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有點壓抑,明明是早上,天空卻難得一見地布滿了烏云,把碎葉城籠罩在一片昏暗下。
“感覺這天是要下雨啊。”葉川看著這讓人很不舒服的天空,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巨手,在冥冥之中握住了他的心臟。
總感覺,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一樣。
葉川走來,看到西門城墻上的木柳全副武裝,在指揮著下方的守城軍,對開國神像進行搬運的準備工作。
“木城主,這么快就開始準備嗎?”葉川不禁有些疑惑。
雖然木柳已經(jīng)說了今天通天帝國會派來人來護送開國神像,但眼前最重要的還是把黃沙窟里的那個黑袍人處理掉才行,否則就算帝國來人了,也不一定能通過黃沙窟呢。
“葉掌門,我剛才才收到急報,震山城、落星城等周圍的幾個城池封鎖的道路已經(jīng)被破開了,有很多人正往這里趕?!?p> “嗯?有什么人啊?!比~川有些想不明白,這有人來又和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們都是沖著開國神像來的?!蹦玖ь^,看著眼前巨大的開國神像,掙扎著沒有被烏云完全掩蓋的、最后的一縷朝陽的曦光在神像后面升起,一縷正好落在他身上。
“開國神像的消息終究是封不住,動亂只是遲早的事?!?p> “一個神像……有這么大的吸引力嗎?”葉川抬頭看著開國神像,老實說,除了高大,他在神像上感覺不到什么特別的氣息,跟普通的石像也沒多大區(qū)別。
可能是因為他不是地道的通天帝國的人,所以感受不到這種歷史信仰吧。
“總之今天任務(wù)艱巨,我希望葉掌門的弟子能夠留在這里看守開國神像,我們則是去黃沙窟再決一死戰(zhàn)!”木柳誠懇地看著葉川。
他對葉川手下的十幾個筑寧巔峰的弟子早就“覬覦已久”。對付黑袍人用不上他們,但對守護神像來說卻是一份不可或缺的力量。
“可以,能夠守護開國神像也是他們的機遇。”葉川點點頭。雖然他不是通天帝國的,但他的弟子基本都是通天帝國,開國神像對他們的意義非凡,能夠近距離接觸神像,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不過他們還是太樂觀了,人員還沒布陣完畢,遠遠地葉川就看到了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出現(xiàn)在遠處的視野邊際。
那些人沒有什么并不是統(tǒng)一秩序來的,而是零零散散,從各個地方走來,遠遠地看到屹立在碎葉城前的開國神像,激動萬分,更加有動力了。
反而是那些守在開國神像前的士兵,一個個都警惕起來,守在警戒線處,看著那些人的來臨。
“看到了嗎?”木柳手一指那陸陸續(xù)續(xù)出現(xiàn)的人,
“他們都是從各個地方得知開國神像的存在特意趕來的,在這之后,人數(shù)只會越來越多,如果開國神像運不出去,眼前的這片沙漠,遲早會變成人海?!?p> “這不是好事嗎?人們崇拜開國神像,信仰開國神像,這應(yīng)該是開國神像本應(yīng)該接受的供奉吧。”葉川看了一眼高大的神像,這座象征著通天帝國開國氣運的神像,本來就應(yīng)該矗立在被要人敬仰、供奉的地方,而不是被保護起來,不得接近。
“本來是可以這樣的,但現(xiàn)在,開國神像不僅僅只是對我們本身而言很重要,對于我們的一些敵對勢力來說也很重要。如果讓心懷叵測之人破壞了開國神像,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蹦玖f道。
“那之前這石像是怎么被偷的?”葉川就想不明白了,這可不是什么隨手一拿就能塞進袋子里帶走的東西,這么大的一個石像,與其說是偷,倒不如說是被搶了?
“多年前的舊事,我無從得知?!蹦玖豢诨亟^,讓葉川忽然明白自己這個問題問得很不應(yīng)該。
開國石像被偷,這里面肯定牽扯到很多隱晦的秘密,不是他這種人應(yīng)該知道的??赡苣玖膊恢?,也有可能是知道也不會跟葉川說。
“該準備了?!?p> 從四面八方而來的人越來越多,已經(jīng)聚集起來了,有些人遠遠地看見開國神像,就一步一拜,很是虔誠。
也有人想要近距離供奉的,卻被士兵攔住了,
“沒有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神像!”
“憑什么?!”被攔的人大部分都是一些青壯年,年少氣盛,很是不服氣地大喊起來,
“我們大老遠地從震山城趕到這里,就是想供奉神像,你們憑什么不讓我們過去?這開國神像是我們所有人的,不是你們碎葉城的!”
“沒錯,讓開!”
一人呼百人應(yīng),這里少說也有百來人,聲勢浩大。
但那些士兵也不是被嚇大的,堅決現(xiàn)在那里,一動不動。同時兩邊的士兵也紛紛集合過來,嚴陣以待,在人數(shù)上就不比他們少,更不要說氣勢了。
“不要仗著你們有武器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告訴你們,我們身后還有更多的人趕來,正所謂眾怒難犯,你們難道想跟我們開打嗎?!”為首的青年看著這些士兵堅決不退讓的態(tài)度,立刻又喊道。
“沒錯,我們身后還有很多人,我們不怕你們!”
青年身旁的一人立刻振臂呼應(yīng),立刻又引起了一陣激烈的爭論。
就在這時,一柄劍從天而降,落在了那為首的青年和士兵之間的空地上,真氣蕩漾,立刻將整個人群都鎮(zhèn)住了。
“我看誰敢在碎葉城鬧事!”
一個威嚴洪亮的聲音響起,眾人齊刷刷地看過去,直接木柳身穿一身甲胄,一臉嚴肅地一步步走來。
看到木柳,人群中不少人頓時面露怯意,安靜了下來。
木柳的名號在周圍還是傳得開的,殺伐果斷,說一不二,沒人愿意被正面他質(zhì)問。
就連那個叫的最兇的青年看到他,氣勢也一下子弱了下來,但還是不服輸?shù)仃裰?p> “木柳,就算是你又怎樣,你也沒有權(quán)利阻止我們供奉開國神像!”
“有沒有權(quán)利不是你說了算,這里是碎葉城,你們就得聽從我的命令,或許我是錯的,但還輪不到你們來教我!”
姓陳的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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