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楠炔下了飛機,并沒有給時初染打電話,也沒有聯(lián)系她。
直接給云岳打了個電話,某個狗腿子只能屁顛屁顛地一大早起來給某人伺候著。
“看路?!?p> 黑色的邁巴赫上,云岳一直從后視鏡打量著玩手機的夏楠炔,欲言又止。
夏楠炔眉頭都不抬一下,雙腿翹著,整個人明明看起來溫文儒雅,卻坐著流氓的動作,看起來卻又賞心悅目得很。
“嘖,你真回來?”
云岳開著車,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著,難以置信……
這個從小到大都只會愚弄別人,從小到大不知道給多少人下套的黑心肝為了時初染回來。
難道這黑心肝的玩意兒真的在意時初染這丫頭?
這天方夜譚?。?p> 夏楠炔盯著一直沒有回復(fù)的手機,眼神幽深而危險。
“如果你眼睛沒問題的話,還是別問這種白癡問題?!?p> “……”
得!
他云岳收回剛才的話,這個毒舌又讓人厭煩的家伙,絕對不是因為時初染回國的!絕對!
“那你要去哪?”
云岳撇撇嘴,這才認(rèn)真地開車,隨意地問了一句。
“我那棟別墅你吃了?”
“……”
抓著手機,發(fā)了幾條信息都沒回復(fù),夏楠炔半瞇著眸子,靠在椅背后……
云岳到了嘴邊的話突然看到他陰沉下來的臉色,瞬間憋了回去。
“那里已經(jīng)荒了好久,沒人打掃,你真的要住進(jìn)去?”
夏楠炔聞言一個冷厲的眼神掃過去,似笑非笑地盯著云岳,“兩年沒見,你這嘴被八婆了嗎?”
“呸呸呸!”
聽著夏楠炔的話,云岳沒好氣地呸了一聲,“老子要不是關(guān)心你,睬你做什么?沒良心!”
“呵!”
夏楠炔嗤笑一聲,沒有再說話,只是閉上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岳瞥了他一眼,嘆了一口氣,還是乖乖地把人載到了深涯別墅小區(qū)。
等車停穩(wěn),云岳正準(zhǔn)備開口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夏楠炔已經(jīng)睡著了。
遲疑了片刻,給時初染打了個電話……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
狠狠地擰著眉宇,再次撥打了時初染的電話,還是關(guān)機!
“嘿,這丫頭……”
沒辦法,只能給白萌萌打了個電話。
很快,白萌萌屁顛屁顛地跑出來,看著云岳,一臉憂心。
“老板,什么事啊?”
云岳跟白萌萌吩咐了兩句,正準(zhǔn)備回頭的時候,夏楠炔已經(jīng)醒了。
從車?yán)锵聛?,瞥了一眼云岳,“滾吧?!?p> “……”
白萌萌瞪大了那雙小眼睛,看著她那不可一世的老板有氣不能出,憋屈地抿著唇,一臉委屈巴巴的樣子,仿佛見了新世界一樣。
夏楠炔慵懶的身子靠在車前,眼神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一眼白萌萌,眉頭微微蹙起。
白萌萌見狀不由得瑟縮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后退了兩步,心底慌得很。
“老……老……老板,我……我還是……”
媽媽咪耶!這男人太恐怖了!
白萌萌看向云岳,突然發(fā)現(xiàn)他此時是多么的和藹可親,多么的平易近人,正準(zhǔn)備套近乎……
“閉嘴!”
云岳沒好氣地瞪了白萌萌一眼,“他是時初染老公,你給看著點……”
“……”
白萌萌聽到這話,一愣,一看,傻眼。
“老……老……老……他……他……他是……”
“把人帶進(jìn)去吧,我晚點兒讓人打掃了旁邊的別墅,再讓他住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