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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寵妹妹成了暴君的小祖宗

13、你知道洞房花燭夜都要做些什么嗎?

團寵妹妹成了暴君的小祖宗 辛夷闌 2039 2020-11-12 18:01:00

    晚青是故意讓佘太君將流云錦給顧瀟盼送過去的,她知道顧瀟盼是個什么性子,也料到了佘太君會撞到她使性子。

  當(dāng)流云錦轉(zhuǎn)了一圈兒又回到晚青手中的時候,她從佘太君的眼尾瞥見了掩蓋不住的氣惱。

  “我一直瞧不上她,根本就是品性不端,能教出什么好孩子?”佘太君咂嘴,唇角向下撇著,“明日讓你爹停了她娘倆的花銷,房里伺候的下人也都撤去,得了好還不知賣乖,明暗里都在數(shù)落你的不是,不瞧瞧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她也配?!?p>  見佘太君氣得不輕,晚青怕她怒極傷身,轉(zhuǎn)了話鋒凈挑些佘太君喜歡的話說,哄得她很快笑逐顏開。

  聊了會兒天佘太君有些乏,晚青要送她回房,但被她拒了,“你今兒落水受驚,冰涼的身子好容易暖熱了,在房里好好兒歇著。改明挑了心儀的衣樣,把那流云錦用上做一水漂亮衣裳穿給祖母瞧。”

  送佘太君出了房,晚青覺得身后莫名襲來一陣寒意,令人發(fā)毛。

  她回頭環(huán)顧了一圈空蕩的房間,在暖座菱窗開合的縫隙處,瞄見了一雙貓一樣明亮的眼。

  只有一雙眼,眼神里滿是寒魄,又有幾分警覺。

  晚青知道是誰,所以眼神很快游移開,只當(dāng)沒瞧見他。

  穆弈秋私下偷窺她的閨房是幾個意思?

  他想干嘛?

  ‘嘭’

  菱窗被穆弈秋猛地一把推開,聲音炸裂耳畔嚇得晚青心房顫抖了一下。

  她看著穆弈秋,幾乎下意識地后退兩步。

  穆弈秋前傾身體,胳膊肘撐著菱窗沿,手托腮盯著她笑,“晚晚,你沒事吧?”

  晚青搖頭,發(fā)髻上的銀飾珠翠碰撞,發(fā)出清靈聲。

  “你沒事就好,你是為了救我才跳下湖的,要是傷著了我會難受?!蹦罗那镞呎f邊從菱窗往房間里爬,“我的房間離你好遠,房間好空好大我可害怕,我......哎呀!”

  他爬了一半,掉下去了。

  窗下一陣陣傳來他痛苦的哀嚎,晚青聽懵了。

  她湊到窗前想要望一眼穆弈秋的情況,頭剛探下去,就與仰面起身的穆弈秋的臉撞上了。

  他高挺的鼻子撞痛了晚青,可她沒有痛叫。

  因為她的唇被穆弈秋吻得嚴(yán)嚴(yán)實實。

  準(zhǔn)確來說,是咬。

  等晚青反應(yīng)過來一把推開穆弈秋的時候,她的嘴唇已經(jīng)有點麻木了。

  下意識用袖子擦嘴的同時,聽見穆弈秋砸了咂嘴念叨著,“晚晚的嘴唇軟軟的,好甜~~”

  他這是故意的吧?

  他這就是故意的!

  晚青很想對他破口大罵,但是嘴張開了,卻罵不出口。

  她不敢罵大boss,害怕提前領(lǐng)盒飯。更多的是,面對這一張帥臉,她也罵不出來。

  穆弈秋再次從窗沿往房里爬,可以看出他刻意讓自己的動作顯得笨拙,在晚青面前演足了戲。

  成功爬進來后,他眼睛閃光看著晚青,大步流星走到她面前,而后低頭瞄準(zhǔn)了她的唇,又吻......咬了上去。

  這一次晚青推開了他,可他還覺得委屈,“晚晚好小氣,我就是想再嘗一下......”

  他明明不是個傻子,明明是在扮傻子。

  他是要成為謀朝篡位,嗜血朝堂,征討六國的暴君的人,大把時光不去謀劃他的宏圖偉志,在這調(diào)戲自己算怎么回事?

  此時此刻要對付他,唯一的辦法就是陪他演戲。

  他既然裝傻,自己陪他裝下去就是了。

  于是晚青板起臉,一本正經(jīng)說道:“五皇子,男女有別,你方才的那個動作叫接吻,男子不能隨便吻女子,若是吻了便要負(fù)一生一世的責(zé),需得與那女子成親,你可明白?”

  “成親?”穆弈秋搔著后腦勺,勾了勾唇,低沉磁性的聲音似鉤子般砸入晚青耳膜,“那就成親。”

  呵呵,有點意思。

  “你知道成親是何意?”晚青笑得頗有玩味之意。

  穆弈秋認(rèn)真點頭,“知道。二哥和二嫂成親的時候我去了。成親可好玩,有好多好吃的,還能放鞭炮,玩花燈,我喜歡成親。”

  “那你知道......”晚青一步步逼近穆弈秋,貼在他耳畔柔聲軟語,“夫妻對拜后,送入洞房是要做些什么嗎?”

  穆弈秋搖頭,面不改色,心卻狂跳。

  這小妖精是在這兒等著我呢?

  果然,這就是帥哥的苦惱嗎?

  男孩子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晚青牽起穆弈秋的手,拉著他走到榻前,朝他堅實的胸膛用力一推,將他推倒在榻上。

  穆弈秋整個目瞪口呆。

  這是咋了?大白天的就要開始?

  怪不得太子把她給休了,她這欲望未免也有點太......不可描述了些。

  晚青將手勾在穆弈秋的褲腰帶上,一點、一點將它解了下來,拿在手中像持著鞭子抻了一下,沖穆弈秋露出詭異的笑。

  穆弈秋上了賊船可就下不去了。

  他要時刻銘記自己是個傻子,傻子連死亡都不懂,怎么能懂男女之事呢?

  晚青逼近穆弈秋,將他的雙手用他的腰帶綁住。

  穆弈秋倒吸一口涼氣,她玩這么大嗎?

  “晚晚這是做什么......”

  “洞房啊?!蓖砬鄬⒛罗那镫p手固定綁好,取過桌案上的鵝羽扇拔下一根羽毛,然后脫掉穆弈秋的鞋襪,用羽毛對著他的腳底板,搔起了癢......

  好漢一聲癢癢肉,穆弈秋魔性的笑聲回蕩在顧府的上空。

  “別.....別這樣!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嗝?!彼Φ每煲獢鄽?,眼淚止不住的流。

  晚青邊撓邊問他,“洞房就是這個流程,你連這都忍不了還想與我成親?且都叫這是洞房花燭夜,一會兒還要點了蠟燭把蠟油滴在你腳底板上才算完事了呢~~~”

  得,穆弈秋這下算是知道了,她顧晚青被人休不是沒有理由的。

  她就是個十足的變態(tài)?。。?p>  “那不成了,哈哈哈哈,不成親了不成親了!”

  見穆弈秋肯認(rèn)慫,晚青這才心滿意足的將他解開。

  她拍拍手,睨著穆弈秋,“往后你要再想嘗我的唇,就先想想今日的苦。何時你能受得住這樣的苦了,再來尋我,可好?”

  穆弈秋穿好鞋襪拔腿就跑。

  他怕他再不跑,晚青怕就真要在他身上滴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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