那么多還有什么意義。若大個生意體系到了他手里,竟成了個雞肋。
使出渾身解數(shù)總算找生意穩(wěn)住了,哪知凌九活過來了?;钸^來了就活過來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居然另起了爐灶,原來生意的客源與供應都被他帶了過去。這才知道被耍了。
自己忙活了一場原是給他擦了屁股。氣得他差點把房子拆了。這次跟頭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